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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这里,晋伯适时的低下头,白皙的脸上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
“或许晋伯哭泣的方式与别人不同罢了。”
“呵呵。”君无疆冷笑,“跟旭王你祈求不要割让土地原来竟与臣日夜思慕大王这些话联系起来,寡人今日倒是长见识了。”
姬景阳眼前闪过几道黑线,正要说话却又听君无疆说道:“如果旭王跟晋伯有私的秘密传了出去,而旭王这时候又将晋伯的房间换了别人住,是不是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嫌疑。”
君无疆的话说得弯弯绕绕,可姬景阳却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他意味深长的笑笑,“即便我不换晋伯的房间也可以换别人的房间。”
言外之意,我可以不将晋伯跟宣野的房间换过来,可我却能将宣野与别人的房间交换,你想跟她住在一个宫殿里么,我偏偏不如你的意。
君无疆不为所动,那沉冷锐利的目光似是可以洞悉世间一切。
“如果你想让你有龙阳之癖的事实散播出去的话,你尽管换吧。”
姬景阳被堵了一下,那向来温和的脸有些绷不住了,可他知道这个时候跟君无疆解释更显得可疑,再说他凭什么要跟他解释。
成为祁公男宠的事情已经够丢人的了,如今再传出他喜欢男人,他初登大位就有这么多不利的传言,还让他怎能在诸侯中服众。
所以他并不打算理会君无疆,可君无疆这人太贱了,因为他在走之前还故意摆出一副郑重其事的姿态说道:“不过话说回来,我还得恭喜二位,希望二位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他故意加重了早生贵子几个字,稍微明事理的人都听得出来他语气中的侮辱,可偏偏晋伯这没眼见的却一脸娇羞道:“多谢信王的吉言。”
姬景阳凶恶的瞪了晋伯一眼,可瞪了他一眼他又觉得恶心,只得沉着一张脸冷声道:“你也一同退下吧。”
第二天一早醒来宣野基本上已经忘记昨天发生的事情了,馥如子跟她禀报了几件国内发生的事之后宣野觉得有必要出去散散步,驱散一下烦闷的心情。
散步到一处花园外面之时宣野听得身后有人叫她,宣野脊背一僵,慢吞吞转头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还记得大明湖畔的日阳殿么,当当当当,日疆殿和日阳殿简直前后呼应啊哈哈。
你们怎么这么无情,这么冷酷,这么无理取闹,你们看文都不收藏银家,你们这样调戏银家真的可以么,好吐艳……
、小僵僵的柔情
果然不出她所料,来人真的是郑公。
郑公一身藏青色常服,常服的袍脚绣着如意云纹,他头上戴着一顶青玉冠,更显得他面庞俊美儒雅,他走到她跟前,冲她拱拱手笑道:“不知祁公可否借一步说话?”
当初郑公跟她求婚弄出很大的阵仗,她拒绝了他的好意自然让他丢了不小的面子,她很清楚这种事挺丢脸的,尤其对于一国之君来说,虽然这些时日以来,郑公夫人几番刁难,也说不清楚就是郑公故意指使的,实际上她一直对郑公心存愧疚,如今他有话要对她说,她想了想就答应了。
郑公引着她来到一处花园,园中花卉繁茂,不过因为临近宫门边,这里鲜少有人来往。
在进花园的时候郑公因说有要事与她相商,是以两人身后跟着的侍卫都留在花园门口。
这一路上郑公倒是跟宣野谈了许多关于种植养蚕的技术,宣野也跟他谈得热烈,毕竟二人做不成夫妻也不至于成仇敌。
早先就说过她是个不拘小节之人,她跟郑公坦坦荡荡,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
不过宣野知道郑公想跟她说的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否则也不会将两人的贴身侍卫都留在花园外。
果然,走到那花园的腹地中时郑公突然有些惆怅的望着天空道:“祁公,在你看来信王就真的那般值得你追求么?”
她猜的没错,郑公还是对被她退婚一事心有不甘。
“郑公怎的如此说?”
可能是被强烈的阳光照射,郑公微微眯了眯眼,“我知道,你昨晚上在信王的房间过夜,你跟我一样都不甘心,我承认,郑国的国力的确不如信国强盛,信王可以给你的远远比我可以给你的还要丰富,不过,不同于信王的冷情,我可以将我最温柔,最热烈的一面留给你,你跟我在一起,我同样可以保你一世平安。”
宣野微微笑了一下道:“如今事实以及成了定局,郑公身边也有了可以接受你温柔和热烈的人。”
郑公侧头看他,嘴角勾着一丝嘲讽的笑意,语气中微微带着愤怒道:“你那般倒贴信王,不觉得累么?”
宣野深吸一口气,说真的,郑公这些话有些重了,且不说昨日之事是一场误会,即便她昨晚真的像他说的那样给信王倒贴,这种事如鱼饮水冷暖自知,旁人却没有资格过问。
她先前还对郑公存了几分客气,这时却也不用了。
“我不愿接受郑公却愿意跟信王倒贴是我的自由,郑公是勉强不来的,如果郑公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
正要抬步离去却听得郑公带着悔意又急促的声音传来:“宣野,求你了,不要对我如此冷漠好么?”
宣野转头看去,却见这男人饱经沧桑的眼眸中隐藏着某种痛苦,嘴角上却勾着一抹自嘲,在那唏嘘的胡渣掩映下透着一种历经人世百态的风尘仆仆。
看上去很让人同情。
宣野移开目光,对于不可能的事情她不想再过于纠缠,她可以跟郑公如两个朋友一样交流治国经验,可她不想跟曾经被自己拒绝过的人谈论风花雪月之事。
明明就不喜欢人家,何必还要挑拨。
对于郑公,她不想安慰也不想刺激,是以她并没有回答郑公,只淡淡然转身离去,然而刚走了两步她却听得身后传来“噗”的一声。
转头看去,却见得郑公捂着胸口喘息不止,那嘴角上还残留着几缕血液,想来刚刚那一声正是郑公吐血的声音。
虽然已经铁了心不想跟他有什么纠葛,可此刻见他这模样宣野却有些不忍,她急忙走过去扶住他问道:“郑公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将外面的人叫来?”
郑公却是苦笑一声,那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神温情脉脉的落在她身上,“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么?”
“……”
看样子,是郑公误会她了,可她又不知道怎么同他解释。
就在她走神的这刹那,却见郑公突然旋转右手手腕,并将中指和拇指相扣,待得她反应过来之时郑公已从指尖弹出一小戳烟灰向她面上袭来。
宣野急忙跳开躲避,终是来不及,在仓促间她已经吸了一口进去。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突然感觉脑袋昏沉四肢发软,身体一歪便要向下倒去,郑公却伸手一捞将她捞到怀中。
“你……”
“对不起宣野,我太喜欢你了,或许我得到了你,你便能正眼看我。”
郑公那一向稳重的眼神中带着某种扭曲和疯狂,像一簇热烈的火焰要将她烧成灰烬。
宣野本能的挣了几下,郑公却将她搂得更紧,宣野怒目瞪着他,艰难道:“用这种方式得到我,我更不会正眼看你一眼!”
郑公用下巴在她的肩头摩挲着,语气温柔中显出几许急促,“不要恨我,与其看到你跟信王相亲相爱,我还不如将你毁在手里,宣野,我日日思念你你却感受不到我的真心,你怎的这般无情?”
一边说着一边将大掌放在宣野柔软的细腰上摩挲着。
“你最好放开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郑公已经有夫人了为什么还对她纠缠不休,而且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莫非中原男子都是这样的么,有了三妻四妾还不满足,永远是吃着碗里想着锅里。
虽然浑身无力,可宣野说话的语气却带着强烈的危险气息和不可遏制的怒气。
可郑公依然不为所动,摩挲着她身体的手更加肆无忌惮了一些。
宣野深吸一口气,“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再不放开,我便对你不客气了!”
郑公的喘息越发急促,他疯狂的揉搓着她,唇边的胡须刮擦着她的脸颊,在她脖颈上留下一个个厚重的吻。
像一只脱笼的野兽,奔跑在山林间,那粗壮的树木和辽阔的原野终是激发出他的兽性,他热血沸腾,不顾一切。
宣野从袖中摸出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这银针是她随身带着防身之用的,她早就警告过他,是他自己硬要一意孤行,只要被她扎上一针,他恐怕好几天都说不了话也下不了床了。
正在宣野准备动手之时,却见得从半空中跳下一抹玄色的身影一脚踹在郑公的肩膀上,待得将郑公踹开之后,再伸手搂住她瘫软的身体,抱着她几个旋转稳住身形。
郑公不受控制的后退一步就如全身筋骨都断裂一般无力的跌倒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来人。
当对上来人那凛冽寒冷的眸子时郑公没来由浑身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