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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孟浩一家出卖国家,从中获取暴利,联将他们全数收监处置。你乃余党,待抓回,一并处死!江湖人士若能替我诛杀了宗政季云这帮孽障,我将既往不咎,放他一条生路。”宗政律语气冷漠的道。
宗政律此语一出,被白水心挑拨起来的战斗意志薄弱了不少。毕竟与十万大军相比,他们围攻杀死这几个武功高强之人,更来得容易些,且活命的机会更大。
虽然心里觉得皇帝阴毒,但自己的命更值钱一点,不少人已经拔刀相向,朝白水心及宗政季云围拢。
但不少维护正义的人自是看不过如此倒戈之势,或许更是明白,皇帝不过是想坐收渔翁之利。
武林人士被分为两派,互相打斗起来。
愚蠢!叶枫看着台下自相残杀起来的武林人士,嘴角露出一抹嘲讽之色。
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大概就是眼前的状况。
“心儿,只要我们今日能逃过一劫,他是不会动白家的人的。”宗政季云抓住白水心的手,安慰道。
只见一抹红色的身影从擂台之上闪了下来,将宗政季云从轮椅上抱了起来,嘟嘴道,“哎!你是不是还未同心儿丫头圆房啊!这腿好得这么慢?”
听着叶枫没头没脑且不合时宜的一句话,白水心露出一个模糊的表情,她和他圆房同他腿脚不便有何关联?
“丫头!一切准备继续。”南宫晨的声音从后山上的阶梯上响起。
白水心点头,朝陈伯及青冥吩咐道,“紧跟我身后。”
语毕,只见她与叶枫一起飘飞向后山之中。
宗政律见状,大怒,“弓箭手准备,切勿让他们逃了”
宗政律带来的三千侍卫立即用盾牌建起一堵城墙。
外围的弓箭手领命,数万支箭自空中飘散而来,犹如天女散花般落下,广场中央的不少武林中人中箭后倒地身亡。
而那后山之上似乎建起了一道天然屏障,所有的箭都无法穿越那道屏障,调转箭头,落在地面上。
江湖人被这惊心动魄的场面吓得慌了神,不少人冲到皇帝的盾牌面前想杀了皇帝,却被更多的箭射中。
机灵点的,或者功力高强的人,几个飞跃,躲入那屏障后面,想要跟随上白水心他们离去的步伐,但到了后山一看,除了百花,一个人影都不曾见到。
皇帝见射箭无用,立即招手示意一万人马上了山,见到江湖人士便一刀毙命。果然,他从来都未守信要留江湖人一命。
一万多人知道了他的秘密,那么他就要让这一万人永远闭上嘴,才能安他的心。
经过刚才的自相残杀及箭雨过后,江湖人士损失了一半,如今一半人爬上了后山,却是无路可逃,正能沿着阶梯一路往上,只想着那山顶上有一条活路留给他们。
只见鲜红的鲜血顺着阶梯一路流下来,浓厚的血腥气味盖过了杏花的香味。广场上堆满了死尸,或残破不堪,或断手断脚,或者没了头,又或者满身被箭扎得像刺猬一样。
阶梯上顺流下来的鲜血将白色染成了红色,形成一条条鲜红的小河流,流下广场,将广场汇聚成一个血池。
不停往山上挣扎着跑的人几乎疯了般没命的向上爬,身后跟着的铁甲士兵似魔鬼般面无表情的杀着这些江湖人。
他们的眼中似乎只有杀与被杀的概念。
阶梯路边倒下的不止是江湖中人,还有一片片的铁甲军,他们连死了眸子里都是麻木的,没有挣扎,亦没有疼苦。
“这十万大军是一群活死人!大家不要念战,速速撤退往山顶去。”有人惊奇的发现,立即尖声大叫道。
被围堵的江湖人士最终还剩下三千人,到了山顶才发现,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处深不见底的悬崖,悬崖上的大树上刻着一行飘洒的字迹‘要想活命,跳下去’。
字迹似乎使用药水写上去的,那人好似算准了他们上来的时间,待人看见哪行字迹,字迹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江湖人士一愣,但身后追来的铁甲兵已经越来越近,跳下去或许真能活命。于是不少人眼一闭,跳了下去,后面跟上来迟一点的人没有看见哪行字迹,不明白为何这么多人往悬崖下跳。
但反正都是死,跳下去却不一定会死!于是,人人都往下跳去。
一场大屠杀过后,皇帝十万大军损失了三万人,可见一万人的江湖中人有多么厉害,一个可以抵抗士兵三个。
“回皇上的话,那些江湖人士全部跳崖自杀了!”一个将军跪在宗政律面前汇报道。
“到山下搜一搜,看看是不是真的都死了!”宗政律道。
此时杏花村里血流成河,不止江湖人士被杀,不少游客也被杀害,这里死的,何止是一万人?
“御羯,将无色水给联看看。”宗政律朝宗政御羯招了招手,宗政御羯很快自怀中掏出了一个锦盒,递给了他。
宗政律打开锦盒,眸子瞬间转换成冷色,半眯着眼道,“你接过之后,从未打开看过?”
宗政御羯笑意僵在脸上,摇了摇头,道,“从未。”刚刚父皇的眼神,分明是在怀疑他。他对他起了疑心?他一直都知道父皇对皇位看得有多么重要,这么多年来一直未曾立太子,便足以说明,他根本就没有打算要将皇位交出去。
他如此处心积虑的想要得到藏宝图,不过是听闻宝藏里有一粒仙药,吃了可以令人长生不老而已。
他想要长生,说以,为了长生牺牲儿子又如何?比如宗政痕受伤后,他连正眼都不曾瞧过他一眼,更别提关心了。
外界一直传闻他就是皇室未来的继承人其实是对他最大的威胁,他在北穆边界呆得好好的,为什么会被召回?
还不是怕他势力大了,谋夺了他的位置。将他召回圣沄,看似极其宠爱信任,实则处处提防,将他看得紧紧的。
他外表上看起来光鲜亮丽,实则也不过是个被父皇软禁的棋子。从他被召回圣沄那一刻,他就已经明白。
所以他一直笑着,装作什么都顺从他的意思,让他渐渐的淡忘了他。
与其被软禁,他还不如做个闲散之人好。或者当一个闲云野鹤的江湖隐士也不错,但是奈何他是皇子,他的一生注定是要被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拽在手心里的。
今日看了一场好戏,他今日没有了往日的沉闷心情。宗政季云要如何反抗呢?白水心又该绽放出如何光彩?他很是期待。
他不能亲手推翻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这源自于他的孝。但若果别人要这么做,他也不会阻止。
因为那个人,除了和他身上流着的血液是相同的,其他的--他什么都不是。
“是吗?”宗政律关上了盒子,一脸狐疑的打量着宗政御羯,猜测着他的话,他能信几分,“这里面什么都没有?”
宗政御羯闻言,立即跪拜在地,隐藏好眼底的一抹冷笑,“父皇明鉴。儿臣自武林盟主手里接过之时,从未打开过锦盒。又或者这本就是那红衣男子的轨迹,想要挑拨我与父皇之间的关系。”
宗政律打量着跟前跪下的宗政御羯,半响后才缓缓的道,“起来吧!”
“谢父皇。”宗政御羯从地上站了起来,面上不再有那么温润的笑意,显得他严肃而谨慎起来。
宗政律看在眼里,并没有再说什么。
此时,另一名将军上前跪下,道,“回皇上,末将在山下只发现少许死尸,其他的人就好似凭空消失了般,不见了踪影。”
“山下地形如何?”宗政律留心问道,面色寒了几分。
“山下有一条大河,河水直流出海。他们莫非--提前准备好了大船,将人运到了海上!”跪在地上的将军似被宗政律的一句话点醒了似的,立即道,“末将立即派人追上去,必定将他们全数毙命。”
“留下宗政季云、白水心、还有那个妖人!”宗政律道。
“是皇上!”将军从地面上站了起来,立即退下,安排海上堵截白水心一行人之事。
宗政律冷眼瞧着伸手捂住胸口,一脸惨白的宗政明涧,冷道,“你透露了消失给白水心听,让她逃了?”
宗政明涧闻言,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父皇何曾透露过你的心思给我听?就连你亲自来到这里,我都不知。我又如何透露给她听?”
这个高高在上的人,他自信他自己!
宗政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收起你对那丫头的情意,你与她,今后只能是敌人。战场上见了面,我可不希望死的哪一个人是你。”
“你就不能放过她吗?她是无辜的。”宗政明涧不明白,为何父皇忽然对白家出手,白家向来谨遵法律,并无错失,怎么可能出卖圣沄。难道这一切,都是父皇污蔑的?
“无辜?在利益的面前,没有人是无辜的。那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