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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早朝,比想象中更加久,等到祁寒傲回府时已经超出了以往的时间。
“父亲,怎么样?”
祁云夜第一个问道,看着身后一群人欲言又止,她站出来起了头。
祁寒傲的脸色精彩万分,看着一群人,个个满怀期望的看着他,竟然不知道如何说起。他要怎么说,早朝这消息从张显口中出来,当着文武百官宣读的诏书,而当中,竟然不见薄衾铭和凌慕扬,两个当事人一个也不在。
但是,张显的诏书明明白白,这些年张显就代表了薄衾铭。显然,这事千真万确。
一时,朝堂炸开了。
谁也没法料到,结果竟然是这样。
那些原本庆幸的面如死灰,原本气馁的洋洋得意。而五皇子的支持者,却一贯的沉默。
而今日,病了良久的永嘉王居然好了,在早朝上听着张显宣读完毕,没有任何神色变化。末了,还说了一句,“这结果,还不错。”
祁寒傲深呼吸一口,才幽幽开口,“四皇子,不是太子。”
一众人咦的一声,脸上各种神情俱在。但这,不包括祁云夜。
看着祁寒傲,祁云夜没有一丝讶异,反而问道,“还有呢?”
祁寒傲看着镇定的祁云夜,不得感慨,这就是云夜不同于他人之处,永远不会因为一个消息而做出判断。难怪,难他们走在一起。
凌慕扬能一夜做到如此,这时祁寒傲再没有疑问,他的手段,真的隐藏的很深。
“今日早朝,张显宣读诏书,四皇子薄彦继承皇位,一个月后登基。”
轰——
一群人又是惊讶了。
“伯父你在开玩笑吧?”裴晏不确定的问道,心里颤颤的,凌慕扬真的做皇帝了?刚才他还玩笑来着,这就真事摆在眼前了!
而其他人,也是一时反应不过来。
祁寒傲看着祁云夜,看着她的反应,奈何,这个女儿只是笑笑,没有多说一句话。
“你就不问问为何是这个结果?”祁寒傲忍不住,等到只剩下他们两人之时,终于问出来。
结果,她想,或许是应该问问。
“那么,父亲这一个月应该挺忙。”
他要登基,做皇帝,这是早就预料的。只是,来的有些快罢了。早在一开始她就知道,凌慕扬不会为了一个太子之位做这么多,有过这猜测,但更多的是一位他要知道凌清的事情。
现在看来,事情应该是划开了。
而帝位,他也是要定了。
当那一日,他搂着她,说要给她一片安定时,她就知道,他会要这皇位。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有权利,决策一切。
祁云夜想,自己是不是该庆幸,遇上这么一个男人,愿意将她考虑在内。
……
祁云夜推门而入,手就停在把手上,然后,笑开了。
“听说,早朝我们天启的新帝自始至终未曾出现,没想到是在这里。我是不是该荣幸,得此待遇。”
祁云夜推门而入,屋内,凌慕扬站在窗前。背对着她。
一个瞬间,她就感觉到他的不一样。
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气质,以前他是冷漠孤寒的,而此刻,他是狂拧霸气的。但是,无论如何,在他转身的一刹那,那眼里的熟悉始终没变。
无论他如何变化,对着她时的感觉从未变。这就够了!
“云夜。”凌慕扬叫了声,却没有迈开步子,看着她,就像是要将她看透。
被盯的许久,祁云夜有些不自在起来,然后扯开话题,“怎么有空来,新帝登基要做的事情很多。”
“我答应你的,一定做到。”
祁云夜脚步一滞,愕然抬头,看着凌慕扬,良久才说道,“你不曾答应我如何。”
凌慕扬眉头一蹙,似乎不悦。大手一览,将人直接圈固住,按住她的头搁在自己胸膛上,声音从上面缓缓而来,“你想要多久?”
祁云夜自己也茫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多久,她自己也不知道。
似乎做久了男子,这世子的身份已经习惯了。
让她返回女装,竟然觉得别扭。有些不适应,他要她回府身份,但是,此时真的可以吗?
“西枫国有动作。”
“我知道。”
祁云夜轻叹,既然知道,何必如此。天启新帝继位,北夷虽说不会有所巨大动作,但是西枫是不会顾忌的。
辕木修这个人,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辕穆蚺是太子,而他的野心绝对不亚于辕木修。天启,不会平静太久。
“给我一年,我给你平静。”将怀里的人紧紧拥住,凌慕扬没有多余的话。
这算是第一次承诺。
祁云夜无奈,他何必把自己逼得如此急,一年要解决西枫的隐忧,不是容易。而且,十分棘手。
更何况,四国牵制。
天启和西枫有动作,连带着北夷也不会甘于寂寞,而一直没有动作的南望,应该也不会沉寂太久。
祁绝的消息来报,南望,似乎有变了。
……
贺岁新进,迎新辞旧。
天启二十二年,结束。
二十三年,也是岁康元年,天启新帝岁康帝登基继位。
原先支持四皇子的势力一举荣升,祁王祁寒傲更加备受重视。永嘉王却将权利交出,封为逍遥王,在静寂许久之后,又开始了他的游历路程。
自此,谁也没有见过先帝,这个太上皇,自此没有现身。
原先的大皇子薄荣被封为永安王,前往地方,赐五座城池,良田……
五皇子薄辰,封为永庆王,仍居咸沅。
咸沅禁卫军直接划入永庆王势力之下,皇宫禁军交由昭武将军,祁王世子祁云夜所管。
关于永安王的离开,是趋势所向。
所有都明白。
但是,许多大臣看不透,新帝的用意何在,为何留在对他威胁最大的永庆王,还将咸沅禁卫军如此重要军权交给他。这不是将自己的命门交到别人手上吗?
他们可记得,这永庆王也是当初太子之争其中之一。
虽然落败,但是势力仍旧,还有,如今的太妃,当初的锦妃皇贵妃,更是极为盛时。
原本以为会极力打压的一族,反而是没有一丝受损,更是涨了身份,加了权利。
至于,太后,原本应该是当初的清妃,新帝却迟迟没有下诏书。
清妃,就是清妃,不是太后。
这一举动,又是让人捉摸不透。
祁云夜看着雪下了一场又一场,听着不断的消息来报,只是笑笑。
两兄弟自然是不分彼此,薄辰会掌管禁卫军是毫无疑问的。
至于清妃,怎么可能会封为太后。凌慕扬心里痛恨的就是后宫,清妃的身份已经让他觉得不舒服,他的认知,凌清就不该被这些束缚。还是太后,将来等薄衾铭死后和他一起合葬?即使是个空棺柩,凌慕扬也不允许。
只是,祁云夜有些想不透,为何这禁军都统就全权交给她了呢?
这些时日,她一直没有过问这些。
祁王府,又迎来了喜事。
在裴晏锲而不舍的精神追逐下,祁家二小姐终于点头了。
而裴晏的追妻路算是得到圆满成功,但是却被祁寒傲骂得狗血淋头,因为这二女婿实在是不像话,气的老丈人火气一日比一日大。
奈何,终于只是最后哼唧一声,同意了。
裴家和祁家联姻,这婚事安排在年后,而裴晏和凌慕扬身份关系特殊,新帝的祝贺和送礼,让这婚事更加有看头。
于是,这年一过,两家都忙碌起来。
咸沅,暂时的一度喜气洋洋。
祁若染的院子内,祁云夜再一次站在窗前,看着祁清逸和祁若染,听到两人对话。如今的祁清逸已经是怀孕三个月,但是肚子还没特别明显,却十分爱凑热闹。
祁若染的婚嫁,她自然是乐得过来,寒家也没有多说话。反正寒铭就一个脾气,妻为大,祁清逸要做什么,那就是什么。
而且,自薄辰接下禁卫军之后,寒铭顺带着忙碌起来。寒家,寒铭不放心祁清逸一人住着,干脆,让她直接住在娘家。
有这么一大帮子人看着反倒是放心。
“若染,你这回是真的要嫁了。”
想起当初,也是如此,她问祁若染是否中意裴晏,她的眸中是无奈和不甘,但是兜兜转转,一切真是命运。而此刻,祁若染虽然有愤怒,但是脸上的娇羞和喜悦是无法阻挡的。
这样,真好。
“姐,你身子重,坐下说话吧。”
祁清逸一笑,“没事,这点事情算什么。要不是你姐夫拦着,我还想练武呢。”
祁清逸不满的嘟囔着,自怀孕之后寒铭直接禁了她习武,不准她舞刀弄枪。让她憋屈了好久。
“噗哧——”
祁若染笑出声,“那是姐夫关心你。”
“他是庸人自扰。”
“你呀!”
祁云夜站在外头,看着,听着,心里满满的。
“世子爷?”
祁云夜连忙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