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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过,入伍前刚从少林寺回来!”小战士响亮地答,却是让何夕差点去死,又问了籍贯,姓氏,何夕心中默默扭头,寳强兄,这小战士根本就是你的口口啊……
士兵突击的人选定了下来,但尚敏公布名单的时候入选的却不止那几个人,因为何夕顺便还把武林外传和家有儿女的演员给定了好几个。
“你,你,你,你,你……”何夕把多出来的那几个一一点出来,重要求站成一排,相对于士兵突击花全落盛京军区,这几个人的分布就比较正常了,盛京军区两个,剩下潆戏潆水文化团平分,“给你们5分钟准备,等会儿一人过来讲一个笑话。”
众演员纷纷默……
何夕是在胡闹吗?当然不是,长得像不算啥,你没有幽默细胞我敢让你拍搞笑剧吗?就算投资再小,我也不想赔本好不?商人只有一个目标,利益!
当然,这次毕竟只是顺带,就算一个都不合格,也没关系,再选就是了,何夕表示无压力。
其实,他还是很想找一个大嘴姑娘来演郭芙蓉的,很想找个西安腔的佟湘玉,很找个东北口音的白展堂,李大嘴……
要是没了这些细节,那笑果要少多少啊,哎,只怕这年代的人不懂自己的心……
不过没关系,家有儿女百分百没问题,角色挑起来也方便。
就是那三个孩子有点麻烦,嗯,是海选呢,还是肥水不露外人田从自己学校挑几个呢?得好好想想。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最近大神组团刷季榜,那人家果断没活路了。。。。。
PS:此刷非彼刷,意为刷副本的刷。。。。。
39、第39章 。。。
郑家虽住在城里,但郑妈妈家有好些亲戚住在乡下,常来常往,关系很是亲密。没上学前,郑钱就跟长在表姨家一样,天天跟在几个表哥表姐屁股后面下水摸鱼,进山里采榛子松子,摘山都柿车厘子,或拎个比自己还大的篮子东钻西窜地采榛菇,吵着让姨婆给自己做小鸡炖蘑菇,从下到大不知道祸害了多少未成年的鸡崽……
后来上了学,没那么多时间往表姨表舅家跑,但腊月里也总要回去小住段日子。
北方人过年,习俗讲究特别多,尤其在乡下,刚进腊月,家家户户杀猪宰羊,置办年货,打扫房子,包饺子,炸果子,熬糖瓜,每天都安排得满满的,每一个活计都有说法,年味儿甚浓。便是城里,也张灯结彩,人群涌动,好不热闹。
可在潆水,一直到腊月二十三小年也没见杨家有什么动静,若只是杨家也就罢了,偏旁的人家也没什么动静,却是郁闷坏了何夕。要说年味寡淡也该是00年以后的事吧,现在就这么不把过年当回事儿,是想闹那样啊!
看着正常上下班的两家大人,正常出去玩的表哥表姐,正常工作的尚敏尚杰赵旭峰,何夕……只能自救了。
腊月二十五喊了几个钟点工把房子从内到外打扫了一遍,保保证纤尘不染,一根头发没有,顺便放了小唐的年假。二六二七拉着杨静杨其成去附近超市扫荡,满载而归,之后又特意跑工艺品店买了一堆剪纸和几盏红通通的灯笼以及半车厢的烟花爆竹。二十八跑潆水最大的农贸市场和水果市场晃了一圈,拉回了半屋子的水果和几冰箱的蔬菜肉类。
而这时候终于舍得关门歇业的杨雨杨雷夫妇也接下了剩余的活计,四个大人三个孩子在厨房里忙得鸡飞狗跳。
“夕夕,鱼不是这么杀的,你得先刮鱼鳞。”王清无奈地冲名曰帮忙,事实上在捣乱,偏还不自知的何夕道。
“刮了鳞那么滑,我按不住。”何夕举着菜刀按着滑不留手的鲫鱼,答得理直气壮。
“来,夕夕,这个鱼没有鱼鳞,也不滑,想杀鱼来这边!”水池边,还嫌不够乱的杨其成扬声让何夕过来,看看他手里的鱼,的确没有鳞,因为那是条墨鱼……
“哇!!!”不待何夕送他一粒卫生球,就听外间传来杨静的一声惨叫,“爸,这鸡血都流干了怎么还能动!啊,蛇啊!!!”
“丫头,看清楚了,这是黄鳝,虽然长得大了点儿。”杨雨颇为无语地安抚了一句。
于是,三人被请出了杀生团队,让他们陪田凤搓圆子。
“静静,不要把糯米粉撒得到处都是!”看着抓着糯米粉往杨其成方向扔的女儿,田凤有点火了,“这么大人了还这么胡闹!这样好的粉也舍得糟蹋!”
“妈,是杨其成先扔我头上的!”杨静委屈了,“你看我头上这白乎乎的,我等会儿怎么弄啊!”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弄的了?”杨其成一脸莫名地看向杨静,手上的圆子搓得溜圆,动作也快,看得田凤很是满意,这才是帮忙的样子,只是还没得意完,忽然就被一头埋进了糯米粉袋子里……
“嗯,的确没人看见。”何夕松开按在杨其成脑袋后面的手,无视目瞪口呆,嘴角抽搐的田凤,拍了拍,米粉纷扬,聚如白烟。
“夕夕……”沾了一脸白色糯米粉的杨其成慢动作抬头,哭丧着脸,满眼指控,“你这心也长得太偏了吧,每回都站在杨静静那边!她是你姐我还是你哥呢!”
“这袋子糯米脏了,静静,去换一袋。”何夕吩咐完了,这才转头一脸认真地看向杨其成,“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把你按进糯米袋里的?还冤枉我偏心?请问,你能再没下限一点吗?”
……。
最终,只会帮倒忙三人组被请出了厨房区域,一起跑去客厅陪老人家看电视。
“呵呵,忙活完了?”杨玉田刚刚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就听厨房方向热闹得不行,只可惜小唐回去了,不然一定让他转播,现在看到三个孩子,满眼都透着好奇。
杨静很开心地充当解说员,将方才杨其成的糗样抖落给爷爷听,杨其成不甘示弱,也冷笑着开始揭杨静的短,两人斗得热闹,老人家听得哈哈大笑。
“嗷呜~”被迫放低狼格被非主人抱住当暖手袋的旺财委屈地看向何夕,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讨好地呜咽。
何夕好笑地揉了揉旺财的脑袋,将它从外公手里接过,为它抚撸了两把毛,把一身本还算整齐的皮毛弄得乱七八糟,于是旺财真的伤心了……
大年三十的晚上,杨家众人围着桌子,一边看着春晚,一边吃年夜饭,经杨玉田特许,何夕杨其成面前的杯子里也装了酒。但既不是杨雷杨雨们喝的白酒,也不是杨玉田喝的黄酒,甚至连啤酒都不是,而是香甜的米酒。
何夕尝了一口,直接当酒酿喝了,却没想这酒后劲不小,饭局过半,脸颊已是嫣红一片,眼睛也湿漉漉的像要滴出水来一样,看得杨静心底直呼妖孽,但好在人还是清醒的。
杨其成还不如何夕,连喝三大碗,这时已经钻桌底下去了,逗得整桌人笑破了肚子,最后杨雷杨雨合力才把发酒疯的杨其成扶回卧室。
九点多,王清和田凤收拾了桌面,摆上了水果干货,陪着老人家看电视,说一些店里的情况逗老人开心。何夕拉着杨静抱出一箱箱的烟花,码到前面的草坪上,旺财亦步亦趋地跟在何夕脚边,但当何夕按开打火机的时候,小雪狼被那个忽然出现的小火苗给吓得后退了好几步,看得杨静直呼这雪狼实在丢光了狼族的脸,被何夕没好气地赶进了屋。
杨玉田凑热闹,由两个媳妇儿推着,进了一个三面都是玻璃的房间,能看到外面,还不担心挨冻。看着五彩缤纷,绚丽无比的烟花在天际绽放,老人笑眯了眼。正好从楼上下来的杨雷杨雨瞅着外面玩得热闹的两个孩子,也起了玩心,捧出一堆爆竹,点了几根烟出去放了个痛快。
一家人都很高兴,当然,只除了此刻正两爪抱头,趴在老人脚边的旺财,咳咳,这个狼怕火光是本性,不能怪它,且旺财还小,第一次经历这种巨响,胆怯,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有些晕乎的何夕转头,眯眼看清外公脸上满足开怀的笑容,一抹淡淡的微笑挂上嘴角,这样,其实也很好……
正月初三,出嫁女带女婿回娘家,王清田凤都带着杨静杨其成回了各自娘家。现在手头宽裕了,再帮衬娘家也不会对自家造成太大影响,因此两人都一扫过去回娘家前的满面愁容,笑盈盈的,准备了不少礼物,大包小包拎着出了门。
杨玉田年纪大了,起得极早,这会儿正由何夕陪同着在玻璃花房里浇花,隐约听到电话响了,让何夕进去接电话,他一个人没事儿。
何夕点头应了,进屋接通,却是李亦枫的电话。原来年初六是他的生日,打电话过来是想请何夕去参加他的生日聚会。何夕想了想,初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