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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水纯然心疼地轻唤。
“小然!!”秋梦急忙拭去颊边的泪痕。
“小……噗!”水纯然忍不住笑出了声,“我们难道就这么一直唤着彼此的名字到最后吗?”
“……”秋梦登时羞窘了一张清俊的脸孔,再也不敢抬首看向水纯然了。
“小秋!”水纯然又一次唤道,并在秋梦讶异的怔愣中上前抱住了他的腰,她的脸倾贴在秋梦的胸前,“小秋,我好想你!”一直一直都在想你,想你们,想得我的心都似浸在洒了盐渍的蜜罐内,一面幸福甜蜜,一面凄苦咸涩……
良久,秋梦才平复住自己那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脏,他颤抖着双手回抱着水纯然,似要将她那柔软的馨香娇体给揉进自己的骨血内一般用力……
爱你的心无法平静一分一毫,直到看见你灿然的笑容,直到闻见你沁人的体香,直到拥你入怀,直到天荒地老……
…………
白羽坐于桌前,兀自画着自己的画,压根儿就把自入房来已干坐了良久的水纯然当做是一团摸不着,亦看不到的空气。
白羽心烦意乱,好多张画都是画到一半便被他给揉搓成一团,扔在了地上。
“小羽?”水纯然唤道,而白羽则继续同他的画奋斗着,如刀削般的俊美脸孔似比水纯然初认识他时还要清冷。
“小羽,你还在生为妻的气吗?”水纯然决定不再死等着了,她走上前,轻轻地握住白羽那执笔的纤长手指,“为妻错了,为妻向夫君道歉,成吗?”
“该死,又毁了!”白羽气恼地欲将沾了废墨的画纸毁掉,却被水纯然给阻止了。
只见她轻捋起水袖,伸出细白的小指蘸墨,然后在那废墨旁勾勒着,不消一会儿功夫,一朵浓淡自适的墨色梅花便跃然纸上。
“你画的是梅树,所以有梅花应该不为过吧!”水纯然冲着白羽眨了眨水眸。
“哼!自作聪明!你非我,又怎知我画的是不是梅树?”白羽别扭地嗤鼻道。
“呃……既然如此,那还是毁了吧!我累了,先回房歇息了,你自便吧!”水纯然敛起笑容,平静地说道,而后便向门的方向走去。
“你!……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白羽倏地起身,从水纯然的身后狠狠地搂抱住她,“你该死的连个话都不留下就离开了,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白羽愤愤然控诉着水纯然的恶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水纯然转过身回抱着白羽,脸颊埋在他的颈窝处,口中连连道着歉。
“我不要你的道歉!”白羽低吼,热泪已然滑落眼眶,流进水纯然那白皙的脖颈,灼热而深情,“你可知道,当我醒来发现你已不在身边时,我的心有多失落,有多恐慌吗?”
水纯然默默地听着,她能理解白羽的心情,毕竟在现代时多的是这种戏码,说是一个女孩将自己的初次献给了某某男人后,早上醒来发现某某男人不在身边时的心情是很恐慌与迷茫的。
“我爱你,你知道吗?”白羽握着水纯然的肩头,清冷的表情不再,换而是一副少年初次表白的激动与羞窘的神色。
水纯然说不动情,那是假的,虽然白羽早就对她表露过爱意,但此时之情却更是难能可贵。
“我也爱你,很爱你!”水纯然深情地说道。
白羽倏地绽出了一抹笑靥,罢了,虽然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她心中的全部,但他已知足了,毕竟她是一国女皇不是?
“这里--”白羽略带羞涩地轻吻了水纯然一下,继而说道,“有小娃娃了!”
这下换水纯然呆傻了,真的,她是真的幸福开心得傻掉了!……
…………
水纯然试着轻轻推了下风飘蓝的房门,果真,他已在不知何时将门闩给拿掉了,呵呵,这男人……唉,别扭得可气又可爱啊!
“小风?你睡了吗?”水纯然借着月光摸索着向风飘蓝的床铺走过去。
“小风?……”床上的人儿似睡熟了一般,居然给她来个纹丝不动!
“风风?”水纯然不死心地推了一把褥子底下隆起的物体,不动!
“飘飘?”水纯然又推了一下,还是不动!
“蓝蓝?”水纯然第三次推了推,依然未动!
“小小风,妈咪看你来了,快出来迎接妈咪哦!如果不想妈咪担心的话,那就踹你爹地两脚给点提示好吗?”水纯然此言一出,风飘蓝生生闷哼了一声,想来是被肚子里的孩子给踹了,水纯然偷偷地笑了笑。
“小小风……”
“闭嘴!”风飘蓝狠声道,同时长臂一伸,水纯然便被他给扯上了床,并被压在了身下。
“唔……小……”水纯然随即便被风飘蓝的吻给淹没了,而她却急急地推开风飘蓝,口中急喘道,“别,当心孩子!”
“哼,你就知道关心孩子!看我不灭了他!”风飘蓝说着就要一掌拍向自己那隆起的腹部。
“小风,别……”水纯然急忙主动吻上风飘蓝的唇,尽量避开他那隆起的肚子。
风飘蓝见水纯然主动献吻,心中的不快稍稍减去了些许,可是他依然觉得不爽,因为----
“明日的行动我要参加!”风飘蓝说。
“不行,你有身孕不方便!况且,秋梦他们都不会武功,你就留下来保护他们!”水纯然一边轻吻着他的唇,一边坚定地说道。
“他们的安危与我何干?”风飘蓝别扭地嘀咕道。
“啪”地一声,风飘蓝的额头被水纯然轻拍了一记,只听她正色道:“他们是家人,你给我记住了!”随即她又在风飘蓝的恼怒下灿然地笑开来,“我晓得我的小风是个面恶心善,外冷内热的大英雄,对不对?”
“哼!”风飘蓝不悦地死瞪着水纯然,似要将她吞吃了一般。
“你这么瞪着我做什么?难道是--”水纯然轻挑起风飘蓝的下巴,坏坏地笑道,“想让为妻我吻你吗?”
“你……”风飘蓝的话缄默在水纯然的吻中,而几乎是立刻的,风飘蓝便热情地回应起她的吻来。
水纯然就知道,对付风飘蓝这男人,做的要比说的来得快,呵呵……
望着风飘蓝那安详的睡容,水纯然面带愧疚地笑了笑,虽然她的面容略显疲倦,但是看到他们在身边,她的心还是暖暖的……
明日,或许一切都有定夺了吧?……
、第120章 事情真相
萧王府天牢内,油灯燃起黄豆般大小的晕黄火苗,照得牢房内昏然一片。
一男子颓然地坐在铺着稻草的石榻上,而他的身边正躺着看似受了伤的女子。
男子抬眼瞧向那跳动的火苗,幽亮深邃的瞳眸中漾满黯然的神色,绝美的脸孔略显苍白,原本性感有型的唇畔亦呈现出一抹苦涩。
这时,男子听到牢房外有人走动的声响,他好奇地透过铁栏向牢房外瞧去。
“是你!”男子惊恐又愤怒地望着来人,然,随着来人的轻轻一挥袖,男子便翩然倒在了地上……
…………
水纯然还是第一次参与到如此紧张的行动中,所以,即便今晚并不像小说中描写的“月黑风高杀人夜”,她亦感到心跳比之平日里快上了一倍还要多。
其他仨男人都是轻功来轻功去的,方便得很,反观她的三脚猫功夫,就只有“望月兴叹”的份儿了。
由于是叶飞天在带路,所以一路上他们顺利地避过了众多侍卫的巡视,并轻而易举地到达了天牢所在处。
星垂“嗖嗖嗖”地连发数枚暗器,所以,那些负责在牢门前站岗的侍卫都在毫不知情地情况下便同这个世界“后会无期”了。
天牢内很暗,黑漆漆一片,水纯然在里面是一点都不看见,尽管她俩眼视力都是一点五。而那仨男人倒像是能夜视一般,尤其是叶飞天,水纯然在黑暗中只看得见他那一对紫莹莹的眼珠子。
那仨男人将留守的侍卫全数拿下后,才点起火把,挨个牢房寻找阙凌烟的身影。萧王府的天牢内关押的都是重要罪犯,所以平时鲜少有人进来,因为进来后想要出去就很难了。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间亮着一盏小油灯的牢房门前,借着火把的照明,他们见到了趴卧于地上的阙凌烟。
“小烟?!”水纯然急急地呼唤道,然,那趴在地上的人儿似昏过去了一般,一动未动。
“小烟,你怎么样了?你快起来啊!……”水纯然愈发心急道。
这时,牢房黑暗的一角处传来一声女子的呻/吟声,水纯然倏地睁大水眸,顺口说道:“这萧王也忒没常识了吧,怎可将男女关押在一处?”
叶飞天闻言低笑出声,而此时星垂已然劈开了牢门的枷锁,水纯然急忙入内,星垂和千帆亦紧随其后。就在水纯然欲扶起地上的阙凌烟时,她忽而僵住了手,红唇急急吐出一句:“有诈,星垂、千帆快逃!”
然,她还是慢了一步,因为星垂和千帆纷纷被牢内突然降下的铁笼给罩住。星垂即刻挥剑劈之,然,那铁笼极端之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