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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才这就去!”
“慢着!那个叫绿歆的宫女,已经带头揭发谦贵人,所以,她就不必拷打审问了。”
“是,奴才知道。”
“好了姐妹们,大家也都别跪着了,来人赐坐,大家都等着接着往下看吧。”
“谢淑贵妃娘娘!”
钟粹宫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抓了本小主的奴才,还要抢走九阿哥,你们不要命了么!小栗子怎么又是你!”
“谦贵人小主,这回可不光是咱们淑贵妃娘娘的命令了,是皇上的旨意。要带九阿哥去滴血验亲!”
“滴血验亲!”谦贵人眼睛瞪得老大,顿时泄了气。
“九阿哥还小,怎么能受得了滴血,皇上呢,皇上呢,我要见皇上。”
苏培盛道“小主,宁嫔娘娘在皇上面前揭发您和侍卫私通,皇上因此被气病了。交代贵妃娘娘彻查此事。您也别为难我和小栗子,我们也都是做奴才的,听主子的命令做事。您身正不怕影子歪,滴血验亲也能还您一个清白。”
谦贵人一下子瘫坐的地上,宁嫔,宁嫔怎么会知道。可是现在不是考查宁嫔怎么会知道的时候,重要的是怎么糊弄过去。
“不可能,本小主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九阿哥是皇子,你们对皇子都干动手动脚么?”
小栗子笑道:“贵人,这日月可是不会说话的,您还是亲自和贵妃娘娘说去吧。来人把九阿哥带走!”
“你们,把孩子还给我,把孩子还给我!”
把九阿哥抱走,自然谦贵人一路跟了来,很快到了养心殿外面,众嫔妃没有一个想要先走的,刚才哭哭啼啼的女人也都来了兴致,想看一场好戏。
“贵妃娘娘九阿哥抱来了。”
玉胭点头:“去阿哥所,把七阿哥带来。”
玉胭刚说完话,只听谦贵人怒道:“贵妃娘娘,七阿哥是皇子,九阿哥也是皇子,娘娘您这是要干什么!”
玉胭望着下面的那些嫔妃,又看了看谦贵人:“谦贵人,皇上赐你这个谦字是让你恭敬谦顺,可是本宫看来,你貌似不是那么谦顺啊。”
谦贵人面对着如此多的人,本就打颤,但是转念一想,现在皇上病着,就算要滴血验亲也要等皇上好了,现在淑贵妃也拿自己不能怎么样。
谦贵人福了福身:“贵妃娘娘嫔妾自从被皇上封为答应后,就恪守嫔妃本分,安安稳稳的伺候皇上。所谓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嫔妾可没有一点文采,也不会干预朝政。
下面有人嘀咕:“这谦贵人死到临头也也不忘记酸贵妃娘娘,当真是不想活了!”
“哦?本宫也希望谦贵人恪守本分,可是有人说,你可不是这样的?宁嫔,把你知道的,跟姐妹们说说!”
“是,嫔妾遵命。”
宁嫔娓娓道来,这些比起她跟玉胭还有胤禛说的,更加润色了不少。谦贵人就算再会演戏,也招架不住了。这宁嫔有些说的是对,但是还有一些不堪的事情,根本就是宁嫔杜撰出来的。
“宁嫔姐姐,自从被赐居钟粹宫,嫔妾按时给您请安,从未得罪过您,您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我。贵妃娘娘,就听宁嫔的一面之词,就能判别么?那样也未免太可笑了。”
玉胭道:“自然是不能听信一面之词。来人啊,把人带上来。”
只见绿歆缓缓走上前,谦贵人见到绿歆,楞了一下,她没想到,绿歆竟然背叛了她。
“绿歆,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竟然联合宁嫔来污蔑本贵人!”
“贵人,奴婢没有诬陷您。您所做的一切,都让奴婢赶到羞辱。”接下来,绿歆把一切说了出来。比起宁嫔的添油加醋,绿歆所说更加真实,更加还原真相。
“这皇宫禁地,谦贵人竟然行这样j□j之事,还企图混淆皇嗣,这个罪名可是不清啊!”裕妃开口道。
谦贵人上前就是对绿歆一个巴掌:“混账奴才,哪里雪莱的血口喷人。说的有木有样,一个女孩子家,说起那种事情竟然有鼻子有眼。看来是经过人j□j的吧。是不是宁嫔姐姐!”
宁嫔笑道:“谦贵人,绿歆可是你的宫女,要j□j也是你j□j的,这看到什么就描述什么,你做了,还不让绿歆把事情说出来了!”
“行了!都少说两句。绿歆,你还有其他的证人或者是证据么?”
绿歆想了想,坚定的道:“有!奴婢有证据,那个和谦贵人私通的侍卫就是冷宫的侍卫,他最后一次和那侍卫苟且的时候,杀死了那侍卫,尸首就丢进乱葬岗,当时,当时是谦贵人旁边得力的太监小风子去做的,而那侍卫的怀里定有,定有谦贵人赏给她的东西。
“你这个贱婢,你胡说,他一个侍卫,究竟是怎么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信口雌黄!”因为谦贵人那日早就嘱咐了岳风,把她赏给那个侍卫的东西通通的搜查出来,就怕被人抓到把柄,但是谦贵人没想到的是,玉胭早就派人,又放了一样东西在那侍卫的手上。而这个东西,就是绿歆在谦贵人偷出来的。
谦贵人有恃无恐,自以为做足了全套。可是玉胭心里明白。
“来人,派人跟着绿歆去现场,把小风子抓起来拷打,问清楚真相。”
玉胭转头对谦贵人道:“谦贵人,别怪本宫对你的人动手,这有关皇嗣的事情本宫不敢不弄清楚,弄清楚了,也好还妹妹一个清白。”
谦贵人轻蔑的一笑:“贵妃娘娘做的对,只是有些人,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才好。”
谦贵人知道,小风子是因为自己才进宫当太监的,他为了自己连男人都不做了,他那么爱自己,定是不会招供的。
不一会,小栗子带着绿歆回来了:“启禀贵妃娘娘,奴才在绿歆姑娘和小风子的共同指认下,找到了那侍卫的尸首,已经变成一堆白骨了。但是,从他的手里仍在找到了这个!”
玉胭示意呈上来,玉胭看了一眼,顿时一捂口鼻:“拿下去给姐妹们看看吧。”
裕妃首先看了一眼,然后闭眼道:“阿弥陀佛。”
接着又给其他嫔妃一一过目,低等嫔妃没有裕妃那样收放自如:“这不就是谦贵人的东西么?谦贵人还死不承认。而且这东西已经像是被腐蚀久了,根本不是新方进去的,散发着一股恶臭,当真是恶心死了。
小栗子又喊道:“把人带上来。”
只见小风子被打的遍体鳞伤,浑身血迹斑斑。
“小主,救命啊,救命啊。”
谦贵人皱着眉头,深怕小风子再说出个什么来:“救什么命?你说,这侍卫是不是和你有仇,你杀得人,然后伙同绿歆家伙到本小主的头上。本小主怎么养了你们两个吃里爬外的狗东西。
小风子一愣,小栗子怒道:“岳风,你还想为这个人效忠么?她不顾你的死活,你还不把事情真像都和贵妃娘娘和在坐的各位娘娘小主一一说明。给你的家人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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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盯着岳风;岳风浑身发抖,他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他看向谦贵人,谦贵人的目光露出熊光;但是复而又温柔的看着岳风。谦贵人知道;与其威胁他;不如这样做;岳风那么爱自己,自然不会把一切说出去。
岳风一愣;复而低下头,久久没有说话;忽然岳风抬头斩钉截铁的道:“刚才那一切都是奴才杜撰的;奴才受了谦贵人的委屈;所以联合绿歆肆意报复。”
只见谦贵人缓缓的舒了一口气,而岳风,则是一脸温柔和不舍的看着谦贵人。
谦贵人瞪了宁嫔的一眼:“淑贵妃娘娘,这下您该满意了吧。这绿歆是明摆着是被某些人收买了,联合污蔑臣妾和九阿哥,这样的大罪,还望贵妃娘娘明鉴!“
玉胭一笑,扶了扶头上的步摇:“是么?谦贵人?”
谦贵人一愣:“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小风子的话,不都表明了臣妾的清白么?”
玉胭眉毛一挑:“谦贵人和小风子在进宫前就认识吧?”
谦贵人一颤:“这怎么淑贵妃都知晓,谦贵人慌了神,正是不知道怎么答才好,玉胭又道:”而且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风子原名岳风,在你被小选进宫后的那一年,进宫当了太监。等你封了答应,你贿赂总管,将小风子调到你宫里使唤。还需要本宫传唤总管来和你对峙么?”
裕妃附和道:“谦贵人刚才一直说自己是清白的,是绿歆和小风子联合起来受人指使污蔑你。小风子是你亲自从别的地方花了重金调过来的,怎么就会突然背叛你了。”
谦贵人一时语塞,玉胭炮语连珠:“让本宫替你回答,因为小风子受不了折磨和刑罚,招供了。可是一时见你又反悔了,因为,你不仅和那侍卫有私情,你和小风子也有私情!”
此语一出,顿时全场哗然,一个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