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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三年了呢,今年也是快乐的一年哦~就是最近我们出场得略少啊~
蓝染:(推眼镜)我听说是因为某人在卡第八字母之类……上次问的时候还让我稍安勿躁。
银:我看过剧本了哦~其实是根本与现在的正文无关的结局后H呢~
蓝染:哦?
银:写了3417字完全没有进入正题呢~归根到底只是以此为借口搪塞更新吧~
蓝染:(沉默一下,眼镜反光)……是嘛。
【某人在幕后串场:结果你还是很期待嘛=w=!】
蓝染:……说起来,银,为什么我要这么一副“五番队队长”的样子跟你一起坐在虚夜宫里着看白沙呢?跟你的虚夜宫装扮完全不配了啊。
银:当然是因为我最喜欢角色扮演了~
蓝染:……原来如此,银又若无其事地说了很了不得的话呢。
银:呵呵~
蓝染:呵呵。
101。打碎幻想者
从半空中掉落的猿柿日世里还是被平子真子接了下来。
虽然平时是个不拘小节的怪人,但假面军势的诸人都知道,真正的平子真子是十分冷静的,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歇斯底里焦急的样子。
即使是百年之前的那场变故,在面对蓝染之时,平子真子仍旧是唯一一个能克制着情绪,不让虚化的速度加快的人。
但是现在的他,却因为同伴的重伤而露出了负伤的野兽的表情,仿佛随时都要拼尽全力给予敌人最强一击。
“……不错的眼神,”蓝染居高临下地看着抱着日世里的平子真子,“暌违百年,许久没有看到了……平子真子,你憎恨我吗?恨我的话尽管放马过来,我就特别用我的【剑】跟你过过招吧。”
蓝染刻意加重了剑的读音,意味着他将要真正动手了。
平子真子微闭上眼,复又睁开,目光之中已经恢复了游刃有余——至少看上去是如此,以此为应对,蓝染第一次拔出了剑。
将猿柿日世里暂时交给了有昭田钵玄,平子真子站到了蓝染面前。
“这么胜券在握的样子,还真是悠哉啊……不过其实你也在不安吧?”
蓝染难得地没有回嘴。
市丸银嬉笑,平子真子真不愧曾经是蓝染队长的队长呢,之前的愤怒仿佛是镜花水月造出的假象一样消隐无踪了,但看他的眼底却存在着一抹安静燃烧着的火苗。
就连蓝染也不敢小看这时的平子真子,至少认同他对自己有一定的阻碍能力——在对手拔刀之前拔刀,这对于蓝染来说就是最好的实证。
果然,平子真子继续说了下去。
“不理我也没用,不管你说你有多强,应该还是有点忧虑吧——百年前你就说过,我不跟你交心,不给你任何讯息,也不干涉你的活动,所以你——也不知道我斩魄刀的能力。”
平子真子相当纯熟地把握着话题的进展:“我来告诉你吧,蓝染……如果你以为只有你的镜花水月是能够100%支配别人神经的斩魄刀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倒下吧,逆拂】!”
……唔?
站在一边的市丸银只能看到那是把造型诡异的刀而已,不过接下去的发展有点出乎预料,平子真子就那么不做掩饰地直接进攻了,诡异的是,蓝染却向着相反方向想要抵挡他的进攻。
——命中了,最后一刻,蓝染偏了偏身,让过了要害,却还是被逆拂砍中了手臂。
这是蓝染第一次受伤。
听着平子真子讲述逆拂的作用,市丸银啧啧惊叹,果然斩魄刀无奇不有,逆拂的优点在于它不必要什么“必须看过始解”的条件,也更具有针对性,但在完全操纵五感的镜花水月面前的话……
——不。
应该说,在那个可以将镜花水月利用到最大限度的男人面前的话。
“能赢才奇怪吧~?”
自始至终站在局外人的立场上的市丸银才看得最清楚,性格恶劣的蓝染非常喜欢给予敌人幻想、再打碎那幻想的桥段,事实上,他本应该连第一刀都不用中,那么做只是为了给平子真子一个“逆拂对蓝染惣右介确实有效”的错觉吧?
……想想平子真子那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那才是真的有趣吧。
“朽木队长,请不要乱来!”
另一边,自家副队长虎彻勇音的声音引起了卯之花的注意,她转过头的时候,只见朽木白哉勉强地从躺着的地方支撑起上半身,连忙走了过去,平静地道:“朽木队长,请你好好休息。”
她很能理解朽木白哉的焦躁,不提刚刚被腰斩的猿柿日世里,那边东仙要也已经虚化,狛村和桧佐木只是勉强抵抗而已,更不用提还有没怎么出手的蓝染和市丸银,虽然他们这边总队长也还没怎么出手,但眼看着场上的局面已经再次开始微妙地偏移向虚夜宫一方。
朽木白哉没有多说,只是强硬地站了起来,这明显不配合的态度让卯之花眉头微皱,拦在了他的面前。
“……请你让开,卯之花队长。”
“朽木队长,你刚刚受过重伤,现在身体只是表面上愈合了而已,战斗一激烈随时都会再次裂开。”
“使用千本樱并不需要我如何移动身体。”
“那也不行,抱歉,我有我的原则。”
“……我也有我的原则。”
眼看着两人沉默不语,只是气氛越加险恶,虎彻勇音在边上急得团团转,两大队长在那顶牛,她又能怎么办?
如果是在平时,卯之花恐怕这时候已经一剂崩点或者穿点下去了,但是这次她却是出乎勇音预料地轻轻叹了一口气,让开了路。
“那么,请不要勉强。”
得到准许,朽木白哉看了一眼一触即发的蓝染和平子真子那边,还是移开了视线,转向黑崎一护那边。
平心而论,他当然是想亲手砍蓝染和市丸银几刀的,但现在他的身体情况不允许,那两人最善于抓住机会和时机,他的伤势必将成为负累,而且他和平子真子也没什么交情,百年前平子离开瀞灵庭时,他只是六番队的席官,对方未必会愿意与他联手。
那么,就只有这样了……
黑崎一护已经跟葛力姆乔分出了胜负,落败的第六十刃伤得很重,而随即乌尔奇奥拉就接过了他的对手,因为两连战中没有丝毫休息的缘故,一护的灵压无法得到恢复,已经落入了下风。
虽然知道这是很勉强对方的事情,但没有被镜花水月催眠过的一护是打败蓝染的唯一希望,他不能继续被困守在这里。
打定主意,朽木白哉的千本樱介入了双方的斗争。
“白哉!”一护发现了他,立即收回了手,“你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你也坚持不下去了吧,这里由我来。”朽木白哉平静地说道。
黑崎一护对于卯之花烈也有了解,知道她绝不会放任伤口还没好的病患出院,十一番队的不少队员都吃过这一点的亏,于是虽然担忧还是信服地点点头,暂时抽离了战场。
102。神性
卯之花烈熟练地与肉雫唼一起对一护施加着治疗鬼道,肉雫唼负责外伤,卯之花烈则是在尽全力恢复他的灵压。
对于手头牌面不多的尸魂界与假面军势一方来说,唯一没有受到蓝染催眠的一护几乎是除了总队长之外唯一能够扭转局势的棋子,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虽然眼看着其他人在奋力战斗,他也很想冲上去帮忙,但这时候一护还是勉强按捺下自己的冲动。
不过他并不知道,这时候蓝染倒是把话题扯到了他的身上。
“——那就是你们的最后希望吗?”蓝染瞥了黑崎一护一眼,露出了胜券在握的微笑,“看来,你很相信那位少年嘛。”
虽然知道他未必真的有表现出来的那么轻视,不过平子真子还是针锋相对道:“你很难理解吧,信任这种感情?”
蓝染云淡风轻地道:“所谓的信任跟依赖可是相同含义哦,那是弱者的行为,对我来说是没有必要的东西。”
“带了一大票手下的人还好意思说,你难道不是用花言巧语迷惑他们为你所用吗?”
“不,我从来没说过要他们信任我这种话,我只有说让他们追随我就可以了,我倒是经常跟他们说,不要相信任何人呢——当然,也包括我在内,可惜,真正能贯彻这个理念的强者终究是不多……”蓝染若有似无地扫过立于一边仿佛什么事都与己无关的市丸银。
——所以他虽然会让市丸银作出自己的选择,却从来都是堵死其中一方,再将这个选择题摆到对方面前。
一次又一次地,让市丸银只能选择蓝染所伫立的那条道路。
……因为,即使是市丸银,他也从没相信过。
他是蓝染惣右介,注定要立于天上,掌控一切的人。
不仅仅是信任和依赖,期待、期望,通通都没有,这些不可控的感情早就被他从自己身上剥离出来,这并不是因为害怕,只是因为他已经强大到了不需要靠这些东西来满足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