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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入局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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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抿唇,唇角勾出抹笑来,定定看他:“那么,师父三万年前,以身祭天,灰飞烟灭之余留了精血在阿初身上,是故意还是不小心?”
是故意借她身子,渡魂重生,还是完完全全不知情,只是碰巧?她万分迫切想知道一个答案,剔透的眸子,霜色尽掩,如雪地里琉璃珠子一般冷耀迫人。
池夙低目看她,唇角依旧挂着笑,语声轻柔:“阿初,有些事情,想多了不是好事。”
不否认,也不承认,话里却隐隐含了威胁。白初肩头一僵,恍然间,她好似知道了些什么,却又宁愿什么都不知道。于是,她面上的笑更加明媚,话题一转:“黑毛每日必会失踪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与师父有关?”
“有关。”他说得坦然,浅笑看她:“亦如你今日在玄穹看到的一切。”
心下陡震。承认了?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承认了?白初惊讶看他,男子额心浅银的神印似是映着清冷的辉泽,威仪隐深,让她不知不觉心下一个寒颤。
白初唇边笑意有些僵,她小心翼翼的开口试探,尽量不触到敏感的话:“那么黑毛……知不知道这两个时辰里,他所做的事?”
“黑毛?”池夙的眉心难得蹙了蹙,再看向白初时,目里隐有些复杂神色:“他不知。”
心下了然。
白初侧目睨向里间,小家伙睡姿极不好,明明才上榻不久,眼下却已经抱着被子从床头滚到了床中央,褥子上满是凌乱的痕迹。她看了一瞬,心里微暖,回目过来时,神色恢复了几分自然,目里剔透灵动,带着几分狡黠:“师父可还要钻到黑毛身体里去,明日醒来,唤阿初一声娘?”
池夙一鄂,顿了会儿,唇边溢出笑来:“有便宜就要占,不愧是白家的丫头。”
他正欲再说,还不及开口,便有空远明澈的声音,陡然在空气中响起:
“愧不愧是白家的丫头由不得帝君来说。”
声音清冷,寒意如霜,一时之间,整个殿阁遍布肃然之息。
白初一怔,回头过去,狐帝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的殿内,目光绕过她落在她身旁的池夙身上,神情淡漠且清冷:“本尊好似没有同意让帝君出现在青丘。”

、章五八 不允你嫁

青丘之内,一草一木,皆瞒不了狐帝,所以,当君上出现在白初眼前时,白初并不意外。
白衣盛雪,霜凉淡漠,融入骨血的威仪尊贵,神泽凛凛直压而来,白初看得一怔:“君上——”
“有叫你说话?”深厉的目光扫过来,白初噤声,面上一片惊骇莫名。
池夙见此,牵唇浅笑:“狐帝,久违。”
“天色已晚,玄穹境主,该回了。”声音淡漠得没有一点温度,话里的疏离一句比一句明显,连称呼都换了。
逐客令已下,只差没有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池夙嘴角尤带着笑,幽深的目里看不出半点不悦,他偏头过来看向白初,声音温洵:“夜幕深至,我就不久留了。”
白初讶了讶:“那,阿初送送师父……”话刚说到一半,冷不防对上狐帝阴鸷看来的眸,心下一悸。
“夜深露重,舍妹身子弱,受不住寒,玄穹境主还是自己回吧。”容眉俊朗,神态如霜,一句明显敷衍的话从白炘口中说出,竟让人说不出半点不是。尽管,这个“身子弱、受不住寒”的借口实在是瞎到了连白初自己听了都觉得扯得过分了的程度。
“如此,告辞。”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君上,对池夙的不喜显露到了极点。白初目送着那身玄衣隐凤出了殿门,直到那身黑衣与夜色完全交融在一起,再也看不到时,才松了口气。
再转过身来时,面上已经换了一副容色,沉着的双目,冰冷且锐,再也没有半点笑意或惊惶。白初灼灼盯着狐帝,声音冰凉:“君上早知道他没死?”
白炘斜睨过来:“不早,若是在三万年前囚你之时知道了,哪还轮得到他现在凝魂铸魄重生归来?”
言下之意,是在三万年之后,释她出来的当天知晓的。白初皱眉,顺着他的话问下去:“若三万年前您当即知道了呢?”会如何?
白炘走到殿内主位上,拿起几案最上头批好的一本折子翻开,语声徐徐:“我会十分乐意的助他一把,让他彻底灰飞烟灭。”
白初面上一白,跟了过去,拽了侧座位垫到几案边上,故意忽略狐帝对池夙明显的敌意不谈:“君上既然知道池夙在世,那便也知道黑毛是他的骨血?”
白炘目光落在折子上,没有说话。
如此,便是默认了。白初眉一拧:“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炘看也不看她一眼:“为什么要告诉你?”
“他是我师父!”
有细微的凉意划过眼帘,一闪即过:“陪你写个字下个棋,算你哪门子师父?”
白初被这话堵得一噎。
手里折子放下,拿起另外一本,狐帝的声音悠悠:“白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捣鼓盘算些什么瞎主意。”
白初微怔,狐疑看他,试探性开口:“君上知道了些什么?”
白炘眉一挑,慢悠悠的斜睨过来,看定她,唇角难得勾起一丝笑:“白初,别说人家池夙不会娶你,就算他愿意,我也不会允你嫁。”
话里分明透着揶揄气氛,听进白初耳里,却霎时寒彻血骨。

、章五九 后果

明明把心里的秘密藏得很深了,可是,为什么总有人能知道?池笙如此,君上也是如此。白初面上不动声色,反挑了眉望向狐帝,唇畔弧起一缕笑,“君上,吓人不带这样的。”
“吓你?”狐帝目光落回了折子上,“我若当真吓到了你,此刻你该哭着跪在地上向我求饶才是。”
“……”白初唇角笑容僵了僵,“君上,您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玩笑?”白炘放落折子侧目过来,晚风穿窗过殿,轻轻掠起白初鬓角一缕发,他顺手捏住那缕发,拢到她耳后去,看定她:“你若真对池夙执迷不悟,总有你哭的时候。”
他的目光依旧清冷,似刀般的在白初面上划过,白初抿唇,目里惊惶一掠而过,长袖底下,手慢慢握紧。
强装的镇定回望他:“君上,您说的话,阿初一句都不明白。”
“白初,你在我面前撒不了谎。”
白初咬唇,目里微有一黯,却在转掠之间再如星辰般明亮:“没错,我就是喜欢池夙,君上想将阿初怎样?”
“我能将你怎样?”白炘双眼微微眯起,饶有兴致的打量白初面上神色:“你喜欢上一个不会喜欢你的人,我除了在一旁看热闹之外,还能怎样?”
心口宛如被重锤狠狠一击,白初拧眉,犟着开口:“我有他的子嗣——”
狐帝唇角勾了勾,淡漠的眉眼里,锋芒浅锐。白初被这目光盯得浑身一僵,话说了一半卡住在那里,后头的话再也说不下去。
“白初,你不是小孩子了。”白炘看了她一瞬,出口的话语平静而森然,“那样一个人,心里能随意容得下一切,却也能随意放弃一切。他能为自己舍弃三界,便也能为了自己舍弃你。”
白初抿唇,倔强看他:“君上凭什么这么说。”
“白初,我关你的三万年,可不是白关的。”狐帝话语淡漠。
白初眼帘,低目看着桌角地面。的确,她被囚的三万年,并非半点没用,三万年的独自禁闭,让她不得不日日去想天降兵解那日的情形,于是愈想,心底愈生疑。
再加之突然有孕,突然产子……再加上亲眼见到池夙站在她面前,于是,心里从怀疑,到了肯定。
就如梵谷所说,有些东西,她不是不知道,她只是不愿承认自己知道。
三万年前,她虽然喜欢着池夙,但到底对池笙的婚礼影响不了什么。池笙即便知道她对池夙有些迤逦心思,那也犯不着豁出性命去跳魔池。除非,是受人指使。这世间,没有人能指使神去卖命,如果她喜欢的人让她死,那她肯定对此置之不理,以己及人,池笙必然也是这样的。
所以,三万年里,白初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池笙宁愿豁出命来也要陷害她。后来,在玄穹看到池笙的原形时,她彻底明白了。一个死物,即便有了思想,有了灵性,那也终究摆脱不了那是一个死物的事实。这样一个死物,她的主人控制她去做一件事,她也许直到做完还会以为那就是是她自己的意愿。
池笙跳魔池,若重创“不幸”陨殁了,那罪责自然追究到白初身上。届时,青丘就必须给玄穹一个交代。若没死,更好,数万年的相处,白初的性子他们再熟悉不过,只要稍微刺激,天降兵解就来得毫不费力。背上骂名的,自然在青丘。
天降兵解,仙魔之战自然平息,池夙以神身祭天救世,三界之内必然有他无上功德与美名。而这样的功德,恩泽三界。超出天君、超出狐帝、超出魔尊。
绕来绕去好大一个局。所有的平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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