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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自然是赌石了,我真是问了个蠢问题。来,这是老刘,太子可以好好和他交流交流。”
这男人脸上有些傲气,说道:“老夫姓刘,在这赌石圈摸爬滚打几十年,也算有些许名气,承蒙朋友们捧场,叫我一声刘老,公子不嫌弃我也可以指点指点。”
可惜他这番话的炫耀对象选错了,安子画是什么人?那是整个华国都算得上顶尖的纨绔,翡翠业龙头老大安家的小太子,现任翡翠王的小儿子!
咳咳,更何况,比傲气,怎么可能比得过我们的小坏蛋呢。
安子画淡淡地看他一眼,“大叔,你听过什么老刘没?”
祁云修正低着头帮安子画擦汗,被问到时头也不抬,不假思索地说道:“没听过。”
老刘气得脸都憋红了,指着安子画说:“你……你……你……狂妄!”
安子画嘴角一勾,嘲讽地说:“小爷就是狂妄,怎么了?小爷还很嚣张呢。”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血腥,“你最好把你的手指收回去,小爷很不喜欢有人指着我,要是小爷不开心了,你的手指,也别要了。”
老刘气得抖了抖,看着安子画不像开玩笑的语气,到底还是把手指收回去了。
祁云修低笑一声,他就是最爱小坏蛋这副趾高气扬欺负人的小模样,让人看了便想宠到心尖儿上去。
老刘很不甘心就这样被人下了面子,大口呼吸几下,稍微平静了点,看着安子画说道:“老夫要向你发起赌石战。”
听到这句话的人脸色都变了变,老刘也算是赌石圈里成了名的高手了,而那个和另一个青年男子行为亲密的小少年,却明显是一个新手。
就算这小娃子从娘胎开始就赌石,那也比不上人家老刘赌了几十年,这明显是在欺负新人,是不符合赌石圈的潜规则的,老刘这一举动是有些不厚道了。可是大家想归想,却没人会为一个新人去得罪一个高手,人性本如此。
只能是在心中为这少年感叹几句罢了。
不过有人在看戏,有人不敢出头,自然也会有人挺身而出。
一个青年人走出来,皱着眉说道:“你这明显是欺负人啊,小兄弟,你可别跟他赌。”
眼见着这青年人要坏他好事,老刘有些气急,不耐烦地摆摆手,“不关你事,快走开。”
青年人却不走,看着安子画,诚恳地说:“小兄弟,你可千万别答应他啊,你是新人,就算不答应赌石战也不会怎样的。”
安子画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倒是愣了一下,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有这么蠢的人呢。安子画勾起嘴角,“谢谢。”
青年人看着他的笑容,呆了一下。
安子画身后的祁云修不满地皱起眉头,怎么最近小坏蛋招蜂引蝶的能力越来越强了,真想把这小坏蛋关起来,谁也见不到。他伸出手,揽住安子画的腰,以昭示自己的主权。
老刘看着两人的行为,眼里红果果的鄙视。
他这个眼神彻底触怒了安子画,原本懒洋洋像是没骨头一样靠在祁云修身上的安子画,直起身来,眯起眼睛,眼神危险。
“我不答应。”
老刘得意地笑了,“公子可是怕输?没关系,我们就只当是私人玩玩,不赌钱。”
安子画笑眯眯地看着他,温度却不及眼底,“不好意思,老伯。小爷从来不和那些三流又没有自知之明的赌石师进行赌石战,免得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找小爷要赌石战。开玩笑,小爷可是很忙的。”
围观人群的脸色有些怪异起来,咳,安子画这番话明显是在指桑骂槐啊,你没见到那老刘气得脸都红了吗?
安子画眼睛往下扫了一圈,忽然手指摸到了他正在坐着的那块很大的毛料,心中有种莫名的感应。
他站起来,细细地端详了一下这块毛料,只觉得这块毛料长得还真有个性,黑乎乎的外表,没有任何莽带和松花,上面还要有一条长长的裂痕。
裂痕,这可是赌石的忌讳,正所谓宁赌色,不赌裂,基本有了裂纹的毛料都可以被判定为废料了。
更何况这块毛料,实在太丑了,这要是放在建筑工地上,都没人认得出来这是一块毛料。
安子画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大叔,这块毛料也丑得太有个性了吧。”
也幸亏人家老板不生气。
安子画伸出手,祁云修默契地将一张信用卡放到他的手上,上面那条五爪金龙直要亮瞎人的眼睛,他还吩咐了一句:“小柯,用我的卡吧,随你刷。”
“哦。”安子画倒也不在意,在他心中,祁云修整个人都是他的,他的钱自然也是他的!更何况,像祁云修和安子画这种家世,还真不会在乎这么一点小钱。
周围人却是在心中齐齐怒吼,那可是银行限量发行的金卡啊,就这么随随便便交给一个未成年的少年手上?还要随他花?败家玩意儿!
安子画又打量了一下这块毛料,有些于心不忍,决定还是不要再继续吐槽他的外表了,直接对老板说:“老板,这块毛料多少钱?”
那老板看他一眼,说道:“一百万,不讲价。”
安子画也愣了一下,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个平凡无奇,扔进人海里都找不到的男人,没想到倒是个识货的人。
“恩。”然后安子画干脆利落地刷了卡,招呼工作人员过来搬去解石。
那个一开始帮安子画说话的青年人看着他欲言又止,这块毛料明显不值这个价啊,可是赌石圈里有规定,是不能干涉他人的赌石交易的。
安子画对他自信地笑了笑,然后往解石区走去。
老刘自然也是跟上去的,“哼,我倒是要看看,不屑于和老夫进行赌石战的人,能解出什么样的翡翠!”果然是新人,这种垃圾也花一百万来买,到时候这一百万打了水漂,看你还怎么狂妄得起来!
周围的人反正也是无聊,都跟上去看热闹去了。
搬上去后,解石师看着安子画,意思是询问从哪儿开始切。
安子画无所谓地喝了一口刚刚经过顺手买的饮料,含糊不清地说:“直接从中间开始切吧。”
切开之后,里面白茫茫一片,老刘幸灾乐祸地看着安子画,故作惋惜地说了一句:“可惜啊……”
安子画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继续切,从中间开始切。”
很快,整块毛料被切成了四份,却依旧是白茫茫一片。
已经有人觉得无趣的散开了。安子画终于喝完了他的饮料,走上去看了一眼这四块毛料,这块毛料原来的体积实在是太大了,即便分成了四份也有半米高。
嘴角一勾,安子画随手指着其中一块说道:“就切这块吧,不对,从边边磨开。”
解石师无语地看了一眼这块半米高的毛料,认命地将它搬上来,换上了磨石机慢慢地磨,渐渐地,他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才磨了一会儿,就已经看到雾了,说明这块毛料会出绿的几率很高。果然,很快,他停下动作,洒些水上去,把磨面面向安子画,语气中掩饰不住的震惊,“出绿了……”也不怪他这样,毕竟谁亲手从一块废料中开出翡翠,心中都是震撼的。
老刘脸色铁青地看着这块毛料。
只是普通的冰种罢了,更何况还可能是靠皮绿呢,值不值得回那一百万还是两说呢,他心中这样安慰自己。
安子画却是妖孽地一笑,“换另一边继续磨。”
解石师听话地转到另一边开始磨,见到出了绿,原本散去的人群又回来了,齐齐地望着这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一面很快也磨万了,所有人鸦雀无声。
除了表皮,这半米高的毛料,里面居然全是翡翠,冰种翡翠,已经可以算得上是高档翡翠了。
然而,最令人们震撼的却不是这一点,而是那盈盈的绿色中,慢慢过渡过去的淡淡的紫色,在日光灯下,这抹淡淡的紫色犹为抢眼。
双色翡翠,绿带紫,俗称春带彩。
、第三十九章:嚣张的人
“春带彩……”终于有人颤抖着说了一句。人们也渐渐回过神来,议论纷纷。
这样的高档明料;即便是在翡翠盛宴也是不多见的。
老刘气得满脸通红;但人家的确是切出了翡翠,在这一点上他也无话可说。这块春带彩颜色淡雅清新;过度完美平稳;这么大块,不知道可以做出多少个首饰和挂件,不多说,安子画随便那点中间的部分做对镯子;那一百万的本钱就回来了。余下单色的部分;做得好;也能卖上不菲的价格。关键是量多。
这块明料配上安子画刚刚那番话;简直就是红果果的打脸了;他怎么会噎得下这口气。
就在他打算开口时,约瑟走了过来。他看见解石机旁的安子画后,顿时明了。本来他听手下说这边有个幸运的新人开出了春带彩,还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