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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猛然吃力,凄厉出声,一声尖叫划破天际,凄厉的划过众人的心坎,陆清寒紧紧握着漫舞的手,只觉她手中传来强劲的力道,漫舞憋足力量,猛然运力,嘶哑大叫一声,而后倒回床上,猛然之间不省人事,只听一声婴儿的啼哭想起,稳婆抱起满身血渍的婴孩,欢喜大叫:“生出来了,生出来了!是个公子!”
木萧萧面上一喜,赶紧去望床上的人,却见人儿闭目昏迷,面无血色。心中大骇,瞧向身后,只见血泽染满床单,心中一慌急的大叫:“大出血了!陆清寒,快,救舞儿!绯衣,快去点拿东西止血!”
陆清寒面上瞧见不省人事的人儿,面上瞬时惨白一片,也不去管刚出生的孩子,慌慌张张的抽出银针,眼泪却决堤而下,抖得厉害的手根本无法落针,他心中急的团团转,木萧萧见吓的失魂的陆清寒,伸手就是一巴掌呼在他脸上,陆清寒被打的一蒙,清醒过来,只听木萧萧大喊一声:“还愣着做什么?”
陆清寒镇定下来,飞快落针丝毫不敢放松,眼中的泪却还是忍不住滴滴落下。终于过去许久,血已被止住,床上的人终于算是捡回一条命。几人这才猛然一松,跌坐下身子,陆清寒跪在床前,抓着漫舞的手附在面上,低低抽泣,就连一旁襁褓中的孩子也没看一眼。
绯衣站起发软的身子,少主已无性命之忧才让她放下悬起的心,自己在与敌手性命相搏时都不曾有过方才的恐惧与紧张。似乎是连滚带爬的来到玄关,将门打开,屋外的几人赶忙冲进屋子,瞧见床上的人,哇的就大哭起来,听见木萧萧说已脱险,几人才心中放下,围在床前眼泪落个不停。方才在屋外听着屋中爱妻的嘶叫声,心都碎了。
一旁的稳婆终于松了口气,将被众人忽视的孩子抱到木萧萧跟前,木萧萧接过孩子在怀中,忍不住滴下泪来,安详入睡的小人儿甚是好看,竟是与那陆清寒眉目相像的很,漫松源一脸担忧的望着床上昏迷的人儿,转头瞧见木萧萧脸上的笑意,低头瞧了瞧襁褓中的孩子,意识到这孩子是自己的孙儿,不禁胸中一暖,抱在怀中,满心感慨。
木萧萧转头去望几人,只见几人都只顾跪在床前一脸担忧的抽泣流泪,心中也为漫舞感到温馨,见众人竟是将孩子抛在了脑后,木萧萧也不打扰,瞧见陆清寒一直紧握漫舞的手不放,她也未多说,只是抱着孩子随着漫松源悄悄的退了出去。
☆、大结局 子孙满堂
孩子总算是生下来了,但漫舞却足足在床上昏迷了五日,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守在屋中的几位漫家孙女婿每天都提着颗心,生怕床上的人儿就这么一睡不醒了。不过,还好床上的人儿在第五日终于醒了过来,漫舞只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一般,耳边总是能听见有人唤着她的名字。当她睁开眼时,瞧见的是一旁满脸胡渣面容青黄的陆清寒,靠在床沿上打着盹。再放眼望去,只见屋子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她的四位夫君,一个个都面容憔悴的很。
心中一酸,轻轻一握拳才发现手心一直被陆清寒握在手中。靠在一旁的人察觉到手心传来的轻微力道,猛然间惊醒过来,抬头望向床上的人,瞧见那张有些苍白却朝着自己扯出一个温柔的笑脸,陆清寒只举得心中的大石瞬间落下,将头埋在漫舞胸口就低低哭泣起来,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漫舞一时间有些呆愣,回过神来,不禁满脸幸福的捧起陆清寒的脸唤了一声:“寒!”听到这声久违的呼唤,陆清寒只觉得再也不想与她分离,低头轻轻的将吻落在漫舞的唇上。
一个心疼怜惜的吻让漫舞微微红了脸,突然间想起自己似乎忘了什么,她一把抓住陆清寒,有些急切的问道:“寒!孩子!我们的孩子呢?”
陆清寒连忙将床上要坐起身来的人儿按回床上道:“放心吧,孩子很好!在母亲大人那里,我去叫!”陆清寒其实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未见过刚出生的孩子。几步跨离,走至趴在桌上的宽炎身边摇了摇熟睡的人,见他醒了过来,便急急忙忙奔出了屋子。
桌上的宽炎还一脸朦胧,抬着手揉着有些发酸的眼睛,床上的人儿露出一个轻笑唤出声来:“夫君!”
听见床上传来的轻唤声,宽炎猛然一个机灵站起身来,一双眼睛满是惊喜的盯着床榻上的人儿,几步跨到床前,一边大声道了一句:“舞儿,你醒了?”来到床前,捧着舞儿的小手,通红着眼睛,忍不住就低头去吻让他担忧了不知多久的人儿。屋中其他的几人听见声响也清醒过来,不一会儿就围了上来,一个个抱着床上的人就不愿撒手。
此时屋外急急忙忙拥入一群人,漫家上下老小都来了,宽炎将床上的人儿扶坐起身,瞧着进来的一屋子人,一个个眼眶通红的喜极而泣。漫舞不禁将目光落在陆清寒怀中,陆清寒走上前来,将怀里的孩子抱到漫舞跟前,漫舞心中紧张,低头一瞧不禁落下泪来,那粉雕玉琢般的小人儿正安静的睡的甜蜜,一旁的陆清寒将舞儿搂在怀中,满面幸福。而一旁也是第一次见到宝贝的几位爹爹正争抢着要抱一抱。
连着修养到了孩子满月的时候,漫舞被几位夫君的细心照料下总算好了不少,如今也可下床行动自如了。孩子满月酒的那天,漫府可说是热闹非凡,忙活了一整天的仪式,到了晚上孩子都已经被折腾的早早睡去了,院子里,一群人正盯着摇篮中睡得安详的小人儿,围在一圈。漫舞盯着自己的孩子,突然心中有些忐忑,一旁的陆清寒见她神色不对,问道:“怎么了?”
漫舞一脸忧色的望向他,犹豫了片刻开口道:“我,还能再生孩子么?”
听到漫舞的问出的话,一旁的几人也不禁望了过来,满脸的担忧。陆清寒轻轻一笑,伸手抚上漫舞的脸庞道:“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你,你现在身子太弱了,若是还想要孩子恐怕难,只要让我帮你调养上几年,等身子好了,你想生几个就几个!”
“真的?”跟前的人儿满脸的欣喜,转头一脸心安的望向一旁的几位夫君,心中是说不出的幸福感。
孩子百日时需由父亲命名,可这日的漫府却是装扮的出奇的容重了,一早,陆清寒就被几个小厮伺候的穿上了一身红袍,他有些奇怪的望向几人,小厮也只是说这是漫老爷的命令。而厢房中的漫舞也是被绯衣莫名其妙的穿上的一件大红礼服,头上还非要戴上凤冠不可,漫舞只觉得奇怪,这不过是命名仪式,为何要将她打扮成这副模样?绯衣那丫头只说当然要容重漂亮些的好,还特意为漫舞化了妆,一张本还有些憔悴的面容,顷刻变的娇艳欲滴。
当漫舞被搀扶着出了厢房后,她惊讶的发现整个府邸都装饰着大红绸缎,低头瞧了自己一身,明明就像是喜服,她刚开口欲问,却被一旁的绯衣止住,头上也被罩上了大红的喜帕。喜帕下的人儿还有些迷糊,只是由着绯衣领着往前走。
漫府前院的大堂中,陆清寒被莫名其妙的带了过去,瞧见满堂红彩,再瞧堂中都坐满了漫府的人,老爷子和木萧萧几漫松源皆坐在上座,抬头望向高堂上,只见一个大红囍字分外惹眼。突然一阵喜乐响起,陆清寒转头望向身后,只见一身红衣的人儿被引进了大堂。
漫舞只觉一旁的绯衣突然离开了,她有些慌,忍不住伸手揭开喜帕想要弄个明白,可是抬头却是瞧见同样一身大红喜袍的陆清寒正一脸惊讶的瞧着她。漫舞慌忙转头四望,瞧见大红喜堂,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开口询问上座上的老爷子:“爷爷,这是……”
老爷子皱眉瞪她道:“你是新娘子,哪有在人前掀喜帕的道理,快遮上!”
“可,可是……”漫舞转头有些担忧的望向陆清寒,她不想逼迫陆清寒与她成亲,若是他不愿意,那该如何是好?
老爷子不耐烦的看着犹豫不决的二人道:“你们这孩子都有了,还磨蹭什么,府里头早就把清寒当成漫家的姑爷了,孩子还等着他爹命名呢,你们不成亲,怎么命名?别磨蹭了,反正也是早晚的事!”老爷子突然有些不悦对陆清寒道:“难道你不想和我家舞儿成亲?还是嫌弃我家舞儿?”
陆清寒一愣,慌忙摇头,红着一张脸不知该如何开口,这事来的有些太突然,他都还未做好准备。转头望向一旁满脸紧张的娇美人儿,他唇角忍不住浮起轻笑,伸手将漫舞的头上的喜帕再一次盖好。乐声一响,鞭炮齐鸣,随着司仪的一声高呼,漫舞与陆清寒终于在今日完婚了。而这之后便是孩子的命名仪式,那个名字陆清寒想了许久。
漫舞头上的喜帕被揭开,陆清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