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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次尤金做得有点过火,希望老西蒙听到这个消息后不会心脏病发。
“嗨,尤金,我真的很期待和你的再次见面,那么下次就在‘血刑’场上见了。”兰克看着正用嘲笑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尤金,丝毫没有露出不快的神情。接着,转头对自己的新老板罗雷德说:
“那么,老板,您是否也同意我和佛莱迪老兄打个赌呢?”
“说吧,我的孩子,对于勇士,我向来不拒绝他的提议。”罗雷德感兴趣的问。
“就赌这次我和佛莱迪老兄谁能坚持到最后,我是说半小时以后。那么‘黑郁金香’就是谁的。”
“你妈的说什么?!”佛莱迪发疯了似的冲上去,看起来要撕了兰克。但却被男孩连希抓住了胳膊。顿时,佛莱迪觉得自己的胳膊像是被铁钳夹住一样,根本无法动弹。
“这个主意很好,只有强者才能拥有胜利品,我赞成。”罗雷德看也不看自己昔日的手下爱将一眼,搂着连希被众人簇拥着回去了。
兰克则没有跟着他们,而是朝自己以前的牢房东—3走去。
于是当尤金他们回到牢房后不久,兰克也跟着回来了。
“婊?子养的,你还有脸回来?”尤金愤怒的朝兰克大喊。
“为什么不?这里毕竟是我的房间,我还是很满意的。”兰克躺在自己的床上,惬意的说。
尤金气的发疯,就要上前揍他,却被白宁格拉住了。
“尤金,罗提先生从没说过它属于东区,他代表谁是他的自由。”白宁格和尤金比起来显得冷静的多。
“对极了。白王和尤金大少爷就是不同,毕竟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在‘塔顶’呆过。而作为西蒙老头小儿子的尤金,你简直他妈的就是一棵长在花盆里的水仙,这里的屁?精都比你更懂得应该怎样生存。”兰克恶毒的的话传到尤金耳朵里,几乎让尤金的眼睛都红了,此时看起来他像一头发疯的公牛。
“够了,兰克?罗提。”白宁格钳制着想要挣脱的尤金,生气的说。
“尤金,冷静下来,你这么容易受他的影响,明天怎么可能赢的了。”白宁格对于好友的脾气十分了解,以他这种状态,血刑还没完他就被疯狼整死了。
“明天我去。”白宁格平静的说,但语气是不容拒绝的。
“别惹我,白,明天的那个人一定是我。”尤金大吼道。
这时东—3的门开了,进来的是利亚斯,而他身后则是老教父西蒙。
“爸爸?!”尤金惊讶的说。
老西蒙并没有看自己的儿子一眼,而是看着白宁格,拍了拍他的肩:“原谅我,白,你知道我仅剩下一个儿子了。”
“是的,我明白,但这因为他是您的儿子,他还是我的朋友。”白宁格微笑着说,仿佛明天等着他的不是残酷的血刑,而是去活动场晒太阳。
“不,爸爸,战书是我下的,你不能让白替我去。”尤金大喊着,企图改变父亲的决定。
“人可以无知,但不能愚蠢。白要比你清醒的多,至少他不会和奸诈之徒红帽子提克斯交朋友,也不会为了保护提克斯的姘?头,拆他老爸的台。”西蒙毕竟曾经是D国知名帮派的教父,说话十分有威严,尤金是很怕他父亲的,但今天不一样。
“提克斯救过我,他只是要我尽量帮助他的爱人,难道这违背您的原则么?再说罗雷德那只猪把我们东区根本不当回事,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尤金不服气的说。
“混蛋。”老西蒙气急给了尤金一巴掌。
“你懂什么?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叱咤风云的西蒙教父么?我们为什么要躲到罗丁肯来,我想这次你应该呆在这里体会一下懦夫的滋味了。听着,如果明天你敢做出什么令我生气的事,那你保护的那个小婊?子就会被东区所有的下等犯人操个遍。到时候看你怎么和你的好朋友说。”老西蒙说完儿子。转过身来看着兰克,似乎很不经意的说:“希望这场闹剧快点结束。”而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东3号房。
尤金此时像斗败的狮子,还在愤愤不平。
“红帽子提克斯救过你?什么时候,我知道的提克斯可不是个会轻易就然的家伙。你就是因为这个暗中叫人保护小美人。哦,你别告诉我现在小美人还是干净的?这简直是个奇迹。”一旁的利亚斯惊讶道。
“卡彭那帮混蛋也敢?只不过要他们教训一下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的家伙而已。我可不想让朋友戴绿帽。”尤金说完看了兰克一眼。
“话说回来,利亚斯你这个混蛋,谁叫你把老西蒙叫来的。”尤金终于找的了发泄口,一把抓住利亚斯的衣领。
“是我!尤金,要知道教父很在意你这个唯一的儿子。他不会希望你有事。”白宁格拍了怕好友的肩说。
“难道看着朋友替我去送死,我就算他的好儿子了。”尤金咬牙切齿的说。
“别任性,尤金大少爷,白王说的对。而且如果你想要保护那个小白痴,那么你就应该好好听老西蒙的话。还有我对提克斯的人从不感兴趣,这点你可以放心。”我们的兰克先生很会拱火,于是尤金又再一次发飙了。
他们搬出去或者我搬出去,白宁格再一次把他们劝开后想。
不过现在他最应该担心的就是明天的那个“游戏”,今天晚饭应该吃些补血的食物吧!
作者有话要说:因此,米尔这个小白之所以没被吃干抹净,是有人罩着,不是他有多厉害。
下章《血刑》我承认这是虐攻文。
14
第十四章 血刑 。。。
想爱岛的夏天来的特别早。即使是早上,猛烈的阳光也像火炉里的烈焰炙烤着没有任何树木遮挡的监狱活动场。但几乎所有的犯人都聚集到了这里,他们很自觉的分在两个阵营,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一方的代表进行残酷的考验——“血刑”。
活动场的东、西两边被临时搭建起两座遮阳棚,棚子里坐着他们的头头们。典狱长劳克莱则站在自己的办公室拿着望远镜向下看。他的身边站着神父诺玛和一个青年警官。此时这个青年警官却仿佛对楼下的“血刑”没有多大兴趣,而是盯着操场的一角看着令他感兴趣的一个人。
又一刀扎进大腿,鲜血再一次冒了出来。没想到自己身上的血液有这么多,以往杀人的时候兰克不太喜欢让猎物流过多的血,因为那种死法实在难看,他更喜欢折断猎物的脖子。
身上的液体令兰克产生了烦躁的想法,自己现在胸膛、手臂和腿上已经被划了30几刀了,具体的数字他实在懒得记。有个混蛋在他的脸上划了一刀。难道他认为杀手就不知道美么?作为回礼他要在那个人屁股上画刻只乌龟。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兰克身上已经鲜血淋漓。这些伤虽然不致命,但疼痛却时时撕扯着受刑人的心。真他妈的疼,现在兰克希望有人能痛快的给自己一刀算了。
西区的另一个代表佛莱迪终于不支倒地了,不过他也已经尽力了,被拖下去的时候他的腿几乎已经找不到一块好肉了。
兰克闻着自己身上鲜血的味道,抬眼看了看代表东区的白宁格。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爬上了兰克的嘴角。
白宁格和兰克一样赤?裸着上身,站在另一侧的球架下。 此时他所站的地方也被鲜血染红了。他的胸前被横七竖八的划了很深的血印,“血刑”用的工具是典狱长特批的金属匕首,因此锋利的刀刃划在皮肤上,几乎可以听到鲜血迸出的声音。不过白宁格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一动不动地任人宰割。好像那一刀刀不是划在他身上一样。
一个西区的犯人又走了过来,拿着匕首却迟迟的没有下手,他似乎有些紧张。但此时白宁格的身体却意外的动了一下。拿着匕首的是佛莱迪的一个兄弟,他突然握紧了匕首,一丝狠厉从眼中一闪而过,然后直直朝满身是血的男人刺去。可匕首还没有碰到男人,行凶者就被突然跑过来的一个人狠狠地打翻在地。来人还抢过匕首快速地的压在了行凶者的脖子上。
在场的人都被这个变故惊呆了,西区的人开始骚动:难道东区的人要阻拦血刑么?
这边的尤金也感到了事情的不对劲,那个人是要下杀手!尤金心猛地一惊,不过还是有人冲过去了。那竟是自己的好朋友提克斯的情人——那个管自己叫米尔的家伙。不知道为什么,比起他那个东方的名字尤金觉得“米尔”这个名字更适合眼前的家伙,他实在和好友口中的那个婉约的小王子有很大的区别,难道连自己精明的朋友提克斯都被这个小家伙的演技骗了?
要知道保护这个家伙这么麻烦,那时候就应该被仇家杀了也不要被提克斯救下来,他这个东方的“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