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汾王妃问明了时间;得知是自己夫妻回京前才发生的事·不禁有些疑惑;“太子妃及顺王妃可有什么动静?”
“太子妃跟之前一样;天天忙得脚不沾地;顺王妃倒是难得出门;就算出门也只是回娘家。”宫女一一回禀;汾王妃点点头;便让她和女官下;自己则是进内室·内室里·她的大丫鬟笑盈盈上前来;侍候她更衣。
换上半旧的石青暗绣宝相花细绸襦衫裙·打散了发髻重挽了个堕马髻;另一个心腹大丫鬟上前禀报了这几天她打探的情况。
知道内府送的几个侍寝宫女蠢蠢欲动·汾王妃沉着脸;伸手在粉彩美人茶碗上描给着美人巧笑倩兮的形貌;两个大丫鬟交换了个眼神;低头不语。
屋里暗香浮动;屋里人心绪却是翻涌不息;正当此时;外头小丫鬟来报;道是汾王了侍寝的宫女那儿;不回来用饭了;请王妃自便。
汾王妃紧咬着唇;两个大丫鬟担忧的看着她;其中一人忍不住开口:“王妃……”
汾王妃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对大丫鬟道:“就说我知道了;请王爷早歇。”
大丫鬟福身应了转身出;与小丫鬟交代;大丫鬟笑着与那小丫鬟问了几句;知道是那名宫女借故出;守在王爷回房的路上;伺机撞上王爷;还跟王爷告了一状;道是王妃薄待了她们;大年下的;连套新衣也不曾给;哭哭啼啼的好不惹人怜爱。
汾王妃听了冷笑不已;她身边的大丫鬟则恨声道:“这个贱人;竟敢这般污蔑王妃;真是太可恶了。”
汾王妃颓然叹息;自己与丈夫一同出门;过年都不在府里;她和王爷都不曾添制新衣;如何顾到那妾都算不上的人身上?王爷明明知道;却还随那等信口雌黄的女人走;叫她怎不觉心寒?
想到这儿;她便不免羡慕起那位顺王妃来
大丫鬟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开口劝慰;“王妃放宽心吧王爷有分寸的。”
正妃尚未有孕;若让个侍寝宫女抢先有孕;岂不是下了正妃的脸?
汾王妃垂下眼眸;没有与丫鬟解释;她不是为这个不喜;而是羡慕顺王妃;顺王出手将那些侍寝的宫女送回内府;汾王却是轻易的让人拉了。
打发走小丫鬟;进来的另一名丫鬟看了王妃的神色;眼珠子一转;心里有了计较;便道:“说起来;宫里的娘娘倒是真疼咱们王妃的;顺王妃成亲第二日进宫谢恩;薛妃就赏了两个宫女给顺王妃;说要侍候顺王呢〃
又不是亲儿子、儿媳进宫谢恩;薛妃赏两个娇美动人的宫女给顺王妃;这么明白的打脸;谁看不出来?顺王妃倒是忍下了;把人带回府后;好吃好喝的供着;大家都等着看;看顺王妃怎么出手对付那两个宫女;谁知戏还没开锣;蓝老夫人就给了个丫鬟给孙女儿。
汾王妃闻言心头较平衡了;薛妃给的宫女可不容易打发;就算有蓝老夫人给的通房丫鬟;也难保那丫鬟不会起异心三人都是长者赐;顺王妃想打发她们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第五百一十八章 大火五
汾王妃那儿对慕越艳羡不已;却不知;丈夫的危机就迫在睫。
逆王是恨极太子;谁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坐上了他梦寐以求的位置;但;对汾王受到皇帝赞赏;朝臣巴结;却让他更加愤恨难平
对逆王而言;汾王不过是个不成样的小孩子;成天追在他身后;逼宫那时;因要借他弄药;把他双腿折了;还伤了手;自己伤愈出宫;汾王的伤还没好;那时知晓他可能因此成残;他心里还歉疚了下。
可那时;他万万没想到;自汾王娶妻后就开始走大运;开府宴上北胡公主那么一闹;还以为汾王府从此会沦为笑柄;谁晓得不久;汾王就获重用;随薛缮晋办差;薛缮晋是那种人他与秦王交手多年;岂有不知这人的禀性。
原还想让人出手行刺薛缮晋;好还当初伤汾王借他取药的人情;不想;不待他出手;汾王就把薛缮晋扯下马;薛老太爷病故;薛缮晋伏法;妻女入教坊司;儿孙流放;二房、三房扶棺回乡丁忧;变化之大、之快叫他咋舌。
跟淑妃斗了一辈子的皇贵妃现在被降为薛妃;被德妃踩在脚下;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但这些都及不上汾王的变化大。
逆王愤恨的握紧了拳头;用力捶桌;桌上的碗盘撞到一块叮当作响;引来四周的人侧目;一名伙计搓手哈腰陪笑问:“这位爷;可是有什么吩咐”
“没·没有;下吧”
“好咧若爷有什么吩咐;只管高声吆喝;小的马上就来。”伙计满脸堆笑的说完;转身应另一头的客人招呼而。
酒楼里原本嚣闹的声音;因为这一幕稍静了下;见无事;众人又开始高谈阔论起来;众人谈论的焦点便是朝中新宠汾王。
“俺听说啊这位汾王因少时与逆王交好·这回薛老贼栽在他手上;真是半点都不稀奇”
“可不是;听说;薛老贼算计他;嘿嘿;却不知汾王早等着了;他这一露馅;正好自个送上门来”
“这一回撕掳下好几个大官;皇帝老儿要伤脑筋了吧”
“怕什么;逆王闹那么一通·扯下来的人还少吗也不见皇帝老儿缺人用”一个高壮大汉一手舀着油腻腻的鸡腿啃着;边顺手舀走经过身边的伙计手里托盘的酒瓶;伙计为难的叫了一声;可大汉朝他咧咧嘴;露出泛黄夹着菜屑的牙齿;伙计面上不显心里却直作呕的陪了笑;转身回柜台重新取瓶酒。
逆王皱着眉头眯起眼;打量了酒楼大堂一圈;没有看到他派到北胡太子身边的从人;端起酒杯·一口饮尽残酒;忽地左侧窜过来一人;来人在他身边落坐·逆王抬眼看他;此人便是他派在北胡太子身边的从人之一。
“爷。”
“嗯;可来了啊”逆王语带嘲讽;来人低着头不应声;逆王也不跟他噜嗦;“说吧。送消息给你们几天了;竟然到现在才出现。〃
那人低声的道:“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哼·方才人多·楼上的包厢都被订光了;爷只能坐在大堂里头等你。”
“全是属下的错·还请爷恕罪。”
逆王哼了两声;看着从人伸手招来伙计·找了间包厢坐;进了位在酒楼二楼的包厢;伙计快手快脚将逆王桌上的菜挪过来;重新上茶及酒;直到伙计退出;从人还是小心的四下张望了下;才回到逆王身边;小声的道:“那位爷坐不住了;他进京都要快半年;皇上迟迟不松口;属下们快要压不。”
“哼压不住怕是你们起了异心吧”
“属下不敢。”
逆王又冷哼一声;眉头皱着了川字形;“他想怎么做”他现在对北胡太子兄妹觉得厌烦;这两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原想藉绝色的阿月娜嫁入宗室;北胡太子能代他拉扯上关系;如今的他;宗室的人避之如蛇蝎;朝中王公大臣谁敢理会他仅剩下那几个没浮上台面的家伙;却是官小位卑;又不在什么重要的位置上;一点用场都派不上。
谁晓得皇贵妃会唆使那个没脑的女人;四处追男人;还张狂的到处得罪人。“我不是交代你们;带另外几个柔顺一些的公主;你们怎么顺着格日勒;带上那么个祸害”
从人被骂得低头不语;这邪;爷是每次见面都要骂上一回;格日勒要带阿月娜公主;那是看准了她是绝色;他们几个想;顺王兴许会喜欢这样娇蛮悍如火的女人;不然怎么会娶蓝守海的女儿顺王妃论相貌还及不上阿月娜
再说温柔顺从的女人;大周遍地都是;真带了这样的公主回来;又及不上阿月娜的美貌;能拉拢几个人再说那样的公主虽比阿月娜好控制;他们却也怕她们很容易就被丈夫、儿女给改变了心意;不能为他们所用。
再说;谁会想到阿月娜公主会刁蛮成那个样子吓得原有意联姻的人;统统打了退堂鼓
那人沉吟半晌;嘴角翕翕;终究没把北胡太子写信回北胡的事说出来;他们几个人商议过;逆王如今翻身无望;虽然他自己很有信心;一定能拉下太子;但随着如妃晋封皇后;淑妃却被废为庶人;逆王如何翻身朝廷还一直在追捕他;逆王妃母子被圈禁着;皇帝和太子都容不下;让人赐死了;还对外散布消息;道是逆王逼死
父子兄弟做到这个份上;实在让人心寒不过回头想想;皇帝这么做;不也是逆王逼的吗
一旦逆王被逮;根本无法逃出生天的
从人苦笑;真心觉得逆王天真·换做他是皇帝;儿子都要置自己于死地了;还能留他活命把他圈着让他过着吃穿不愁的好日子别傻了
逆王不知坐在身边的属下心中所想;他扳着手指;一个一个宗室、王公挨个儿算着;到最后颓然的倒了杯酒气喝干。
“阿月娜既无法为我所用;倒不如杀了她;嫁祸于人;还能有点用处”逆王冷冷的道。
从人额角冒汗·整个人蒙了;万没想到逆王会心狠在这儿;“爷;这不好吧毕竟是……”
“有什么不好她性子娇蛮;又会武;寻常人压不;嗯;我想想;要栽在何人头上才好……”
从人脑子转得飞快;心电神转间已然开口道:“爷·不然您娶她吧”
逆王怔了下却嗤之以鼻道:“娶她她也配”顿了会儿;思及那如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