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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若兰难得的同情起小土来,虽然她也受伤不轻,本以为阿洋有了人气儿之後,她总能够吸引阿洋的注意了吧,谁知,确实是吸引了注意,却是警惕型的注意。
你说这命苦不苦?
这下倒好,本来的一朵花,在她眼中,又零落成泥辗作尘,只有坑爹如故。
“若、兰,你、说,我、的、命、咋、这、麽、苦、呢……”
小土终於又呜咽了,他望著在坐在离他远远的阿洋,那是个失望痛心悲啊。
萧若兰叹息:“他、不、爱、你,你、就、爬、墙、呗。”
“呜、呜,”小土继续乾嚎,然後他说,“若、兰,你、果、然、是、搞、爬、墙、传、销、的……”
於是,之後,萧若兰也坐到了离小土远远的地方。
小土终於体会到了众叛亲离的感觉。於是,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在埋头低声哭泣。
此刻,他们正在一座地下仓库中。
两僵尸,一半人,各怀心思。
阿洋不知道那个叫小土的僵尸为什麽要对他这麽好,他知道小土和萧若兰是来自中国的僵尸,他们并不是由於感染了T病毒而变为僵尸的,而是某种超自然的力量让他们从坟墓中复活。
但他们同样“吃”人,但方式不一样。
他无法相信小土口中的“喜欢”,喜欢僵尸,那是多麽的古怪的事情。
也许小土是真心的,但阿洋无法接受。
他看著自己腐烂恶臭的肢体,他更感觉到厌恶,这样的他怎麽得到喜欢呢?
其实说到底,他并非讨厌男人对男人的感情,他只是厌恶他自己。
他失去了亲人失去了朋友,“他们”都变成了“它们”,而他却开始从“它”变成了“他”。
这种状况,让他感到害怕,更让他觉得寂寞。
他感觉到很饥饿。那种饥饿,并不是那些正常人的食物所能弥补。他总是感觉到饿。
皮肤上,如同有著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咬,瘙痒,让他忍不住去抓,然後抓出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但一切都无用。
阿洋知道,这是感染病毒後,最难熬的一个阶段。
他试图去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黑暗中,黑暗中能听到哭泣声。他知道那来自於小土。
於是,他静静的听著,分辨这哭声中不同的节奏与调子。
那哭泣声越来越大,却不是因为音调越来越高,而是因为音源越来越近。
阿洋知道,小土正在慢慢的挪向他。
他没有动,也没有阻止。
然後,小土坐到了离阿洋只有半米距离的地方。
小土感觉到了阿洋的不适,他忍不住关切的询问:“你、很、难、受、吗?”
阿洋不答。他觉得小土特别喜欢说废话。
他又想要咬上小土,但他忍住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麽只想啃咬小土的血肉,却对同为土僵尸的萧若兰不感兴趣。
小土不再说话,也不再哭。他安静的坐在阿洋的身旁,他能感觉到阿洋正在隐忍著痛苦。
他帮不上忙。
就如同,一直以来,他都进不到阿洋的世界里一样。
小土又有点想哭。但他并没有。他想了很久,然後伸出手臂到阿洋的面前,“阿、洋,你、咬、著、这、个、吧,也、许、会、好、一、些……”
却是沉默,然後爆发。
阿洋怒吼的叫他滚。
小土委屈的离开了。他走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他坐下,面朝著阿洋的方向坐著。不久,萧若兰又坐回了他的旁边。
小土听到萧若兰的叹息:“唉……你、为、什、麽、不、放、弃、他、呢?”
许久,小土答:“即、便、他、的、心、在、喜、马、拉、雅、山、巅,我、也、一、定、尽、我、所、能、的、爬、上、去。”他很认真。
後来的数个夜晚,都是在这样的状态中度过的。
直到某一天,当他们躲藏在一座高楼的屋顶时。
作家的话:
、15、你不爱我我爬山(2)
仰望星辰,阿洋叫了小土,“你过来……”
小土乖乖走上前去。
他听到阿洋说:“我要吃你。”
小土应:“好、的。”
他将自己的手臂往阿洋的手边凑。
然後小土又听到阿洋说:“我要你操我。”
他没有立刻应答,却并非因为惊喜,而是因为痛苦。他看不到阿洋脸上对他的情与爱。
这也许只是阿洋的一种回报方式。
小土知道,阿洋并不想完全成为嗜血的僵尸,他想以这种方式证明他为人的那一部分的存在。
人有感恩。
人也有爱情。
所以……
“你、能、不、能、爱、我、呢……”
喃喃低语,听不到阿洋的耳中。
阿洋只听到小土应了:“好……”土僵尸素有的僵硬,却不再生动的展现各种情绪。
他们在做爱,黑暗中,摸索著对方。
小土挺身,将怒涨的性器直接插入阿洋的体内。
他听不到阿洋的呻吟,因为阿洋正啃食著他的肩膀。他只能听到咔嚓的咀嚼声响。
但,他能感觉到不同,因为进入的那一瞬间,阿洋把他搂得更紧。
似乎受到了鼓动,小土的男性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一下子进入到阿洋的体内,一插到底。
小土一边用力的抽插,一边张开嘴,将阿洋的乳头含到嘴里,然後开始吮吸起来。
也许是这个身体曾有过欢好的记忆,阿洋他竟不由得自己挺起胸,让乳头更多的进入小土的嘴里。他的一只手也绕到了自己的身前,套弄起已经勃发的男性。
小土有些惊喜,他知道阿洋在索求著他。
於是,他左手支撑著身体,右手抓住了阿洋的另一只乳头,大力的扭捏起来。
阿洋感觉到痛,但他喜欢这种痛。
被吮吸的酥麻感和下体传来的快感,伴随著痛楚,汹涌而来,三种感觉在体内交替,让呻吟声,无法抑制的从他饕餮著满满尸肉的嘴中溢出。
小土想与阿洋接吻。对他来说,吻是比性,更能联合心灵的方式。
但他想,阿洋不会接受他的吻。因为阿洋的口中已经塞满了他的血肉。
小土有些悲伤,难道他们之间永远只有肉体,没有心灵吗?
然而,悲伤并未持续太久,肉体的欢愉暂时麻痹掉真正的渴求。
小土不停的插入阿洋紧致火热的後穴,然後连带著液体和肉壁上的嫩肉一起拔出,接著再次狠狠插入,顶楼里充满了淫靡的扑哧声。
而情欲的暴涨,也给阿洋带来了更深的食欲。
他不断的将小土身上一块块冰冷的肉吞入自己的腹中。
他能听到自己牙齿撕碎筋肉的声音,他厌恶,但他却无法停止。
他能听到自己喉咙发出渴求的呻吟,他厌恶,但他却无法压抑。
食欲与情欲,成了他的本能。
他像野兽一样。
但他不希望他成为野兽。他想做一个人。
所以,他吻了小土。
唇舌交缠,让小土感动得想哭。他在想,阿洋都会回应他了,为什麽他还是哭不出眼泪来呢?
小土第一次想做人。
但,最终,小土没有眼泪,阿洋摆脱不了饥饿。
短暂的接吻後,阿洋又撕咬起小土的身体。
他躺在小土身下,紧闭双眼,啃食著小土的胸膛。
而那如潮般的快感也不断从下身涌来,让他的嘴里不住的溢出呻吟,双腿更是紧紧盘在小土的腰上,好让小土的性器能够更深更猛的进入他的身体。
而小土则将双手伸到阿洋的身後,紧紧握住了两瓣结实的臀丘,揉捏著,而男性仍在阿洋的下身不停的抽插著。
他享受著这具男性肉体的结实和弹性,胯下的巨物也被那滑腻的肠壁紧紧包裹住,一阵阵的快感不停的冲击著他的神经,最後他猛的将男性狠狠插入阿洋的身体。
阿洋被这麽一插,「啊」的大声的叫了出来,身前拨动的男性也射了出来,而小土的男性全根插入後,在他体内猛烈的喷射了出来,热热的精液射在他的体内。
然而,并没有结束,他们继续交缠著……
当太阳升起,光线驱散黑暗,照亮角落里那两句赤裸的身体时。
萧若兰被震撼了。
她知道他们在做爱,却未想到是这样一副惨烈的景象。
普通的器物无法伤到土僵尸的身体,但眼前加诸在小土身上的伤痕,显然要远远快於自愈的速度。
小土的身上,到处都是血洞,露出嶙峋的白骨。心脏只剩下一半,而脏器肠子被拉扯出身外,流淌著。
而阿洋,则满布咬痕和吻痕,下体一片狼藉,有精液,更多的是血。
萧若兰无法忍受,她忍不住乾呕,然後她怒吼道:“你、们、两、个、真、是、疯、子!”
她跑下了楼。
萧若兰走後,小土只是默默的将被啃烂的脏器彻底的扯出身体。他不会痛,而这些,对他没用。他只要等著尸肉慢慢的长出来就可以了。
他帮阿洋擦掉那些脏污,他心疼。
他知道,阿洋与以前不同,是会感觉到痛的。
他还是没能帮到阿洋。
他猜想阿洋会痊愈,只要熬过这一段时间,病毒会慢慢的消解。
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