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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连忙闭上嘴,跟着他走了。
你怎么知道有人找我麻烦,别说你来的还真是吉时,再晚一点估计我的日子又不好过了。
“因为我只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柳镶韵瞬间愣在原地,她在想刚才天君逸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有些想不明白,突然想着过去的种种,柳镶韵肯定了一个事实,他确实每次都在自己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准时出现。这也是柳镶韵第一次考虑她跟天君逸的事,刚开始她以为这只是巧合而已,后来几次她以为他们是朋友,所以帮她的忙也不为过,可现在她有点不确定,因为他的话,就算让人费解,但明白人想想就会明白这是为什么。柳镶韵是来着现代对这些话再明白不过了。
听到这样的话,柳镶韵不是高兴,反而很担忧,她害怕,害怕重蹈覆辙,害怕和诸葛冥鸿一样无花无果,害怕跟南云霄样那只是过往云烟,更害怕与诸葛鑫一样飘忽不定。她害怕这一切,更怕面对他们,这些是表面上过去了,可实际上柳镶韵知道恐怕没那么容易。
最后柳镶韵只得勉强笑笑,这次她不能接受他的好,哪怕是何种原因,她的心也绝不再动摇,不然下次受伤的也许会是他,他不要这样的事发生,绝对不要。与其这样还不如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好。“这样真好,你就像一个哥哥,总会在妹妹需要他时,他便出现,不需要时,一定也在默默的看着她,这样真好。”
天君逸配合的笑笑,他怎么会不明白柳镶韵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只是不戳破而已,也知道她经历那么多定是累了,但他岂是哪种说放弃就放弃之人,他不会也不可能,她现在需要的只是时间罢了,他可以等,他说过再见面就绝不放手,这就是上天给他的一个机会让他们,再次相遇,他又岂会错过。“是啊!哥哥对妹妹可谓是良苦用心,妹妹永远是他的手心肉。”
柳镶韵不在说话,因为她不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不管她说什么他都有反驳的话语,她说不过他。
第一百五十一章掐架
太子府冰儿在慌张的到处乱窜,最终却在风韵阁,找到了太子的踪影,“太子,太子不好了,小姐被,被人绑走了。”
自从柳镶韵离开后,风韵阁就是他唯一感觉还有她一丝气息的地方,每次烦躁不安时他都会在这里,当然都是偷偷进来的,这次要不是冰儿慌张的闯了进去,恐怕没人会知道他会在这里,看着无事的冰儿自然有丝怒气,“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冰儿只好老老实实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南云霄,狠狠拍一下桌子,“没用的东西连个人都看不好,没事了你下去吧。”
冰儿胆颤的回了,“是!那冰儿也出去找找。”
吩咐些人去找后,南云霄陷入了沉思,到底是谁?这么做又是为什么?
听着下面出去寻找却毫无消息,南云霄就有种想要把那些人脖子拧下来的冲动,“一群废物,找个人都找不到,滚出去。”一直隐忍着藏好这些怒气,却在这那场婚礼上全部瓦解,现在给人的却是种残暴易怒的性情。
看来还得靠他自己,与他们才行,这些侍卫几乎都只是凑数而已,要真出什么事,毫无用武之地。
南云霄找遍了整个京城也没找的柳镶韵的人,最后觉定在外围去找找看,可没想到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他居然真的就找到了她人,本来刚要过去的。突然发现身旁居然还有一个人,不免有些惊讶,再看看那个人,怎么会那么面熟,想了一下,不由的一惊。“这不是毒君子天君逸又会是谁。”韵儿怎么会跟他认识。他们怎么会有联系,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毒君子如今却跟你在一起,韵儿你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这一刻他柳镶韵脸上看到了久违不见真心的笑容,之所以是久违,因为她知道她一直在假装坚强。
韵儿到底知道不知道你身边的人很危险,别人都避之不及。而你怎么会跟他走到一块。
天君逸早已发现了藏在不远的人,之所以不捅破是因为他知道这人一定是来找柳镶韵的,不用想他也知道是谁在那里,危险一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柳镶韵有些懵懵懂懂“安?你在说什么。”
天君逸看看柳镶韵“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停了下来看着柳镶韵,柳镶韵回给他一个疑问的表情。
靠近柳镶韵看着彼此的眼像是打量却显得认真严肃“我只是在想,你怎么那么惹人疼。不管是谁只要爱上你就注定撞的头破血流。”
柳镶韵汗颜。也自然的松了口气,她以为他要干嘛呢,吓她一跳,不过也为他说的话惊讶不小,“那个,头破血流没那么严重吧。你想多了,他们现在都很好。虽然很难过,可也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啦,而且我相信不久以后他们都会好的,一定会好的,我坚信一定会的。”
天君逸狡黠一笑“是吗?当真相揭开的那天,你确定他们都会很好吗?”
柳镶韵很是疑惑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毒君子的话她就开始莫名的惊慌“真相,什么真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说清楚。”
天君逸勉强一笑,故意大声的说,表面上是说给柳镶韵听到可实际却不是“想知道什么就自己去查啊,查出来这一切不就明白了。”
他这话明明就是告诉在暗处的他,看来毒君子果然厉害,他如此小心翼翼都能被他发现,只是他说的查,是查什么呢?先不管这些再看看。
柳镶韵轻轻皱着眉,“毒君子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为什么我都听不懂,你让我去查,我弱女子一枚,怎么可能查到你说的什么啊。”
“我只是说说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
柳镶韵直接送去一个鄙视的眼神“说说而已?”换来的又是一阵河东狮吼“丫的,说说而已,你知不知道你这几句话,让我很不安,你知不知道一直在思考什么真相,你知不知道我很想揍你,你不知道这些话是不能随便说的吗,你倒好只是说说而已,却害的…”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毒君子用嘴堵着了柳镶韵接下来要说的话。
柳镶韵一时什么也说不出来,更挣不开他的禁锢,只得睁大眼睛盯着那个亲她的人,以示警告。
突然天君逸嘴角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便松开了柳镶韵,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理理因刚才挣扎时有些凌乱的衣服,“你很吵,怕脏了我的手,所以只有出此下策。”
柳镶韵汗颜,这话是怎么个意思,什么叫怕脏了他的手,才出此下策,好像吃亏的是她,怎么听毒君子这话好像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得,“哎!我说,吃亏的可是我,你少给我得了便宜还卖乖。”
柳镶韵这次发现毒君子貌似根本就不是在看她啊,而是看着她身后,一直在阴笑,有种毛骨耸然的感觉,她能感觉到此刻他身上的冷气,这貌似还是他第一次看着这样的他,有点可怕,却也在心里暗自高兴了一把,幸好她不曾得罪过他,不然她肯定自己不是被打死而是被吓死的,想到这里不由的在心里捏了一把汗。
心想这次不知又是谁惹着他了,才能有如此的冰冷感,只是她怎么觉得这样的的冰冷不是来自毒君子一人呢,想到这里转身一看,柳镶韵一时愣在了原地,“南云霄?噢、不是,哥!你怎么在这里?”刚问从来就明白了,他肯定是来找她,柳镶韵有瞬间的感动,进宫时明明对她不理不睬的,可现在一有事,找到她的还是他。心里不由的冷笑了一下。
依旧冰冷的表情没有回答柳镶韵的话。反而叫道,“过来。”
柳镶韵没说话,只是“哦”了一声乖乖的向南云霄走去,只是她还没走两步就被毒君子一把拉回了原位。
同样是冰冷的语调,他们不同的是,一个冰冷如冰。一个却像掉入了冰窖般。让人窒息“怎么太子这是,要当众抢人?”
“要她需要抢吗?我是他哥。”
哪知天君逸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哈哈哈大笑了起来,“是她哥,就算是她爹,没有我允许也不能带走她,也没人敢将她带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公然抢人的。。”
南云霄也不示弱“是吗?没有那我就是第一个敢带走她的人。”说罢。就直接走过去抓住柳镶韵的另一只手。
刚开始柳镶韵倒是没那么在乎跟着谁,当然能跟着南云霄固然好,跟着毒君子感觉也不赖,现在看这阵仗柳镶韵有些慌了,这是要掐起来了吗?“你们这是干嘛?”说完看看被他们一人拉着一只的手。
柳镶韵还想说什么,却见那两人已经打起来了,她却很好的被保护了起来。都刻意不去碰到她。她就这样在他们中间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