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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你先出去,女孩家别在这疯言疯语。”水崖的脸色比我还显尴尬,无奈的将香草撵了出去。
“舍妹总是口无遮拦,还望二位别见怪。”
“令妹天真烂漫毫无心机,实在难得。”项凛风一脸和煦正派,说出来的话丝毫不像是在恭维亦或者是违心之论,果然皇宫是锻炼人演技的不二场所,其中当属项凛风的演技最为精湛。
“在下先不打扰二位了,等下厨房做好了饭菜便差人过来请各位去用膳。”
“如此便有劳庄主了。”
待水崖离开后,我神秘兮兮的靠近项凛风,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个德源庄主,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们竟然种毒药,会不会是用来害人的?”
项凛风拍了拍我的脑袋,轻笑道:“非也,我在皇宫略有耳闻,北境城外的德源庄是医药世家,世代靠种植毒草为生,他们种植的毒草并不是用来害人的,而是用以入药救人。沐白你没见识我便不取笑你了。”
“是是,沐白我没见识,黄少爷您有见识,话说这人长的好看见识就广些,见识的同时呢,也被见识着。”我这一番话中有话的言语,自是被项凛风给看穿了。
“沐白吃醋了?”他狡黠的看着我,笑的好似要将人融化了一般。
“我才没有吃醋呢。”
“哦?那我叫旁人瞧瞧沐白可是吃醋了。”项凛风刚说完便拍了拍身旁直挺挺躺着的钟策,“醒了就别装睡了。”
“是,卑职也认为公主是吃醋了,话说当局者迷旁观清,卑职一直听着呢。”
钟策唰的一声从床上蹦了下来,满脸的忍俊不禁。
我冷汗,随即故作镇定的打趣道:“堂堂护卫队长竟然还有偷听这一爱好,得改,不然有损威名。”
“公主说的是,卑职立刻就改。”
我白了钟策一眼,却见项凛风在一旁笑的欢畅,于是这一眼便从钟策身上白到了项凛风身上。
“玩笑话不多说了,进入正题。”项凛风倒是识趣,立马收起了孩子般顽皮的笑脸。
“追杀我们的人是谁,这点暂时不知晓,但是我猜想,那帮人过不了多久便会找到这里,所以这地方不宜久留。”
项凛风话茬刚落我便接了上去,“我赞同,此地不宜久留。”
怎知这话刚说完便迎来在场二人意味深长的一笑,实在笑的我有些心虚。
“皇上您身上还有伤,即使要离开也需等伤养好再走。”
我冷静分析了钟策的话后,很没立场的点了点头。
“德源山庄地处毒雾林中间位置,因此夜晚那些人是没法穿过树林找过来的,至于白天,以我的听闻,德源山庄的人一来会用药,二来武功高强,若那些人硬闯恐怕也没有好果子吃。所以这地方我们可以安心待上个几日。”
项凛风分析的头头是道,我这个没见识的也被折服。
“一切都听黄蜂少爷安排咯。”反正现在逃也逃不到哪里去,权衡利弊一番,还是觉得待在这里比较保险。
就在我们三人目标达成一致的时候,德源山庄的丫鬟刚好过来喊我们去大厅用膳。
睡了将近一天*,也该祭祭我的五脏庙了。
我们三人于是便怀着对实物的杀气腾腾之心;风尘仆仆的跟随丫鬟来到了大厅。
要说这水崖倒真是个热情待客的主,面对我们这群来路不明的陌生人还能摆了满桌子酒菜招待。望着一桌美味佳肴,我暗暗吞了吞口水,同时在心中赞到,水崖你真是太有爱了!
香草这丫头还真是对自己的心思毫不掩盖,见项凛风入了座,便一点也不含糊的一屁股把本来要做他身旁的我挤了过去,然后再一屁股在项凛风身旁坐定,并且脸上还挂着那种让我看着毛毛的名为花痴的笑容。一双含情脉脉的大眼望的项凛风也略显了尴尬。
我讪讪的在钟策旁边坐了下来,转眼便看到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神,仿佛在看着一场难得好戏。以往我对这人不了解,还以为他就如我在皇宫看到的那般,严谨正直一板一眼,今日接触了这一两回才发现,原来他那看似封闭古板的外表下面竟然藏着一颗极度八卦的心。
进了皇宫我才深有体会,表里不一形容的大概就是这么一群人吧。
现在这张能同时八人入座的大圆桌上,入座了我,项凛风,钟策,水崖和香草五人。香草右手边紧挨着项凛风,左手便紧挨着钟策,而钟策身旁便是我,水崖则单独的坐在一边,看上去孤单又寂寥,恐怕他此时也在纳闷,为什么我们这群人要挤在一起。
项凛风的另一边是空着的,但是我却不屑坐过去,我有时候就是这么固执,要么就坐回我一早选定的位置,也就是现在香草坐的地方,要么就坐的远远的。虽然我不知道,在肚子已经咕咕叫的时候,我为什么还要在意这么多。不就吃饭嘛,感觉像是打仗一样。也许是我太小心眼了。
饭桌上的气氛还算其乐融融。。。。。。单指香草和项凛风。
我和钟策低头扒饭一言不发,吃的极其认真,水崖一看也不是能言善语之人,饭桌上唯一叽叽喳喳不停的便是香草。
话说这位香草姑娘的重点压根不是在于吃,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项凛风身上。也是,一般人面对着项凛风的尊容估计都吃不下饭,这叫做秀色可餐,虽然我觉得即使他再好看也不一定光是用看的就能填饱我的肚子。但是在香草看来却完全不一样。
“黄公子与楚姑娘是青梅竹马吗?还是后来经媒人介绍认识的?或者是从小指腹为婚?”
香草把身子往项凛风身上倾了倾,一双明媚的大眼扑闪扑闪的,估摸着近看都能看到眼中闪闪发亮的小星星。
项凛风略一思量,神情自若的回到:“我和沐白是经媒妁之言才见面的,见面后双方父母都觉得满意,于是便先订下了这门婚事。”
“这么说只要你们还未成亲我便有机会了?”香草眼中闪着贼光,整个人就差扑在了项凛风身上。
我心想这妹子也真不知道含蓄,就算你不知道含蓄,至少你作为个姑娘家总该明白何为矜持吧,但是在项凛风的美色前,她倒是把含蓄与矜持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看向水崖,希望这位靠谱的兄长能义正言辞的训斥自己不懂事的妹妹,怎奈水崖一边喝着碗中的菠菜蛋花汤,一边冲我递来抱歉的眼神,那感觉,要多无奈便有多无奈。
我忍,且看项凛风怎样回答。
只见项凛风一脸的沉痛之色,目光忧凄婉转的望着香草,“香草姑娘天真烂漫,面若桃花,若哪位公子有幸娶到姑娘这样的女子便是他三生修来的福分。”福分,我觉得是八辈倒来的霉运才是吧。
“只可惜黄某与沐白已有婚约在先,实在担不得香草姑娘的一片厚爱。。。。。。”这回答我满意!
项凛风这明摆着是委婉在拒绝人家,脑子会转弯的都能听出来,却偏偏香草是一根筋,不纠缠到底誓不罢休。
“这简单,我勉为其难的做你的小妾不就行了!”
“噗~~”香草这边话音未落,那边水崖便把刚喝进去的一口蛋花汤一滴不留的喷了出来,好在饭桌大,菜多,那口汤只喷到了他自己面前的那几碟菜,我原本伸出去的筷子也不动声色的收了回来。
“抱歉抱歉,失礼了,我立马让厨子再重新炒几个菜。”水崖羞的脸上飞上了一片红霞,命下人把菜撤走后,忧伤的低下了脑袋,默默的重新喝着汤。
“让香草姑娘做黄某的小妾,实在的委屈了姑娘了,像姑娘这样的女子,肯定有大把的男子想要上门提亲,姑娘断不可委屈了自己。”
项凛风打着圆场,又进一步委婉的拒绝着香草。
“那。。。。。。你就悔婚,不要这个楚沐白了!”
“噗~”我刚喝下的一口茶水也毫无征兆的喷了出来,直接导致的结果便是原本另一半干净的菜品也被玷污了。这下轮到我尴尬了。
水崖看着我,一脸找到了组织的模样。我的尴尬终于把他从尴尬中拽了出来,他赶紧又命下人撤掉了菜,重新让厨子再炒几道。。
现在,一张八人的饭桌变得干净整洁,只有几壶酒孤零零的被剩了下来。
身旁的钟策叹了口气,想必是还未吃饱,于是他只能借酒充饥。
另一边,项凛风应付香草真是应付的风生水起,泰然自若。
“这。。。。。。恐怕也不可,若我擅自毁了婚约,肯定会被指责是始乱终弃的负心汉,那黄某以后的名声岂不是坏了?”
放弃吧姑娘!项凛风话都说到这地步了,你也该知趣点自己收场了。
香草终于是露出了愁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自言自语道:“这倒也是,若黄公子被称为了负心汉,那我嫁过去名声也会跟着不好。。。。。。”也真难得她会在意自己的名声了,作为女孩子家,内心深处终于还是有些矜持的。
“不如这样吧!让楚沐白嫁给钟公子,这样就不是你悔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