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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微臣遵旨。”项青恭敬地说完,起身快速走到楚馨绡面前,将她押了起来。
那些平生没有见过女人穿得这样稀少的小侍卫们,在看到楚馨绡的前面时,双眼都有些直了。
可是,再一见到她后背上那一块黑色的印记,被那些印记上的黑毛弄得一阵阵犯呕。
“愣着作什么,还不快走!”项蓝或过头去,对几个手下低声训斥道。
他们立即收回目光,直接将哀叫着的楚馨绡给抬了出去。
楚馨绡一看到项蓝,登时气急败坏地怒吼道:“我认得你,你是项纯的三哥!你们项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不得好死!还有项纯,我诅咒她……唔!唔!”
还没有说完,项蓝已经愤怒地用一块布直接塞上了她的嘴巴。
竟然敢诋毁项家和七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时,欧阳月快步走了出来,沉声怒道:“项蓝,给孤拔了她的舌头,看她还能不能胡言乱语!”
“是,微臣领旨!”项蓝回身,单膝跪地叩谢皇恩,随即起身快步追上楚馨绡,直接拔出那块布,直接将她的舌头给割了下来。
楚馨绡凄厉地嚎叫着,但是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别人再也听不出来她究竟说了些什么。
欧阳月眯起眼睛,那一瞬间,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疼痛。
与楚馨绡相似的一张脸迅速袭上脑海,那是他记忆中第一个爱过的女子——楚若。
他双手负在身后,闭上眼睛烦躁不堪地在思索问题。
或许,替身只是替身,根本就什么都不能代表。
而楚馨绡这样胆大妄为的在皇宫里偷偷杀人,简直罪大滔天!
越想越是气恼不已,项纯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不早些告诉他!
光是用话来暗示又有什么用?哼!气死他了!他的肺都要被气炸了!
思来想去,欧阳月快步冲下台阶,先回到自己的寝殿中取了一个褐色的罐子,快步走回云霞宫。
见欧阳月去而复返,一众人都惊慌地下跪请安。
谁知,欧阳月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直接进入了偏院。
青暖诧异地看向消失在偏院门口的那一抹明黄色身影,不明所以地蹙眉,转身进入了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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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芸听说以后,狐疑地问道:“你说陛下怒气冲冲的样子?该不会是纯儿又惹陛下生气了吧?”
青暖摇了摇头,不解其意。
就在这时,青柔快步走了进来,唇角挂着欣喜地笑意。
项芸挑眉看向她,“青柔,你为何这样高兴?发生了什么事?”
“主子,奴婢刚刚想要打探一下陛下为何这样生气,却听说陛下是从楚妃娘娘那里过来的,而且,楚妃已经被压入大牢了!”青柔低声说道,双眸中冒着兴奋地光芒。
“你说什么?楚妃落败了?”项芸更是觉得诧异不已,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了。
当青柔凑上前悄悄把听来的消息说完以后,项芸才了然地点了点头,揶揄地冷笑道,“自作孽,不可活!既然陛下去找纯儿了,那就留着门吧。陛下一会儿还会离开,等他走了以后再落锁。”
青暖褔身说道:“是,奴婢遵命。”
项芸微微闭上眼睛,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纯儿帮忙除去了楚馨绡,要不然陛下为何怒气冲冲地去找纯儿?
正文 暴君,好粗鲁(80)
项芸微微闭上眼睛,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纯儿帮忙除去了楚馨绡,要不然陛下为何怒气冲冲地去找纯儿?
她不禁长松了一口气,淑妃和楚妃这两个紧要的妃子都除去以后,剩下的那些人羽翼未丰,也没有什么好忌惮的了。只要稍加小心,一定可以把后宫打理得更好,再没人能够跳跃到她头上来撒野了。
楚若还没有睡觉,而是坐在桌边喝着些浓茶。
没办法,她都已经困得顶不住了,上眼皮和下眼皮一直在打架,再不喝浓茶的话,只怕早就睡着了。
终于听到门口传来“嘭”的一声,楚若才松了口气,欧阳月总算是来了!
“项纯,你这个可恶的女人,给孤把事情都说清楚!”欧阳月气恼地把那个褐色的瓶子放在桌子上,气急败坏地对站起身来的楚若怒吼道。
楚若讶异地挑眉,桌子上那是什么东西?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在那个褐色的罐子上了,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里面放着的会是什么呢……
“岂有此理,你竟然敢走神!赶紧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跟你没完!”欧阳月气恼地不问称谓,直接用上在民间时的自称了。
他面色铁青,双眸里泛着熊熊的怒火,“楚馨绡的事情,你若是不说清楚,我就直接翻脸不认人,死也要把你给娶到手!”
“额……”楚若错愕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忘记回答他的问题了。
她尴尬地失笑几声,讶异地挑眉,“你这样着急忙慌的是要做什么?好端端地怎么还发起火来了?”
“你说是为什么?还跟我装模作样呢!”欧阳月冷冷地哼了一声,沉声怒道,“楚馨绡身后有那么恶心的东西,你为何不早一点告诉我?”
“还有,你到底在她身上动了什么手脚?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楚若淡然浅笑,扬起唇角,缓缓说道:“早先也有告诉你啊,只是你没有联想到这方面去罢了。再说了,有那么恶心吗?我从认识她没多久,就已经经常面对她身上那块难看的印记了。”
“她说是被你害的,可有此事?”欧阳月面色冷凝,怒不可遏地盯着她的脸不住打量。
真是气死他了,面前的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竟然也瞒着自己那么久!
“怎么可能是我害的?我要是想害她的话,早就让她一命呜呼了。相反,我还努力的为她医治呢。”楚若矢口否认到,那都是风若那个小家伙让小白雪那个蜥蜴做出来的事情,跟自己可没有什么关系。
楚若理直气壮地样子让欧阳月更是气结,他也想到了风氏父子那里,但是并不打算继续追究罪魁祸首,而是气恼地拍着桌子,“恶心死人了,我刚刚还摸到了!你说你怎么这样可恶?简直要把我气死了!”
“谁让你对她执迷不悟的?她可不是什么好人,一方面让我治病,另一方面又想置我于死地。还有,她一直都打着做你皇后的目的,早就开始算计你的两个孩子了。”
楚若云淡风轻地抬起双手环胸,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就快离开了,不能为大姐留下这么个隐患,所以只是想让你看清她的真面目,真正的处置权在你那里啊。”
欧阳月气闷地说不出一句话来,被楚若搪塞的浑身都冒着青烟。
他闭上眼睛粗重的喘着气,努力想要冷静下来。
良久,他重新睁开眼睛,望着楚若沉声说道:“孤不跟你理论,你向来就是个没理搅三分的人。”
“所以说,你不强逼着我做你的妃子才是明智之举,否则我会把你的后宫弄得人仰马翻。你信不信?”楚若挑眉,自信满满地说道。
欧阳月气急败坏地冷哼一声,鄙夷地扫向她,“你也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很怪异?孤看你真是太欠教训了!什么时候栽了跟头,你就知道后悔了!”
“我做出的事情,从来不会后悔!我给过楚馨绡机会,但是她死不悔改,所以我不留任何后患!”楚若扬起下巴,冷冷地说道,“况且,这也是太后她老人家的意思,你若是不相信的话,尽管去询问便是!”
“你真是太可恶了,居然把母后都笼络了!”
“客气了,只要我愿意,就连大亚王朝的太后都可以笼络到。”楚若淡淡地说道,声音里有着不容置疑的森冷。
欧阳月眯起眼睛,狐疑地扫向她,“大亚王朝的太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大亚王朝目前是没有太后的吗?”
“有没有你还不知道吗?不用跟我解释什么,我只是随口那么一说。”楚若冷嗤一声,贞太后已经是“死了”的人了,或许在欧阳月眼里并不能算成是一个人,也说不定。
“你究竟知道了些什么?我太了解你了,你根本不会空口说出这样的话来!”欧阳月眯起眼睛,冷冷地扫向楚若,等待着他啊的回答。
楚若扬起下巴,云淡风轻地说道:“我知道的事情太多,只是不晓得从哪里说起。要不要先从你对大亚王朝已经失去了当初的耐性,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它给打倒,然后自己成为首领国的主人开始说?”
欧阳月心中一凛,他抬起手紧紧地扼住楚若的脖子,阴狠的说道:“你究竟是谁,怎么会知晓这些事情?”
楚若淡淡地笑了笑,“我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因为我拥有一颗异于常人的脑子。所以,我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不要再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