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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过了那么多难捱的日子,就在胜利的最后关头,难道她真的要熬不过去了吗?
不会的。
皇甫熙越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黛眉浅染,如远山青峰;那带着细碎星光的眸,此刻被眼皮阖着,有极其轻微的抖动,柔弱到了极致;樱桃小嘴不点而红,抿紧子,不知深藏多少秘密,还有多少说不出的苦与痛。
这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好像还是那样柔弱,又好像早已不同。她努力坚强,努力把握自己,努力去保护自己在意的人……这些,他都看得到,都暗暗分享她的成长。多想马上告诉她,这么多年来,隐藏自己内心之爱的艰难。多想告诉她,他未来的所有,都只想与她分享。
绿树葱葱,自身畔划过去,走了一刻钟,终于到了大门口。
守门的两个小弟子不认识他,上前来拦住,语气倒还恭敬:“请这位公子报上名讳,待我等通禀大师兄,获得允许方可入内。”
皇甫熙越知道师门的规矩,心中虽然着急,却也只能道:“我乃师傅关门弟子熙越。”
两个小弟子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讶和激动:“您就是……您就是倾世王朝的离阳王?”
“是。”皇甫熙越有些不耐烦,亮出一块金牌,“这是离阳王府独有的令牌,你们知道我,便是听说过。我有急事要找师傅,速速前去通禀!”
两个小弟子自然也注意到他怀里抱着的人,不敢耽搁,马上弯腰请他进了门,其中一个快速地跑进去,不多时,便有一长身玉立的美男子走出来,星眸璀璨,五官精致如画,,皮肤白皙到了极致,他脸上是浅淡的笑:“师弟怎么有空回来了,师傅正在闭关,恐怕不能立即相见……”
皇甫熙越看他一眼:“宁师兄,她身上的毒已经发作,再也等不起了。师傅在闭什么关,能提前出关吗?”
“不是死关,但也至关重要。”宁泽一边说,一边看了看卿容,顿时脸色稍稍有变,“此女子……”
“没错,就是她。”皇甫熙越没空跟他说闲话,抱着卿容便要去找林无涯。
宁泽拧着眉,不解道:“昔日你放任她毒深入骨,如今毒发便要身亡,你却想救她。莫非,你是真的爱上她了?你所说的留着她有用,便是为了你的一己私欲?”
“我从来都是爱她的。不过为了保全她,只能暂且让她受苦罢了。如今事情已了,自然要为她解毒。”皇甫熙越不跟他过多解释,自顾自去林无涯闭关的地方了。
宁泽看着他离去的背景,眉心隐隐有些忧虑,吩咐身旁的小弟子下山查探倾世王朝的情况。
皇甫熙越带着卿容到了长生殿,这一处殿堂,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进的。基本上只有林无涯的关门弟子,可以在他的允许下出入。而林无涯本人却是经常在此地闭关修炼,因此,皇甫熙越对这里也颇为熟悉。
入殿堂便是一尊弥勒佛,端庄威严,让人心生敬意。
“师傅,弟子有要事相求,望师傅出关一见。”皇甫熙越朗声道。
清越高昂的声音在殿堂里回荡,清晰地传回皇甫熙越耳中,又从他口中再度吐出。连续喊了三遍,才听到那个此刻被他奉为神祗的声音回答:“稍待片刻。”
这算是答应了。皇甫熙越松了一口气,把卿容放在一侧的软垫上,等着林天涯的出现。没多久,一道风卷过殿堂,白袍宽袖的林无涯出现在皇甫熙越面前。他虽已有五十来岁,但看上去不过三十,年轻而又气质飘逸,是许多女子一心仰慕的对象。
“师傅,请救她一命!”皇甫熙越跪在林无涯面前,结结实实磕了一个响头,那声音在空旷的殿中又被放大。
林无涯叹息一声,道:“熙越,你可想好了,当真要救她?”
“师傅何出此言?”皇甫熙越抬起头看着他。
“你若救了她,便是你承认对她有情。你知道她的身份,你对她有情,天下,就会因她而乱,百姓,也会因她而苦。”林无涯没有看他,只是淡淡地说出这些话。
皇甫熙越沉默片刻:“师傅,天下乱,不能怪在一个女子身上。若说女子红颜祸国,男子争权夺利,岂不是更祸乱天下?”
林无涯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皇甫熙越没有一点畏缩地与他对视着。
“好,”林天涯却突然笑了,“你能认识到这一点,果然不负我期望。”
他没再多说,转身去为卿容诊脉。
长生殿中静得每一下呼吸都很清晰地响在皇甫熙越耳中。
在皇甫熙越眼中,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了一般,让人难捱到了极点。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话是一刹那,许是确实过了很久,林无涯才道:“中毒多年,毒深入骨,按寻常来看,已是无救。但你这些年来,以自身功力为她疏导,虽不透彻,却也为此时带来一线生机。”
说到这里,顿了顿。
皇甫熙越立即追问:“那当如何?”
“你我师徒协力为她削毒,毒素已经无法用寻常方式排出,那些被毒的骨骼,要寸寸削磨,而后排出体内。”林无涯语气中带着几分探寻,“想必你也能够想象其中的艰难,可能需要耗费的功力超出你的想象,一个不慎,便会走火入魔,连你自己也自身难保。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皇甫熙越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他笑起来云淡风轻,像是微风吹落一片桃花,清浅而又让人心中泛起涟漪。
“师傅,何时开始?”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直接发问。
林无涯似乎也料到他会如此选择,沉吟道:“事不宜迟,今夜便可开始。我先配上两服药,你拿去泡在浴桶中,让她全身脖颈以下浸泡两个时辰。这门中唯一的两名女弟子此前下山去办事,到现在也未回来。所以此事只能你亲力亲为了。”
皇甫熙越认真地点头,心中并没有任何旖旎之念。
林无涯令弟子拿来纸笔,写下十数味药,然后命那弟子去抓取。
皇甫熙越小心翼翼的抱着皇甫熙越回了自己先前居住的房间,好在虽然常年不曾有人入住,但依旧清洁爽利,皇甫熙越又自去拿了锦被枕头等物什,亲自照顾在卿容床前。
浴桶准备好,药也泡进去,皇甫熙越阖上门,扭头去看卿容。
她好像只是在安睡,脸色平静安详。皇甫熙越多么希望,她真的只是贪睡不肯醒来……现如今虽然师傅应承,但要以功力在体内刮骨排毒,谈何容易?皇甫熙越第一次对自己的武功没了信心,不知道这样艰巨的任务是否能够顺利完成。
左思右想,也只能尽力而为。若是事不成,不过两人死在一起罢了。
这样的念想一出,果真心中稍稍安定,皇甫熙越开始为卿容宽衣。
第一百七十二章:我只是想亲力亲为
腰间轻纱落下,肩上细绸轻滑,柔腻的香肩暴露在皇甫熙越面前,如剥壳鸡蛋般白嫩的肌肤,还有让人不舍离开的诱人触感,都让皇甫熙越百般留恋。
他们之间,有过吻,却还从未有过肌肤之亲。第一次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皇甫熙越的心中没有太多旖旎的想法,更多的是担忧,是害怕,是恐惧——平生第一次,害怕斗不过苍天!斗不过命运!
外衣落下,贴身的亵衣是粉嫩的淡红色,皇甫熙越心如止水,修长的十指轻柔地自背后为她揭开带子,动作极轻柔,好似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只怕动一下,大声说一句话,都会惊动她,伤害她……
那诱人的胴体第一次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他面前。
他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但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面对一个女人的身体,在心中发出最衷心的赞叹。
她是老天爷的恩宠,是造物主最高的赏赐。
嫩白的肌肤几乎让人不敢去看,仿佛视线一围绕,都是一种亵渎。如最通透明净的玉一般,让人不敢轻易碰触,更不舍玷污。视线忍不住向下移去,一双雪峰坚挺地立在眼前,两颗红豆分别点缀在最高处,那是一种纯净到至高无上的美,在她面前,所有一切都成了污秽,所有人都会心生自卑和喜悦,仿若出现在她面前都是一种难得的恩赐。沿着那至美的曲线往下……
皇甫熙越猛地抬头,看着那紧闭的双眼,不敢再低头看上一眼。
她现在这幅模样,自己竟然还心生绮念,皇甫熙越对自己颇有责备。可他不敢再挑战自己的控制力,那样完美无瑕的身体,多看一眼,对现在的自己而言,都是折磨。
收敛心神,运了运功,压下先前那股小小的躁动,皇甫熙越的眼神恢复了清明。
再为她宽衣解带,更多了一分谨慎和忌讳,直到她全身祼露平躺在床上,才算完成了这一艰巨挑战。
皇甫熙越一手抄着她雪白的脖颈,一手揽在她的双膝下,将卿容横抱起来,走向浴桶。
浸了药的水有淡淡的土黄色,带着浓烈的药味,刺激性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