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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筝早就醒了。
“小少爷早上便被少爷吩咐送去夫人那里。说是与四少爷一起培养叔侄感情。”低声回答主子的话,甘草偷偷望着苏云筝的脸色。
果然,苏云筝恼意上来了。叔叔比侄儿小了将近八个月,她儿子要叫一个比自己小的娃娃“四叔”。每每想起这个,苏云筝就怨念不已,不是对婆婆跟还在襁褓里头的小叔不满,而是就是那么别扭。
显然小包子现在根本没有那个观念。相反,此时的他正要离开景园。对他亲*的小叔恋恋不舍,乌溜溜的眼睛紧紧盯着祖母怀里的小家伙。
果然还在意着,甘草心满意足地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暗笑今天又赚到了主子委屈的表情,回头可以跟半夏,白芍她们分享一下了。
小包子回来了,直往母亲怀里钻,苏云筝不禁闻了闻,她身上的奶香味好像没有那么明显啊?
狠心的母亲在小包子八个多月大的时候,就不再以全部母乳喂之,夹在蛋羹,粘稠的粥糊糊等取缔物,然而小包子还是习惯性地往她胸口钻,不过是在父亲没回来时。
某些无良父亲若是见到这样的场景,必以刀眼示子,害得小包子惴惴地,极有眼色地收敛了许多,背后自然又恢复如初。父亲举动,他害怕,母亲,他也不想舍弃,所以,小包子早熟地学会了阳奉阴违。
“小包子,咱们今天继续联系走路好不好?”
本来还依恋着娘亲怀抱的小包子,一听这话,顿时耸拉着脑袋,真是的,娘亲非要每天训练他走路吗?他觉得很累哎!
苏云筝一心想让儿子早日走路的想法绝不会随便放弃的,显然她没有听到小包子的心声,“今天就一刻吧,回头中午咱们吃蛋羹!”
蛋羹?小包子炯炯有神的眼睛,有些发亮了,这是他喜欢的食物,好吧,一刻就一刻吧!爷总是要走路的!(某小爷傲娇了!)
练习走路的过程,苏云筝激动满足,小包子受累吃苦,时间一到,甘草就准时报备。除了亲娘,逍遥居内哪个都十分心疼小包子。
晚间,苏云筝等到了凌逸逍归来。
眉头一扬,凌逸逍安然享受着妻子帮他脱衣的服侍,“刚刚去看过了子毅,小家伙睡得可香了!”有妻有子,凌逸逍近段时间,可谓意气风发,虽然对于妻子过于关注儿子,他不满意,但是不妨碍他在妻子面前表现自己拳拳的慈父之心。(鬼知道他其实时常吃儿子的醋的。)
“他哪天睡得不香啊!”这孩子吃嘛嘛香,睡得也好,身体壮实,偶尔才闹个小脾气。苏云筝对拥有这么乖的儿子,心里是充满着骄傲。(琉儿:你被小包子的萌萌外表给蒙蔽啦!他是蔫儿坏啊蔫儿坏!)
胸前稍许摇晃的脑袋,带给凌逸逍丝丝暖意,还是孩子一样,小妻子都当娘了,依旧没有长大。对此,他十分满意,一把将苏云筝抱住了,“筝儿!”
苏云筝不知他为何突然有此行为,莫名,刚想询问,那人又放开了她,“我去洗漱,你先上床等着我!”
凌大公子随口的一句话,让昨日才接受过*的抚*的苏云筝想入非非了,莫不是今日还要来?身下还有一丝不适,她想到昨日的凶猛,忙不迭摇头,不要,不要,想着便窜进了被窝里,想尽快熟睡。
偏偏平时白天都是想睡就睡,今天确实怎么也睡不着,像是老天偏要跟她作对一般。等到凌逸逍换上亵衣,钻入被苏云筝捂暖的被窝时,苏云筝感受到身体的碰触,立刻变得全身僵硬,平息呼吸,装作睡着的模样。
黑暗中,闪烁着月华般光耀的男人,脸色变得柔和,贴的这样近,这样并不似熟睡的呼吸他怎的会察觉不到?这样小看自己的男人,可不行?
知道昨日累坏了她,本就想体恤她,怎奈她竟然这样不放心自己。凌逸逍坏心地将大手掌越过了娇柔的身躯,以迅猛的速度插入内襟,附上了柔软之处,轻轻地转悠起来。
以为装睡便能平安无事的苏云筝,冷不凡被这样对待,一下子就嘤咛出声。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立即收声,又懊恼不已,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她也干了。敢做敢当的她,一把将不安分的手掌舀出来,转过身来,“昨天累了!”自以为,直白地表达出意思。
哦?昨天累了?狡黠的凌逸逍可不吃这一套,“一天时间,今日该当好了吧!”言下之意,昨天什么的,那是昨天。
若不是苏云筝知道自己说出的意思,她都要以为自己是说歇了一天,我好了的意思。
“凌逸逍!”生了气,她又不能拿他怎么样,只能提高了声,叫他的名字。
不是头一回了,凌逸逍也不生气,泰然地接话:“是,娘子叫为夫何事?”
一口气憋在心里,苏云筝是咽下去也不是,吐又吐不出来,直涨得脸色通红,恨不能将将眼前的男人捶上一顿。
往日里,她不敢,今天不知怎么的,心里想什么,手下也不留情地拍上去。
然而,她自己拍的手疼,凌逸逍却感觉轻抚他一般,似乎好不觉得痛意,反而将那双手掌拉至眼前,吹上两口气,“娘子,可拍疼了?为夫皮糙肉厚,不值得娘子这般!”说着,又将那双手揉捏起来,缓解了苏云筝的疼感。
这人,果真无耻!至极!苏云筝不知道在心里骂了凌逸逍几百遍,才悟了什么,抽回了手。白白让他吃了豆腐!哼!
“娘子不生气了?”黑暗中,良久传来低沉的声音。
早就气饱了,苏云筝早就知道跟凌逸逍斗,她就赢不了,只能自己给自己找罪受,还不如舒舒坦坦地放宽了心,不跟他一般见识。偏偏,心里能够想得到,她却做不到,那人总能一点小事,引起她的火气,将她的理智燃烧得一干二净。
不说话?凌逸逍对苏云筝自有一番自己的本事,降火他轻车熟路,“娘子,为夫错了,善解人意的娘子别跟我一般见识!”放低姿态,凌逸逍常干,小时候他就经常跟程氏这样认错,往往让程氏软和地替他向平宁侯求情。
、第九十五章腹黑包子
现出原形了!明明平时人模人样的,比认识他之处稳重了许多,偏偏时不时露出妖孽的“小尾巴”,装萌就是其中之一。
苏云筝怨念,将那个成熟稳重的丈夫还回来吧,伴着的是白眼好几个。
摸了摸凌逸逍的头,“真的生气,非要生出病来!我算是知道小包子平时是学的谁的了!”触及腰身的温暖,磨蹭的触碰,软和的言语,跟小包子撒娇的情景如出一辙,她该高兴吗?丈夫有时候跟儿子似的!
“别把我跟那个臭小子相提并论,我可是你丈夫,他的爹!”自从儿子出生,回来经常被妻子冷落,使个眼色,小妻子也经常视而不见,凌逸逍为此失落不已,为儿子在妻子面前的宠*吃味。这一点,他是不承认,心里深处却是这样想的。
凌大少,傲娇了!
卖萌可耻,但不妨碍苏云筝吃这一套,将头放到他的下颚,紧紧贴着他的身子,放柔了声音,“夫君,我原谅你了!”
凌逸逍顿时全身酥软,唯有手还在轻拍着妻子的背部,“南飞表哥怕是要外放了!”他在上京也呆了快两年了,出头并不易,心底也想出去几年。观看形势,京里头越发不太平,他这个想法越是坚定。
苏云筝昨天刚从傅彩衣那里听说,自然是知道的,“彩衣跟我说了,只孩子是不能都带走了。”不知道凌逸逍突然提及这个做什么,只当他话话家常,苏云筝也就说实话,不妨事。
“舅母不会为难他们的。”凌逸逍对为威远将军府付出一生的舅母是心存敬畏的,那是个坚强的女人,“表哥早有这个打算,这一次是必定要走的。”北飞不需要家里照顾。又有文家跟岳父时而提点,南飞表哥终于不用担心,是时候该出去闯一闯了。
从凌逸逍的语中,苏云筝听出了欣羡之意,难道他也是想外放的?踟蹰地问:“咱们是不是……”
家中事务算不得多,却也不得清闲,苏云筝知道她出嫁的时光在上京,哪怕是整个瑞王朝都是数一数二的幸福,但是人总是贪心的。她私心里还是想出去过几年的,丈夫是平宁侯府的长子。除非有大错,是不可能不继承爵位的。
若是承了爵,出去的机会就更是少而又少。苏云筝心底越明白,那份私心越猖獗。还有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再过几年,她的孩子也会增多,到时候家里不一定能让他们夫妻带着所有孩子走。
这些想法闪过的一瞬。凌逸逍也感觉出妻子对外放的期盼,反而松落了。
岳家多么娇养妻子,凌逸逍早就深有感触了,他担心的是妻子不愿意他外放,哪知苏云筝与众不同,反而期待。“明年有几个武职要动一动。我有心去试一试。”心里的担忧消除了,凌逸逍也不用不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