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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之后照相馆打过电话来说照片处理好了,不过让苏锦华意外的是,照相馆的老板指明了让苏锦华也过去一趟,说是有点小事儿要商量。
苏锦华奇怪地跟着四姨来到照相馆,三言两语之后明白过来。原来,照相馆的老板把他的写真集多做了一份想,摆在店里做样册,还放大了一张准备放在橱窗里,当然这涉及到肖像权的问题,需要苏锦华本人同意才行。
苏锦华考虑了不到三秒钟,爽快地签了一份简单的授权书交给照相馆,接过3000元人民币装进自己腰包里。
虽然有了平面广告,但是本着物尽其用的原则,苏锦华仍然被四姨拉到店里当了几天的模特,直到腊月二十一接到苏妈的电话,他大哥苏锦盛终于赶在小年之前舍得回家了。
想到大哥苏锦盛,苏锦华不禁对自己原来二十多年的炮灰生涯心有余悸。
他大哥从小就学习成绩好,又是家里的老大,过了五年的独生子生涯才迎来了他。作为家里第二个男孩,他除了长得漂亮之外似乎没有一样比得过他大哥,不过‘漂亮’在男孩身上显然不算什么优点。
二十多年里,在他大哥一路顺风顺水的无限光辉里,苏锦华显得越发渺小,就像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而这影子也显得极为淡漠,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苏锦华上一世活在一种无所谓的态度中,他不是没有努力过,小时候他拼命表现,期望大家可以注意他,可是不行,大哥的形象过于高大,几乎没给他留下什么超越的余地,一来二去,苏锦华也就放弃了,每天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自得其乐,超然的活着,直到碰上倒霉的见习白无常,讹诈了一个作弊器后得以重生。
苏锦华有时候觉得自己真是赚到了,毕竟重来一次的机会就很难得了,还搭给他一颗混元天珠,傻神仙。
春运的火车站人山人海,苏锦华百无聊赖的站在站台上,小心的避开神色匆匆的旅客,这时候火车开了过来,苏锦华捏着座票悠哉的上了车。
火车上的于瀛本来在趴着窗户看风景,火车进站后突然一眼看见了站台上空着手的苏锦华,他立刻站起来拍着车窗猛喊,激动得像是动物园里的大猩猩。
“坐下,丢死人了!”于瀛他哥把自己弟弟揪下来,往窗外看了一眼,“谁啊?你同学?”
“是啊,哥,我看见他上车了,我去找他,一会儿回来。”说完,炮弹一样挤着就走了。
于瀛他妈奇怪的看看激动走远的小儿子,问一脸黑线的大儿子,“你看见他同学长什么样了吗?女同学?”
“没有,我就看见咱家出了个傻子!”于瀛他大哥郁闷的说。
于瀛在春运的列车上找了两个车厢才在一个靠窗的位置看到了正在打盹儿的苏锦华,然后说了一大车的好话才让苏锦华身边的人同意换座位。
伸手把苏锦华圈在了怀里,高兴地问:“哪儿玩了?在这里上车。”
苏锦华被吓了一跳,挣开眼一看是于瀛,扭了几下挣脱魔掌,一拳打了过去,“靠,小爷以为碰上色狼了呢!我去亲戚家赚衣服去了。你从哪儿上的车?”
“从沈阳,始发站。我也是去走亲戚,赚点压岁钱。”
“你多大了!压岁钱也说得出口。就你一个人?”苏锦华投了一个鄙视的眼神给于瀛。
“只要未满18岁,我就张得开嘴。我哥和我妈在那边车厢里坐着呢,还有我妹妹。那节车厢人多,我在这儿陪你。”于瀛嬉皮笑脸的说。
“陪我?小爷我睡得好好的,你小子一来就把我吵醒了!”苏锦华十分不领情。
“你一个人也敢睡,车上人这么多。你怎么一个包都没拿啊?”于瀛奇怪的问。
苏锦华愣了一下,想到肯定是于瀛在火车上看到自己了才找过来的,自己在候车室就把包全都扔进空间里去了,现在肯定不能再拿出来了。
“我四姨给我的东西太多,老规矩,打包邮寄了,这样坐车方便。”苏锦华眼睛不眨的解释说。
“哦,聪明!我妈带着我们三个拎了七个包,上车挤死了,还是你们家人聪明。”于瀛佩服的说。
有了于瀛这个大嘴巴在旁边叽叽喳喳,苏锦华觉得旅途愉快多了,中间假装上了一个厕所,从空间里拿出一袋吃的出来,对于瀛说是在餐车上买的,弄得吃白食的于瀛还挺不好意思。
在消灭了四姨给装在包里的一整只烧鸡和空间里自产的四个苹果、两个西红柿之后,两个吃货到站了。
站台上,苏锦华见到了于瀛那个身高一米九的运动员哥哥和正在上初中已经达到一米七的竹竿妹妹,还有笑得一脸慈祥的不足一米六的于妈妈,在心里不住的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好奇怪的遗传基因!
于瀛一家也终于见到了让儿子激动不已的同学,本来就黑的于家大哥脸色看起来更黑了。
由于于瀛一家还要赶下乡的中巴车才能到家,所以苏锦华和他们匆匆告别之后就分开了。
因为是小年,苏锦华想了想,决定先去一次菜市场,买了一些黄花木耳和猪肉,又买了一斤韭菜,坐上一辆三轮车,苏锦华回家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他的亲亲大哥还在睡觉,老爸老妈不在家,应该在大棚里给葡萄苗掐尖。苏锦华轻轻放下东西,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年轻版大哥,到厨房安排晚饭。
厨房的水桶里泡着黄豆,他们这儿讲究小年吃豆腐,苏锦华泡了一点儿黄花和木耳预备打卤,看看豆子泡得差不多了,就找了一根木棍横在自行车后边,一边挂上泡豆子的桶,一边挂上空桶,推着到后边街上的老孙家磨豆腐。
苏锦华还算及时,他的前面只有三家,正在磨着的是他大伯家,苏锦华乖乖地叫了一声大伯,放下自己家的桶帮他大伯接豆浆。
他大伯过了年就六十六了,按他们这儿的讲究,那是坎儿,所以正月初六要办寿。
“大伯,今儿怎么您自己来磨豆腐,这有六七斤豆子吧,磨完了得好几十斤,待会我先送您回去吧。”苏锦华对他大伯说。
“不用,一会儿你岩哥过来接我,我就是在这儿排队看着。二华,你过了年啥时候开学啊?”他大伯在一边问。
“我们过完十五才开学呢。您放心,过完年我就到您家去帮忙,有什么活儿您都给我留着。”苏锦华笑笑说。
“好小子,大伯没白疼你。活儿你放心,跑不了你!大伯就是担心你吃不上好东西,你岩哥这回可是大方,那席面绝对上档次,肘子、鸡什么的都是整个的,厨子请的是前面的老周,那手艺可是不错。”大伯自豪的说。这几年大伯的儿子苏锦岩弄了一台拖拉机在河套拉沙子,日子比土里刨食的人好过不少。
“知道了,到时我带个大盆子去,吃不了我拿着。”苏锦华装好了生豆浆,和他大伯犯贫。
“大菜都归你,大伯可不怕你拿。”
不一会儿,苏锦岩来接老爹回家,哥俩儿聊了两句,那边就轮到苏锦华了。
“初四你和我去李家屯子去拉家什,别起晚了啊。”苏锦岩临走时交代。
“知道了,误不了。”苏锦华忙着接豆浆,一口答应下来。
磨完了豆腐就快四点了,苏锦华赶快往回走,走了一半路程看见他爸接了出来。
“还得是我老儿子,回家就闲不住。给爸推车吧,怪沉的。”苏志成一看就是刚从大棚里出来,鞋都没换。
“别倒手了,洒了就麻烦了。我哥醒了?”
“醒了,在家拿着手机点点忽忽的不知道干啥呢。”大儿子回来两天了,吃了睡,睡了吃,要不然就是拿个手机摆弄。
“大哥买手机了?那以后联系就方便了。一会儿我和我妈学学点豆腐,我妈点的豆腐最好吃了。”苏锦华看出老爸好像不太高兴,赶忙转移话题。
“大小伙子学那干嘛!将来娶个媳妇给你点豆腐不就得了!”苏爸曾经点过一回,失败了……
“现在的女生哪还有几个会做饭的,靠人不如靠己,我还是自己多会点吧。”
回到家,把两大桶生豆浆倒在东面大灶的铁锅里,苏志成对小儿子说,“你也歇会吧,去看看你大哥,你们两个也一年没见了。”
“嗯,一会儿豆浆熬好了给我盛个大碗的,我们学校的豆浆可稀了。妈,我泡了黄花木耳,肉没切呢,我放案板上了。”
“看到了,进屋和你哥说话去吧,等着吃豆腐就行了。”苏妈一边系围裙一边说。
苏锦华洗了几个苹果,用一个大盘子装着,端到了屋里。
他大哥苏锦盛正在西屋炕上盘腿坐着发短信,看见一年没见的弟弟也挺高兴,放下手机往炕里挪了挪。
“今年你可没少长,有多高了?”
“一米七五了,我最近吃得多,一个顶俩那么能吃。”苏锦华放下苹果,脱鞋上了炕。
“期末考得怎么样?谁是你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