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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在他的身上,白月直接扼住他的颈项,鄙夷地说:“你想怎么样?说,究竟是我傻还是你傻?”
“啊……什么傻不傻的?我怎么听不明白呢?”莫无影错愕地眨了眨眼睛,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白月气恼地轻啐一声,捶着他的胸膛,愤怒地说道:“你还装蒜,上次你说我已经有点儿不傻了,那意思分明是我还很傻!你才傻呢!简直傻死了!”
莫无影没有回话,目光却倏然变得越来越深邃,直直地盯着她胸前那若隐若现的两朵桃花。
还有一朵桃花在她肆意摆动胳膊的时候,娇羞的露出了一点点。
莫无影的下腹顿时又收紧了一些,面色憋得红胀。
“说啊,你怎么不敢回话了?额!”她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春光早已乍泄,那轻纱下的肌肤隐约可见,比露出来的还要撩人,顿时气闷地扬起手甩了他一巴掌,“流氓!大坏人!”
“唔……”莫无影浑然不觉脸上有多痛,只觉得喉咙处越来越干涩。他艰难地吞咽着唾沫,沙哑的嗓音里含着浓浓的***,“月儿,你好美。”
“美什么美!你这混蛋,我以后都不要理你了!”
白月察觉到他身下的肿胀,顿时挪开位置,烦躁地穿着衣服,不悦地说道,“今晚你自己在这里睡吧,我去睡在七小姐的外间,等早上过来时,希望你已经滚远了……”
白月还在啐啐念着,却没有料到莫无影已经冲开穴道,摩拳擦掌地扑了上来。
“啊——唔……”白月低呼一声,小嘴便被男人霸道的吻住,直接将她压在身下。
大手不断地撩拨着她的身子,含糊不清地说道:“你这是在玩火自焚,懂么?我的小女人……”
莫无影呢喃的声音在白月听起来犹如子夜的鬼神降临,她浑身的力道都被抽干,使不出任何力气。而他却大口地吮-吸着她的美好,一步步将她攻陷城池。
募地,泪水瞬间滑落。
她就知道自己很傻,总是算计不过莫无影,呜呜呜……
莫无影停顿下来,诧异地看着她,不解地问道:“你怎么哭了?”
“我是傻瓜,我总是被你骗被你算计,呜呜呜——七小姐说得对,我根本就赢不了你。我就是因为傻,才喜欢上你这个可恶的家伙,呜呜呜——”
白月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也不晓得自己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她只知道,自己再怎么算计莫无影,最后被逮住的也是自己。
他不禁哑然失笑,低下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痕,“我何尝不是太傻,总是想要跟你更亲近一些。白月,你终于肯正正当当的承认喜欢我了,此时此刻,我才是最傻的人,甘愿成为你的俘虏,护你一生,爱你一世……”
说着,他捧着白月的后脑勺叩向自己,趁着她怔忡地同时,狠狠地亲吻着她的美好,想要把自己的爱全部用行动的方式表达出来。
白月眨巴着眼睛,错愕地看着眼前忽然放大的人,顿时风中凌乱了。
怎、怎么搞的?他刚才说什么来着?他才是最傻的人吗?哦哈哈哈——白月开心地张开双臂搂紧他,开始回应着男人的主动。
莫无影愣了一下,随即又发起最迅猛的攻势,快速除去二人之间的束缚,将她一点点占有。
情动之时,他与她结为一体,紧紧地拥着她,一点点撞击着那最美妙的感觉……
白月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随着他的卖力,她也紧咬着下唇,不敢叫得太大声。娇吟从唇齿间缓缓溢出,更是刺激了莫无影的激情奋进。
两个紧密贴合的身子在床帐内,尽情的欢爱,一室旖旎……
翌日一早。
白月一直在拿着抹布擦花瓶,也不晓得是怎么了,总是心不在焉地想到昨晚的激情之处。
楚若已经接连写了两页字,再抬起头来时,白月居然还在擦拭着那个花瓶。
“那青花瓷都快要被你给擦坏了,还在擦,赶紧回床上去再琢磨琢磨吧,别在这里傻愣着呢。”
“嗯?琢磨什么?”白月错愕地回过头来,不解地看着楚若,诧异地问道。
楚若淡然浅笑,指了指自己左心口的位置,讶异地挑眉,“我说,姑娘,你应该知道的吧,现在我已经被你搞得头昏脑涨了。你这个位置已经满满的都是他了,可还知道自己此刻正在做什么吗?”
白月闻言,垂下头看向手里擦得锃亮的青花瓷瓶,不禁红了脸,把花瓶放回原处,闷闷地说道:“七小姐,奴婢又被骗了。”
“哦?说来听听。”楚若拿着毛笔重新蘸了墨汁,继续写着,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他昨天又把奴婢给骗上床了,还说了一些肉麻兮兮的情话,可奴婢醒来后想了想,到最后还是奴婢最傻!”白月懊恼地走到桌前,委屈地望着楚若,“小姐,您帮帮忙,奴婢该怎么办嘛。”
说着,伸出手摇曳着楚若的胳膊,恳求地说道。
楚若嘴角一抽,赶紧放下毛笔,免得墨汁不小心滴到她写好字的纸上。
没好气地嗔了白月一眼,蹙眉说道:“你也太患得患失了吧?眼下有多少事情等着我们去做呢,他不过是喜欢逗逗你罢了。不过,我可以作证,他绝对是比你傻的。”
“真的吗?”白月诧异地说道,但是意识到自己又问“真的”了。
她尴尬地吐了吐舌头,挠着头笑道,“那奴婢相信七小姐说的话,以后都会认为他很傻的。”
“既然是这样,那你就开心一些,不要再不开心了。”楚若点了点头,温声说道。
“唔,好吧,奴婢知道了。”白月伸出手去把毛笔蘸了蘸墨汁,又递给楚若。
“刚才奴婢打扰您了,真是该打。七小姐,您继续忙碌吧。奴婢去把您大婚时要用的被晾晒一下,再有几天就该派上用场了。”
说到这里,她凑近楚若的耳畔,低声笑嗔道:“小姐不要认为奴婢傻,奴婢知道您并不打算跟皇上圆房。奴婢只是把被褥给您准备好,方便您自己休息的。”
“……”楚若嘴角一抽,这回她还真是聪明了一回。
才过了一会儿话,忽然听到外面高声呼道:“纯月公主,纯月公主,奴婢绿萝求见!”
楚若讶异地挑眉,绿萝求见?她几乎可以猜测到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来的。
微微沉吟了一下,t她最终还是决定过去看一看,毕竟项染还是父亲的女儿,也是二哥的亲生妹妹,若是把事做得太绝也对父亲不好。
只见绿萝发丝有些散乱,满脸都是泪水,呜咽着跪在地上,边磕头边求道:“宫中的太医都在忙碌各自的事情,但是项妃娘娘此时身下流血不止,恐怕不是月事来了,而是……”
说到这里,她倏然住口,也不敢再说下去了。
宫中处处潜藏着危险,这是绿萝早就体会到了的。
此时她心里特别害怕,万一主子有个闪失,只怕皇上首先要责罚的便是侍奉主子的这些宫人们,自己也难辞其咎。
“你先起来说话,不就是没有太医给看诊吗?我去就是。”楚若知道昨晚莫无影提醒自己这几天少出去,是为了防止项染小产的事情无缘无故落到自己头上。
但是她心中还是有些不忍,权当是最后一次出手帮助项染。
若是项染真的死不悔改,那她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临走之时,楚若低声对白月说了一些什么,白月会意,目送楚若离开后,便悄悄奔向御书房的位置。
一路随着绿萝快步行至项染的宫中,只见大殿的门口处依旧如往常一样,几个宫人站在那里,仿佛里面并没有什么异状似的。
偶尔路过一些宫内的低位份妃嫔,见到楚若时便恭声说句:“嫔妾见过纯月公主。”
“嗯。都不必拘礼,起来吧。”楚若淡淡地说了一句,刚要抬步向前走,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停下来微微沉吟,项染小产血崩,那些宫人们理所应当慌乱才是,为何一个个都如此镇定?
红花的药效如果太大的话,绝对是会导致终生不孕的。
如果阿莲娜下决心要让项染绝育,绝对会做得出来这件事。
楚若回过头去看向那一众妃嫔,似乎都没有一个能够为己所用的。
她试探地问道:“项妃身体抱恙,你们属于她宫中居住的妃嫔,理所应当前去照料。既然都在这里,那就随本公主一起进去吧。”
众人面面相觑,她们可不敢去惹项妃。
大家都知道,项妃的脾气总是太大,偶尔还会特别不讲道理的责备她们,谁敢在项妃生病的时候前去触霉头?
但是纯月公主说得对,她们理所应当前去。
如果都不去的话,只怕项妃会认为她们看不起她,到时候会找更多的借口来实施惩罚。
于是,众人在心中思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