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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要走,被蕴炎一把掐住手臂,沈重的力道疼的他直咧嘴。蕴炎只是抓著不让他走,但是却想不出要说什麽,就这样僵持住。武怀赋看了看那渴求的眼神,说:“我叫你随我去,你拒绝。不过过几天,袁大人会来还礼,你就等著吧。”
“。。。明夜?你怎麽叫的这麽亲近?”没想到蕴炎第一个问题竟然是这个。
这种时候还不忘吃醋?武怀赋无奈的摇头,道:“她为了不牵连到整个上官家,在流放之前舍弃了自己的姓氏,所以当然只能称她‘明夜’呀。”
这个解释说的通,但蕴炎心里还是多了一个结。他的手抓的更紧,脸却转到旁边想著事情。武怀赋大吼著放开,蕴炎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後,才缓缓松开。武怀赋揉著发疼的地方,非常不悦的说:“你小子越来越不把我当人了。──要想见她就乖乖等著,别去丢脸。”
我想见她?当然,想见的要死!可是,见了又能怎样?她现在跟著袁大人,见过一次後就又要分隔一方了吗?等等,袁大人。。。
“那个袁大人,就是那个爱女色的袁大人?”见武怀赋已经走远,蕴炎追上去问道。
“啊啊。说不定看上她了,要收她进後宫呢。到那时候,要见她比登天还难呢。”武怀赋没好气的说。这话不光是说给他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明夜是好姑娘,连男人他都不怎麽舍得给,怎麽可能拱手送给一个女人?再不想个法子就晚了。
☆、三十一 袁大人的问题
“如果这事情真的发生了,上官家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就算她被逐出上官姓氏,但还是上官家的血脉。”蕴炎说道。
“上官家啊。。。要在过去或许有用,但是现在上官家已经大不如前了。”武怀赋顿了顿,表情凝重,好像接下来的话是非常不愿提及的事情。“上官玄忠早就退出官场,回故乡隐居了。”
蕴炎站住脚,嘴唇不敢相信的轻颤著。今天爆炸性的消息接连不断,他有些迷惑该如何消化这些。“。。。什麽时候的事。。。?”
“国都废除奴隶制不久之後的时候吧。时过境迁,在你逃避的时候,很多事情都已无法挽回。”
那无法挽回的事,会不会在不久将来又要多一件呢?蕴炎脑子嗡嗡的响,各种声音、画面、思绪碰撞在一起,他想从中寻找到答案,得到却是自己的回音。
是夜,天幕中繁星闪烁,试图抢走皓月的风采。冥叶无心观赏美景,她正快步走在交错的走廊上,去找一个人。袁无伊独自一人坐下星空的石凳上品酒,水纹翠绿的长衫松散的裹在身上,领口敞开,露出完美的锁骨和一点苍白的胸膛。
“袁大人真有雅致。”冥叶站在她身後,冷不丁的说。
袁无伊侧过头,看著在月光下的冥叶,一时有点眼花。她闭了会儿眼睛,然後睁开,向冥叶伸出邀请的手。冥叶没有接过,她径直走到袁无伊身前,说:“独自喝闷酒?这麽冷酷无情的袁大人,也有思念的人?”
挡不住的嘲弄,袁无伊并不在意。把手里的酒杯举到冥叶胸前,“你不也一样吗?夜晚是思念的最佳时刻,特别是在明月下。”
冥叶夺过酒杯,原封不动的放回到石桌上。“袁大人不老实,有事情瞒著我。”
“瞒你的事多了,目眇的政治机密当然要瞒著。”袁无伊重新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在下指的不是那些。为什麽我在那个山村待了两年後你才出现?你真的过了两年才知道我在那里吗?”
“嫌孤去晚了?两年是个界限,正好风头过去的时候。再说你藏的那麽仔细,要想找出来可不容易。孤要不是答应了人,才不会管你死活。”袁无伊有些醉了,说了好多不曾说的话。
冥叶听出蹊跷,“袁大人答应了谁?果真是跟我有关的人吧!所以才觉得你有事情瞒著我。事情这麽顺畅,太古怪了。”
“什麽事情顺畅?什麽事情古怪?为了个奴隶费劲周折,连自己的命运都搭进去,这才叫古怪。”
冥叶诧异的瞪起眼睛,看著满脸嘲讽的袁无伊,好半天才说出话:“谁告诉你的?”
袁无伊冷笑一声,没有回答。冥叶火气窜了上来,弯腰揪住她的领口,厉声问道:“谁告诉你的!”
“被戳穿了就发火,像个孩子一样。哈哈哈。。。又不是坏事,你目的达到了,就差一步不是吗?最後关头还是别惹恼孤最好。”
袁无伊突然反手抓住冥叶的手,把她扯进怀里,俯视著冥叶的眼睛闪著寒光,喃喃道:“像又不像──还是她比较好。”说完把人扔了出去。
冥叶一屁股坐到地上,疼得呲牙咧嘴。她突然大叫道:“玉肌!”看到袁无伊的手抖了一下,冥叶大喜,知道自己说中了,她接著说:“原来袁大人喜欢我姐姐玉肌啊!”
其实早就应该发现的,那个丑丑的鸟笼楼房,怎麽说也不应该出现在首辅府,而且还给她那麽大块地仍其发挥。这不是就是宠爱的表现吗?
即使被猜中了心思,袁无伊也没露出过多表情。她不做声,算是默认了。冥叶坐在地上,接著说:“不过告诉你这麽事的人肯定不是她,还有谁瞒著我!”
好像酒兴已经被败光了,袁无伊不悦的站起身,她用眼角看著坐在地上的猫儿,“你有一群好家人,要珍惜。”说罢拂袖而去。
冥叶还是坐著,想著袁无伊的话。好家人。冥叶笑了,暖暖的温情不停涌现。确是一群好的亲人,只是自己太对不起他们,所做的所有事情都以自己为中心。
“爸爸,妈妈,白家,玉肌。。。对不起。。。”冥叶把脸埋进手中,细微的声音哽咽了。
这整件事绝对不能是白家或玉肌发觉的,妈妈。。。也不可能,她不喜欢动脑筋的事情。爸爸,爸爸!
“爸爸。。。”冥叶最终忍不住,捂住脸痛苦起来。只有爸爸能联系起所有的事情然後得出结论,是爸爸在背後帮助她的,玉肌,白家,和妈妈肯定都知情,他们为了我这个不孝女,居然绕了这麽大的弯!
“爸爸。。。我想你。妈妈。。。白家、玉肌,我想你们啊。。。!”
☆、三十二 臣回来了!
今天忙完了所有的事,袁无伊捎上冥叶去武怀赋位於下邳的公馆回访。由於那个不快的夜晚,两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连对视都没有。
冥叶其实很紧张,她清楚今天会见到谁,但她不清楚会发生什麽,也不清楚到底想不想见到他。但是这天还是来了,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总要迎接它的到来。
袁无伊想著她自己的事,看了眼坐在对面的人,发现她抖得厉害,颤巍巍的眼皮向上一挑,正好看见自己看著她,那猫儿赶紧一扭,把脸别到一边。袁无伊也不动静,继续想著她的事。还好时间不长,要不然能把活人憋死。
袁无伊像到了自己地盘一样,昂著头走进将军公馆,冥叶吸足一口气,保持微笑,迤逦而後。武怀赋住的地方跟他人不一样,一点儿也不张扬,反而处处透著淡雅。
“夕张大人,您可来了。”武怀赋独自在大门恭候,像见到老朋友一样打招呼。对跟在身後的冥叶点点头。
冥叶对他笑笑,不用照镜子也能猜到自己笑得有多凄惨。她没想过自己会这麽紧张,心肺神经质的抽搐著,呼吸都变得古怪。上刑场也不过如此吧。冥叶暗自嘲笑。她谨慎的往武怀赋身後周围望了一圈,全是公馆的家臣,没有一个熟悉面孔,高悬的心揪得更紧,还夹著一丝失落。
“在下有一门生,刚接到急召,出去了,遂不能前来迎接夕张大人,还请大人海涵。”武怀赋恭恭敬敬的抱拳说道。
袁无伊根本不在意,只是大将军太过客气,只得露出罕见的笑脸以示谢意。虽然袁无伊从梳妆打扮无男人无异,但那张脸绝对是张绝世美女的脸,平时冷著让人不敢直视,只能偷偷从旁瞟见,现在这麽一笑,真是惊煞住一众排场,只知道直勾勾的盯著,忘了自个儿的身份。
还是武怀赋见多识广,他表面平平,在心里小赞一声。他迎著袁无伊进殿,路上把院子种的各种奇花异草一一讲解,由於武怀赋本来油嘴滑舌,好说辞,把一株株静止不动的玩意儿说的活灵活现,好不有趣!就连满腹心思的袁无伊都听得津津有味。
冥叶闷不吭气的跟著走,绞在一起的手指轻轻颤抖著,额间不知何时滚满了细细的汗珠。突然,一个冰冷的手掌托住她的脸颊,冥叶吓了一跳,回神一看,发现袁无伊正转过身子看著自己,有些粗糙的指腹在脸上摩挲。
“怎麽,不舒服?”袁无伊的声音没有半点感情。
这一举动太过亲密,惹得旁人侧目连连。冥叶觉得不自在,扭扭脖子,发现袁无伊的手架的很紧挣脱不掉,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