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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朕喜欢年轻的男孩,但是成熟男人那种诱惑的麝香味也能勾起朕的性趣~~~”
只要是被宝夫人看中的,不管身居何种位置都不管不顾的直接挑逗。武怀赋以为自己习惯了,可再次听到这种话,肩头还是一颤,汗毛跟著竖起来。
“今儿来有什麽事麽?”宝夫人美目一挑,色色的说:“难道你想通了,要──”
“宝夫人就爱捉弄人。明明刚到手一个好玩意,还找我要。”武怀赋及时打断宝夫人的话。在次座上坐下,挑衅的看著她。
“哎呀!你们全知道了啊!”宝夫人大呼,“的确是个好东西,又强壮~~~又青涩~~~~呵呵。”
“哦~~?宝夫人兴趣变了?难不成比我还帅?”武怀赋也说的挑逗,可是心里祈祷著:不要靠过来不要靠过来不要靠过来。。。
宝夫人大笑一声:“武将军是来比帅的呀?好,好。朕马上叫他来给将军瞧瞧!”她打个手势,小倌立马退下,没费多少时间就领著人上来了。
银月还是很虚弱,他脸色苍白,步伐不稳。跟在小倌身後行了跪礼後,起身低头站住不动了。武怀赋从他进来开始就在观察他──高挑挺拔的身材,俊美清朗的脸,年十五通习六艺经传。。。嗯,的确是有外貌有气概有学识的大好青年,沦为好色母狼的性工具实在浪费。
看到刚才还想著的小宝贝,现在离自己这麽近,宝夫人跟打了鸡血一样站起,作势冲过去,可是“不巧”,武怀赋抢先一步拦在他们中间。
武怀赋绕著银月慢慢转圈圈,眼睛上下不住打量。转了一圈又回到他面前,突然伸手去挑银月的下巴。刚挨到,银月条件反射的避开,然後恶狠狠的瞪著武怀赋。
可惜没什麽教养。武怀赋心里下了结论。
宝夫人叽叽喳喳的走过来,娇滴滴的说:“武将军耍流氓!怎麽能不经朕允许随便碰呢~~~”
武怀赋没有回话,只是重重的叹口气。
“怎麽了?”宝夫人不声不响的傍上武怀赋的胳膊。硕大的胸部在他手臂上蹭来蹭去。
有酸液涌都喉咙处,武怀赋强装镇定,用不屑的口吻说道:“我还以为是怎麽的国色天香!静人比他好多了,又乖巧。”
“静人啊,我送给上官三小姐了。”
“那可是大礼啊!”武怀赋夸张的感叹道。
“那小姑娘肯定慢热,一般男宠满足不了~~~”宝夫人捂嘴轻笑。
一窝火冲上头顶,银月顶著愤怒的表情抬头看著这两人。武怀赋见状挪了一步,把宝夫人挡住。宝夫人说到兴头上,“她呀──”
“宝夫人跟上官家没多少交情嘛,怎麽就交换男宠了呢?”武怀赋打断她的话,挑起新话题。
“说来真是命运的安排。我到国都的头一天包下了羽扇楼,从四楼临湖的窗子往外看的时候,看到他!当时跟她主人坐一起。那一见就把心给抓去了,赶紧派人跟上,才知道是上官家的小姐。於是就发了请帖来别馆参加游园会,然後就交换了!”
“哦──多麽美丽的巧合啊。”武怀赋点头称是。可是一阵絮乱的气息从身後传来──又得罪他了?真是没有教养啊。武怀赋侧过头看著他,皱起眉头。
宝夫人沈浸在美妙的回忆中,完全没有感觉到这股剑拔弩张的气氛。
武怀赋脑门一拍,说:“看我都正事忘了!在下可不是空手来的,可是看了──他以後,不知这礼物当给不当给?”
宝夫人的兴趣调动起来:“什麽礼物?”
“当然是您最喜欢的──美男咯~~~”看到宝夫人两眼闪光,武怀赋露出难色,“只怕并不是宝夫人锺爱的青涩肉体。。。看来是白费心思了。”
“哪有!”宝夫人厉声反驳,“虽然调教处子很有意思,但多了终会累的。再说处子也就一晚上,过了就没了。”
“啊──听了宝夫人这话我就放心了。您说我这大礼不带是冒犯,带了不呈是冒犯,呈了您不喜欢更是冒犯。”
“不要紧,武大将军的东西我最喜欢。”说著,抱住武怀赋的胳膊又紧了一圈。
武怀赋扇子一收,啪一声算是给的信号。等了半天的奴才终於牵出“大礼”──
只见来者是个少年,一头垂至肩、灿黄灿黄的金发;灵气十足、像猫一样好奇调皮的眸子一粒是蓝色,另一粒却是绿色;挺直的鼻梁完美的立在正中,下面的朱唇不大不小不薄不厚;皮肤白皙通透,还泛著可爱淡淡的红润。身材不高,但浑身的肌肉线条像经过雕琢一般均匀有致,赏心悦目的同时让人有抚摸的冲动。
更妙的是,这是一对双胞胎。
宝夫人看直了眼,捂住胸口,呼吸急促起来,抓住武怀赋的手掐进肉里,疼得他直流汗。
“实在对不住,不是宝夫人最爱的处子。。。”武怀赋惭愧以对。
“谁说朕爱处子的?只是换个口味尝尝罢了!”宝夫人抽出手,狠狠拍了拍大将军的背,“武怀赋,你这次可让我刮目相看了!本以为你是没情趣小肚鸡肠的自恋狂,没想到突然来了这麽大手笔!朕龙心大悦啊!”
武怀赋脸红一阵白一阵,朝宝夫人鞠了一躬,“谢宝夫人夸奖。”
於是,从那天晚上起银月莫名其妙的失宠了。而且仗著绝不趋炎附势的个性,马上落入了“冷宫”。银月很满意这个下场,可是除此之外什麽都感觉不到,整个人就像一具空壳。
作家的话:
可怜的银月。。。
☆、十五 独自一人的日子
明夜最近有些癫狂。上官玄忠很焦虑的跟妻子这样说。
“癫狂?”刘栩亦不很理解。
“工作狂啊!不管什麽时候都在想朝廷的事,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香。”上官玄忠激动的说。
“吃不香我明白,但是睡不好你怎麽知道?”
“。。。。。。现在女儿的事比我的事要重要很多好吗!”上官大叫。
“知道了知道了,这不是好事吗?女儿比你上进,上官家要飞黄腾达了。”刘栩亦乐观的说。
玄忠见跟妻子话不投机,决定亲自找女儿谈心,在通往明夜庭院的走廊上碰见了静人。
“见过上官老爷。”静人风度翩翩,行的是下人的礼,流露出的是上等人的气质。“老爷是要找明夜小姐吧?”
玄忠懒得理他,看都不看的从他身边走过去。
“明夜小姐不在书房里。”静人柔柔的声音从後面传来。
“那她去哪里?”玄忠很不情愿的问,一脸不耐烦。
“在书房外的走廊上。”
“你!──”真是狡猾的东西!可是犯不上动气。玄忠哼了一声,袖子一甩,疾步走开。
静人看著老爷的背影笑得别提多开心了。最见不惯这种目中无人的贵族,以为我静人跟了那个老妖婆这麽多年是白活的?我可不是软柿子!
他有点明白老爷去找小姐的目的,肯定是因为小姐没日没夜的工作。自那天晚上以後,小姐有意躲著他,搭话也是简单几个字,稍微靠近就像小兔子一样跳开,眼睛也是遮遮掩掩的不敢对视。怎麽说呢?──非常可爱。
明夜名正言顺的成了他的主人,所以静人不能再随便造次,可是乖顺的人绝对不是“静人”,他只是再给主人适应的时间,等时机到了再来硬的!想到这里,静人愉快的笑起来。
玄忠在书房里找到了女儿,他一边暗自咒骂那个混蛋,一边关切的走到明夜身边。“明夜,你如果再不好好休息,我是不会支持你的。”
明夜听到爸爸说的,放下了手里的卷轴。爸爸说的就是自己的目标“解除奴隶制”,最近到处奔走也都是因为这个,现在国都还是禁忌话题,所以要费很多力气。但有先见之明的聪瑞之士们已经注意到这个无法避免的趋势,而且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发生。
但是朝廷里的保守份子要占多数,官高爵重的大人不在少数。保守顽固派的票数已经无望,所以中立派的去留非常关键。上官玄忠就是中立派之首。虽然他不承认是“首”,但很多势力都是因为仰慕他才站在中立的阵营里。
如果能拉拢爸爸就好了。明夜总是这样想,可是她了解上官玄忠,他是个讲原则的好爸爸,而官途清廉是他的原则之一。
明夜直视著玄忠,表情严肃,“爸爸,你真要在家里谈论政治吗?”
玄忠露齿一笑,说:“其实你很想聊吧。朝廷上你我官职悬殊,根本说不上话。回家了就是爸爸和女儿的身份。。。真正想谈政治的不是你吗?”
“不,我喜欢讲原则的爸爸。爸爸你之所以在女儿心中地位崇高,就是因为你不论处於那种立场下都是最看重原则的。”明夜很认真的说。
玄忠有些诧异,明夜这番话出乎意料。他走过去摸了摸女儿的头,“被你这麽一说,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是好还是坏呢。”
“过几天唐府摆酒席,庆祝唐语迟朝廷出道,要去吗?”玄忠柔声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