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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和韩氏走得近的几个高层上流却是知道原因的。
徐温雯和胡小可在赴会前同样听闻到风声,再外加见面时晟少和他带来的少年的表现,更加确定了传言的可靠性。
于是,一场相亲会最终以失败的结局告终。
出乎意料的,双方都没有表现出遗憾,徐温雯没有在意,而晟少带着沈羲离开的时候,甚至还勾着笑。
黑色保时捷开到新兴小区路口处停了下来,沈羲照旧下了车,回看晟少。
晟少下车从后备箱里取出商场买来的衣服,递给沈羲道:“以后你不需要再去乘公交车,我会派司机专门接送。”
这种待遇就是有些人想一辈子都无法能够遇上的事,沈羲垂眼结果晟少递上来的袋子,犹豫了会,点点头。
“过几天我的事就多了。”晟少停顿了会。
这话里的潜台词就是晟少估计和沈羲的见面要减少了。沈羲心里头感觉空落落的,随后继续点头道:“晟……晟哥,你忙你的,我一定会好好学习本领。”
晟少微微一笑。
沈羲拿着装着衣服的袋子犹豫了一会,低头小声道:“晟哥,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嗯。”晟少只发出一个单音,道:“有事打我手机。”
沈羲应了,见晟少没有其他要说的话,沈羲深深吸了口气,转身往自己的住处慢慢行去。
行至一半,他就听到身后车子启动的声音。
他转过头,正好看到保时捷慢慢调头,拐了个弯,往来时的道路上开去。
车子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沈羲的视野里。
沈羲回身,往自己家里头走。
回到家中,他把所有买来的衣服一件一件整理好,放进衣柜里面,才松了口气。
听晟少的意思,恐怕有好一段日子不能见面了。
沈羲心里头不知道为何又空落落的,但又想到白天晟少与自己相处的时光,又无比欢快。
他慢慢地从书包掏出书本,慢慢温习起来。
隔了一夜,沈羲起早洗漱完毕,就去找了刘老头。
刘老头打开门见到沈羲,“哟”了一声道,“小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回来的。”沈羲被刘老头请进房间,正好看到刘老头房间里的电视机一闪一闪地在发光。屏幕里面放的正好是驰风马场的赛事。
刘老头嘿嘿道,“闲来无事,观摩一下马赛。”随后他指了指电视机里头的几匹马,问道:“这些马,谁会赢?”
沈羲在电视机前仿佛看了道:“五号和六号,都有可能赢。”
刘老头皱眉道:“头奖可只有一个,五号和六号,得来个确切数字。”
沈羲摇头道:“他们状态都不错,只是没有开赛,我不能完全肯定。”
刘老头道:“那也不错,你下五号的注,我下六号的注,怎么说也能赢。”
听刘老头说法,沈羲疑问道:“刘叔你这次没有下注吗?”
“没有……”刘老头看了一眼沈羲道,“没有你这预言家在,我怎么敢下注。”
难得刘叔不赌马,沈羲“哦”了一声。
刘老头复又叹口气道:“赌马这玩意,实在伤人。”
他冷不丁冒出这一句,沈羲略有些不懂。
刘老头接下去道:“小羲你不晓得,前几天工地里头出了事,一个砌墙的,从工地八层楼上跳下来,死了。”
“啊!”沈羲眼皮一跳。
“那个人赌马赔本了,还不起高利贷,走投无路就蹦下去……”刘老头模仿了当时那人跳下去的动作,唬得沈羲又是一跳。
他叹了口气道:“那人……我还经常和他谈马的,没想到就自杀了。”他揉了揉自己的心肝道,“害我一星期都整不起心情看马。今天才开个赛马节目,这不正好你就来了。”
沈羲默默为那人悼哀,道:“赌博什么的,总是不好的。”
刘老头摇头道,“□怎么会那么折腾,那人跑去地下赌马场赌来着。有些赌场真是黑,背后操纵骑师,黑死了。”
沈羲愣愣地听着,有些懂,有些又不懂。
刘老头愤愤道:“小羲,你以后千万不要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沈羲点头道:“刘叔你放心。”
在害人的事情,他是决计不会做的。
两人说话间,电视那头比赛已经开始,五号和六号果真并驾齐驱,一匹也甩不开一匹,争相上前,不分胜负。
刘老头看得傻了,不禁问道:“我说沈羲,这回他们开跑,你就能猜准了吧?”
沈羲注视着屏幕一会,回道:“六号赢,就差三分距离吧。”
他还把距离的长短也报出来,刘老头仔仔细细地盯着屏幕,等到比赛结束,两匹马几乎同时跃过重点线。
电视节目切换到慢镜头,最后停留在两匹马越过重点线那一刹那,六号马果真超过四号马三分。
刘老头知道沈羲很准,没晓得沈羲那么准,简直就想把这人当神一样供起来,整天膜拜。
沈羲看刘老头火辣辣的目光望来,有些尴尬道:“刘叔,其实这次来,我是有其他事。”
“什么事?”刘老头赶紧问道。
“上次……上次晟哥的名片,我想……”沈羲吞吞吐吐,有些不好意思。
刘老头啧啧道:“晟哥……啧啧……你都叫那小子晟哥了。”
沈羲的脸倏地红起来,急忙解释道:“是他要我这样叫他的。”
刘老头打量沈羲,道:“傻小子,没什么好害羞的!晟少这样对你是好事。”他快速翻出自己的皮夹,取出韩晟的名片道,“名片本来就是你的,你要就拿去,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沈羲连连点头,接过名片。
有了名片,按照上面的号码,就可以找到晟少了。
沈羲拿过名片,又不由得雀跃起来。
双休日的日子一晃而过,下午沈羲果然看到来接自己的车子,老老实实地坐上了。
到了飞卢骑术学校的宿舍,沈羲意外地从丁小亮等人口中得到一个出人意料的消息——
一个月后,飞卢骑术学校将与逍遥谷的三门骑术学校进行今年第一批见习骑师学员举行联谊团队切磋模式训练。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他们的教练在几人回校之后就宣布一个让所有学员不得不正视的事情:
飞卢训练学校骑术课程中的第一批集训将马上拉开序幕。
集训
沈羲刚听闻集训的消息,不禁愣住,想了会问道:“集训?和谁一起训练?”
“还能和谁?”丁小亮道,“飞卢就那么几个见习骑师父学员,去年那批学员都去英国学习,现在剩下的,就只有几个等着通过试闸的。”
“试闸?”沈羲眨眼道,“那他们岂不是毕业了?”
“那是。”旁边的大嗓门道,“这集训铁定掺水,讲不定是几个试闸的就是教练派来考验我们的。”
丁小亮赞同道:“我听说集训比我们普通的训练还要难,只保佑不要人命。”
这话听得沈羲直打了一个机灵。他虽然马背上的技术好,但是普通的训练都是垫底的,臂力垫底、体力垫底,总之一切要靠到体力的项目,他都是处在这一批见习骑师学员平均线以下。
众人纷纷都对普通的训练负担之重抱有同感,倒是胡启开口道:“这是和三门骑术学校的切磋,教练为了提高我们的骑术,肯定要加强难度。”
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眼沈羲道:“现在我们这几人当中,也就沈羲会骑马。我们这几个人,连马背都没爬过几次。”
丁小亮恨恨道:“也都怪这学校,要和三门搞什么联谊赛,慢慢学马不就挺好。”
他也就是抱怨抱怨,若真到台面上,这话却是说不出口了。
提到三门,大嗓门啧啧道:“这可不叫联谊赛,三门和飞卢本来就是对头,这比赛表面上光鲜,实际上就叫做‘狭路相逢勇者胜’。”
他说得摇头晃脑,宿舍里头和大嗓门待了将近半个月,差不多熟悉这人脾气,知道里头有料,毛窦率先问道:“王进,别逗藏着,说来听听呗!”
大嗓门“嘿嘿”了几声道:“其实也没啥好说的。飞卢是驰风名下的骑术学校,三门是逍遥谷名下开设的,这驰风和逍遥谷都是咱市里头两大马场,飞卢和三门的关系可不就看驰风、逍遥谷这俩巨头的眼色?”
他说完,复又嘿嘿笑道:“而且前年逍遥谷不是有个叫阿飞的参加国际马术障碍赛,拿了个冠军,名声大噪嘛!”
阿飞这人出名的时候丁小亮几个人倒是听过,但是却不知道这人居然师出逍遥谷。
大嗓门再道:“而且我还有个消息。”他压低声音故作神秘道,“咱陆大神离学以后,就去三门逛了圈,后来不知怎回事,又跑到飞渡骑术学校去了。”
丁小亮听罢,“靠”了一声道:“我说王进,你消息能不能别这么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