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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位秦小姐又岂是傻的,周围不乏隋珩公司的人在,她对白清一直客客气气地讲话,只是咖啡喝到一半却忽然苍白了脸、一副随时撒手人寰的样子,便是这副样子,她还有力气打电话招隋珩下了楼。
那人很快出现在公司门口,他着急穿过马路,一辆疾驶的车擦着他身体而过,看得白清心惊胆战,心亦凉了半截。一直以为他是为了可笑的前途才搭上自己的爱情跟婚姻,原来可笑的是自己,他这副对方一个电话便慌张心急至此的样子,怎么都不像对秦小姐没有感情。到底是她太看得起自己了,白清望着他推门而入、阔步走来的样子,抚着咖啡杯的手指都在轻颤。
大抵是没料到她在此吧,白清注意到隋珩在看到她时眼眸轻轻一折。是他仅做过几次的公主抱,他将秦小姐抱了起来,转身之前他的目光沉沉落在白清身上,自交往那天起白清何曾见过他望着自己的时候是这样的眼神,盈满了怀疑跟厌恶,不用任何言语,已似一把刀直戳胸口而来。
当着她的面,他抱着自己的女人走出咖啡厅,对她始终未开口讲一个字。他们之间已经结束所以他不顾及她的情绪怪不得他,只是为何又要在她面前露出那样的表情——似乎他怀里的人比他自己的命重要万分,而且秦小姐不是仅仅胃痛而是要立刻死去。
原来多日以来的心理建设只叫他一个眼神便能击碎,他看秦小姐的眼神与那令她胸口窒闷的目光相比是更锋利的武器。一阵闷痛从心口蔓延开来,呼吸一点点变得急促,似有什么扼住咽喉,令她呼吸不得,更发不出任何声音。下楼的时候没来得及记起一直带在身上的药,白清勉力撑着站起身、迈出几步,力气却渐渐脱离身体。她很难受,想捉住什么却无法,身体跌落在地之前,她抓住了谁的衣角。
耳旁有人问她身上有没有带药,难得这时候她脑袋清明一瞬,隐约想到这次或许是遇到了医生或是对哮喘有了解的人,手紧紧抓住对方的衣摆不放,眼前却似又见到隋珩抱起那个女人那瞬,他沉沉望着自己那瞬,以及将秦小姐抱进车里用力合上车门的动作,眼眶胀痛涩然,白清松开手,任命一般慢慢合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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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古言,心情好激动,希望能认识更多的小盆友。
再次强调一下,本文架空,不要过于考据,当然遇到情节上的BUG逻辑死什么的尽管可以提出来~
不会有太多宫斗戏份,主要还是男女主角的感情线,前世今生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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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章—穿成将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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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陌生的声音,“小姐,你没事吧?你的药在哪里?你不能睡,救护车马上就到……”
后来那声音便与另一种声音渐渐重合起来,白清从昏睡中悠悠转醒,入目处似有纱帐翻动,白清稍稍侧过头,发现床侧跪着两个丫头,见她醒转,齐齐红了眼眶,颤声道,“小姐,您可算醒了。”
白清闭了闭眼,脑海中闪过许多似曾相识的画面,有一种感觉从意识最深处冲出来,如今自己所闻所见才是真实,而之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因她方才甫一开口,两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名字便已脱口而出。
“碧凝,雪盏,”出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轻咳一声吩咐道,“去取些茶水来。”
碧凝立即起身去端茶水,雪盏见她翻过身背对自己,在她身后轻声劝道,“小姐,您都已经绝食三日了,就算再不愿嫁,也要爱惜自个儿的身体。”
前主的记忆犹在,她知晓她正身处一个历史上并不存在的朝代大梁,她是大将军白毅的幺女白姝卿,父亲与大哥白战在平定西北叛乱之后凯旋而归,皇上龙颜大悦,要为尚未出阁的她赐婚,她不愿嫁,白战知她心意便替她拿了这不是主意的主意,没料想前主却是个傻姑娘,真的三日未进一粒米,直到把自己生生饿死了,白清这抹魂才得以穿到她身上。
自个儿既然活了下来就该好好感恩戴德不是,白姝卿翻过身道,“再拿些点心过来。”
白将军听下人禀告白姝卿已然醒来,搁下兵书便过了来。白毅常年带兵打仗,对待家中儿女如同自己手底下的兵将,白姝卿见他一脸肃容,心中发虚,怕他察觉出异样来。思及前主的性子,白姝卿搁下手中糕点,轻声道,“爹,女儿知错了,女儿愿嫁便是。”
白毅正想着他这宝贝女儿定然不能如此容易便妥协,果然便听她接着道,“不过爹要答允女儿一件事,女儿才肯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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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乃大梁都城,而今清明时节刚过,天气宜人舒适,集市热闹、酒肆繁华。
“牛一、牛二,爷带你们到这集市来,你们可高兴?”出声的是一位绿衣公子,话落打开折扇,动作倜傥潇洒。
被唤作牛一牛二的二人嘴角一抽,齐声应道,“公子心里舒坦,奴才自然也跟着高兴。”
这说话的三人不是别人,正是作男装打扮的白姝卿跟两个丫头,昨日她对白毅讲,若想要她安心嫁人就必须答应她女扮男装去外面玩个一两日,除了两个丫头不得有侍卫跟随。将军府的下人自小习武、个个身手不凡,碧凝雪盏虽是丫鬟,功夫却也不差,白毅温和放行,却还是安排四名侍卫扮作寻常百姓一路跟随以护白姝卿无恙。
两个丫鬟忠心耿耿,难得出来将军府又起玩心,带着白姝卿迅速将身后尾巴甩掉。前世一心工作,交往的男友又是工作狂,白姝卿领着丫鬟进出茶馆酒肆,心情雀跃。
“公子,茶馆遇到的那位漂亮姑娘一直跟着我们,可是要牛……一”,碧凝艰难地吐出二字,接着道,“去问问那位姑娘有何事?”
白姝卿一笑道,“想来是看我们之中的哪位模样俊俏,姑娘想上前搭话心里又害羞,不管她,”折扇指向街边一处,“随爷过去。”
碧凝、雪盏顺着折扇所指望过去,皆没按捺住,语气质疑地“啊”了声,倒是快步跟了上去。白姝卿喊了声先生,便在这算命先生跟前坐了下来,一手从碧凝手里接过钱袋,已然开口道,“爷今日想让先生算一算姻缘,若是准的话,这袋银子便是先生的。”说完嘴角带笑,痞里痞气地在他眼前晃了晃手中钱袋。
上辈子被路边或真瞎或装瞎的骗子坑过无数次,白姝卿暗笑,她倒要看看这算命先生要如何胡诌她的姻缘。
这位算命先生是个目力良好的,他仔细瞧了瞧白姝卿的面相,又问了她生辰八字,一番思索之后方道,“老朽看公子您一脸福相,福从天降,事不须求,只是这姻缘一事却是个阻碍,若公子是公子,自是佳偶天成、琴瑟和鸣,若公子不是公子,怕良缘迟至,波折颇多。老朽送公子几句话,公子若不怪罪,随便给些银两便好。”
看样子这算命先生倒也不像尽是胡诌,白姝卿一笑应了。算命先生拿出纸笔,书好后交与她,白姝卿接过纸笺,碧凝跟雪盏也围上来。只见上面端端正正写着:“命恨姻缘不到头,此生应有断弦忧,若能高山遇流水,好景佳人共白头。”
白姝卿看得想笑,因为这几句她之前常听、可以倒背如流,只是她一姑娘家哪来的断弦忧,又与什么佳人共白头。果然天下所有算命先生都是靠不住的。
离了算命摊,天色不早。三人去了那间传闻中最贵的酒楼准备饱餐一顿,店小二端详三人衣着,想必非富即贵。
“公子,楼上请。”店小二引三人去到二楼。三人挑了靠窗的位子坐下,白姝卿感受到别处投来的视线,回望过去,见二楼中央的位子端坐着一名男子,那男子一袭白衣,身后站着一位家仆打扮的青年,一奴一仆神态相若,眉宇间具是英俊不凡。白姝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倒不是因为二人相貌,而是她对那白衣男子竟有种熟识之感,与昨日醒来见到大哥白战时似乎更安心些。
碧凝唤她一声,似问她今晚准备歇在何处,白姝卿这才收回视线。
相比楼下的喧哗,二楼客人稀少遂安静许多,酒菜呈上来,白姝卿尝了几口便作罢,摇着折扇望着窗外景色。古代的天果然要比自己原来身处的世界要清朗干净,她淡淡想着,在这个世界她应该能活得长久些,更何况这前主的身体本来就较自己的好上许多。
“公子,可是这家酒楼的饭菜不合口味?”碧凝见她没吃几口,与雪盏面面相觑良久方出声问道。
“大概是爷如今不喜口味清淡的菜。”前世她下厨的次数不多,隋珩每次尝完她做的菜都要问一句厨房里的盐罐还在不在,他嘴上虽如此说,却总是将菜吃个干净。唯一一次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