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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达到了非君不嫁非卿不娶的地步,与现代的闪婚一族有的一拼,我的天,他们不会也是穿来的吧。
壮起担子弱弱地问对面郎情妾意的两人,“天王盖地虎?”冷柯冷厉的眼一瞥,夕颜感觉后背一寒,手里的茶杯一抖,抖出几滴茶水烫得她的手又是一抖,君素莲掩嘴轻笑,抬起凤眼瞪了冷柯一眼,“楚大人可是我们的月老大媒人,你这是做什么?”
被美人一瞪之后的冰山冷柯立马像被捋顺了毛的大白,脸上的神色也温和了许多,端起茶杯对着夕颜竟然还勾起唇角展出一抹淡笑,“莲儿不能喝酒,本王以茶代酒敬楚大人一杯,多谢楚大人玉成之恩,没有楚大人本王也不能遇上莲儿。”
话还没说完,眼神又转向了旁边的心上人,浓情蜜意似要腻死旁观者,夕颜抖了抖胳膊,忽视地上那一片的鸡皮疙瘩,她明明想把君素莲配给南宫尘来着,谁知会杀出个冷柯,哼,咬着牙喝下一口茶水,笑道,“好说好说,这也是公主和王爷的缘分所致,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更何况,九公主府和冷王府之间隔着也就那么区区一里之遥,二位的红线能牵在一起,也实属正常,楚某也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奉承话果真谁都爱听,冷柯脸上冷厉气质又缓和了几分,夕颜再咬牙又喝了口茶,袖子下的手紧紧捂着肚子,是的,她真的吃多了,如今再喝再吃,肚子就要炸了,吞下口里的茶水,状似悠闲地起身告辞,推开门出去时故意当着门口的小二对着君素莲二人笑道,“多谢二位的款待,楚某这顿媒人饭吃得很舒心,这就告辞了。”意思很明显,你要收账,就找他们吧。
安慰似拍拍小二的肩膀,问了句,“敢问小二哥,最近的茅厕在哪里?”小二僵着脸告诉她具体位置,夕颜对着君素莲二人歉意地笑了笑,一甩袖子急急地离去了,冷柯脸一黑,瞥了眼轻笑不停的君素莲,一脸醋意地问,“他比为夫还得你欢心?”
君素莲脸上升起一阵红晕,含羞带恼的瞪了她一眼,娴静清雅的九公主如今脸上洋溢的尽是小女人的幸福笑意,冷柯心里一动,将她搂进怀里,似叹息似惆怅,“云儿,三年时光,一千多个日夜,兜兜转转,我们终于在一起了,你别再惩罚我了,我怕,我真的怕了。”
一听见他叫她云儿,君素莲脸色一沉就下来了,站起身斜睨冷柯,语气是令人心碎的哀伤,“你可以打开门放肆去告诉所有人说我不是君素莲,不出一个时辰,我和你冷柯就能真正的阴阳两隔,你信吗?”眼里一阵又一阵的泪花滚下来,可脸上满是执拗的倔强,一如那最黑暗的三年,屈辱,仇恨,伤害,如今想想都能让她打寒颤,可她依然倔强的活着,她要活着看到仇人们该有的下场。
冷柯看到她的神情,知道她又想起了那段黑暗,心里一阵阵的痛,点点都是裂开的血痕,心上人受苦受难他却不能守在她身边,这是一个男人最大的痛,捏紧拳头打在墙上,砰地一声,墙被打了个洞,血流出来,君素莲吓了一跳赶忙去看他的伤口,冷柯手一抬将她揽进怀里,语气很低却很坚定,“我也想看看欺到我冷柯头上的人会是什么下场,莲儿,这样的错,我再犯你就杀了我。”
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递给她,“千年寒铁打的匕首,世上仅有两把,其中一把就在你手上了,用这个杀我,最好不过。”
再次将她揽进怀里,唇角漾出的是一抹冷笑,欧阳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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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老爷她痛经
更新时间20121029 23:13:35 字数:4422
在五谷轮回之所解决了民生问题出来,荡着袖子往回走,顺便消消食,从天上掉下来一个木桩子差点将她砸扁,夕颜拍着胸口安慰小心肝之后继续前进,没曾想一下撞在了桩子上,抬眼便骂,“肉长这么硬,你以为你是钢铁侠啊!”
木桩子面无表情道,“我是小夜。”
夕颜抬起眼看他,笑眯了眼,“嘿嘿,没想到最先找到老爷的是你啊,来,小夜,跟着老爷走,老爷带你串门子去。”
自从两位公主在南越选后中出事,欧阳党对夕颜就不大待见,因此在临王府碰壁她觉得很平常。在门外站了一个时辰之后,楚侍郎对着临王府门房温柔的一笑,潇洒的回去了。
至于她私自易容出行在楚府引起了多大的恐慌,这个暂且不提。
从那天起楚侍郎天天带着小厮往临王府拜见,每次都吃闭门羹,朝中局势也在一天天变化,一部分武将竟然也在渐渐向欧阳一派靠拢,第七天,当楚侍郎再次含蓄的表示想拜见新任临王爷君莫啸时,临王府管家把楚侍郎请进了临王府的小偏厅喝茶,虽然茶是冷茶,厅是偏厅,可毕竟是有些进步了。
秋气越发重了,夕颜拢着袖子坐在临王府的小偏厅里,吹着冷风打喷嚏,小夜抖开一张披风给她披上,紧着眉头盯着她,那眼神大有看白痴傻蛋的意思,这秋霜渐起的傍晚,她往这临王府坐着,不是傻子才怪。旁边过去的仆人连正眼都不给他们甩一个,根本没人理她,亏她好意思在这里坐着,“你到底要在这里坐多久?”
这个女人,对,自从上次思琴告诉他老爷其实是个女人之后,他对她的看法大大改观,一个女人能粗鲁成这个样子,也算个中极品了。
此时她正坐在临王府的小偏厅里吹冷风,一边拿袖子擦鼻涕一边抖着手将茶杯端起,那冰冷无味的茶水也亏她喝得下去,“别急,咱们坐满一个时辰就走,既然是来拜访大名赫赫的临王,当然得诚心,你不知道去城郊法华寺拜菩萨还要排队很久呢。”
“饿了,喝杯茶也是好的。”她端起茶碗正要喝一口,她是真的饿了,小夜一把将她的茶盏抢了过去捏在自己手里,捏了一会儿再递给她,茶已经在冒热气了,夕颜裹紧了身上的披风,端起茶碗喝了口,“呵呵,有内功就是好,居家旅行都很方便,小夜你真乖。”
把茶水吞下去,好似才反应过来,“咦,小夜竟然会关心人了,老爷还以为你永远都是冰山一块呢。”
小夜冷着脸偏过头去不理她调戏的话,“嘴真贱。”
呵呵,被人骂了,夕颜摸摸鼻子不敢说话,再等了一会儿估计应该到时辰了,站起身在院子里随便叫住一个小丫鬟,笑道,“烦劳姑娘禀告临王一声,就说今日多谢款待,官明日再来拜访。”
带着小夜潇洒的回去了,躺在马车里温暖的被褥上,这才舒服地叹了口气,睡了没一会儿,捂着肚子直叫唤,“真她姥姥的痛,痛死我了,小夜快点。”
赶车的小夜在外面果断地忽视那句粗话,想起那个清风雅月般飘逸美好的无忧公子,再对比马车里那个粗鲁女人,暗暗腹议,这个女的应该是素瑶郡主捡来的。
听到她叫痛越叫越厉害根本不像是在说笑,小夜变了脸色,难道那茶有毒?掀开车帘看她,夕颜脸色苍白,额上沁出豆大的汗珠,手又正捂着肚子,扶住她问,“那茶有毒?”
说着扶她坐起就要给她运功驱毒,夕颜痛得冲他翻了个白眼,“我是痛经、、、不是中毒、、、、你快送我回去、、、玲珑有办法、、、、”
小夜今年十五岁,自懂事起就跟着君莫离风里来雨里去,杀的是人沾的是血,这个,额,痛经,是什么概念?
脑子在思索,手上的动作已经最先作出反应,赶着马车往楚府赶去,夕颜已经痛得没力气叫出来,只是捂着肚子喘粗气,咬着牙和小夜说话以转移注意力,“小夜跟着你主子、、、额、、、多久了?”
小夜难得地搭了话,“十年了,主子对小夜很好。”
夕颜咧开嘴笑了笑,还是不说君莫离了,越说她肚子更疼了,“小夜给老爷唱个小曲儿、、、、”
小夜继续赶车,“不会唱。”
夕颜学着吴越冲天翻了个白眼,“你不给爷唱一个、、、、、额、、、、爷就给你唱一个、、、、”她的脸色更难看了,小夜的声调十五年来第一次有了波动,“你别再说话,就快到家了。”
车里夕颜没有应声,笑了笑,吸了口气慢慢地开唱,“谁说尘世这么累,有你、、、人间就会美、、、、百年修得同船渡、、、万劫修来双栖飞、、、、、花开生情花落泪、、、纷纷扰扰无所谓、、、、也曾失落苦徘徊、、、、纵然风冷雨霏霏、、、、、”
曲子很怪,唱得断断续续,可奇异的是竟然还挺好听,夕颜笑着唱出了眼泪,越唱越低,最后竟没声了,小夜掀开车帘一看,她已经晕过去了,鞭子一扬狠抽马背,没一会儿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