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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方平虽然没喝多少,奈何他现在是一杯倒的身子,这会儿也有点儿神智不清,拍着钱明的肩膀道:“我说钱小明啊,你们家大床舒服咩?哪天也让谭泽尧整个,要不然半夜他老往床底下滚。不安全!你说他多大的人了,睡觉还不安分……”
谭泽尧恼羞成怒:“还不是你踹老子下去的?”
凌方平:“……你勿要血口喷人!老子睡觉很稳当的。稳如泰山!”
大家:“……”
谈着谈着就谈到未来的打算上去了。常高峰的事业逐渐步入正轨,计划来年挪出一部分资金来,再开个分店,交给钱明来打理。钱明说他一特种兵,会个毛的经营,不如开家武馆,教教防身术什么的总归有个事干。俩人也都喝高了,当众吵了一架之后常高峰妥协了:“行,不就是开武馆嘛,只要你想开,老子给你开遍全中国!”
钱明:“……”
不一会儿话题转移到俞远的工作问题,吴子成拍着胸脯保证:“老子养他一辈子!老子有一家医院呢嘿嘿嘿……怕什么?”
俞远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印了个十分个性的脚印:“谁要你养?老子现在写黄色小说收入不少,饿不着!”
众人:“……”
剩下就属凌方平他们这对儿胸无大志,谭泽尧开个诊所吊儿郎当,凌方平刚考上大学,学得还是据说前途很好想来想去却觉得无比坑爹的营养学,决定仓促事先查都没查,根本不知道这专业毕业以后能干嘛。
吴子成:“厨子,不就是厨子嘛。高级的厨子。挺好哈哈哈。”
“你滚蛋!”凌方平怒了,“俞远你赶紧把你家狗牵回去!”
一会儿话题又跑到家庭这方面,倒是谁都不如谭泽尧和凌方平,有俩儿子还都是亲生的。俞远说贝贝是老子的儿子,给老子养吧,反正你有宝宝了。凌方平说老子生一百个不嫌多,才不给你养。最后商定了只要贝贝愿意,以后上幼儿园了假期的时候可以到他们家住一段时间。
于是常高峰也开始跟钱明商量着收养个孩子,钱明说要个女儿吧,常高峰说俩gay养出的女儿会是啥样子?
凌方平笑道:“大概会拐个女的上床啥的嘿嘿嘿……”
“不,”俞远高深莫测地后退一步,准确地踩上了吴子成的脚丫子,“那一定是腐女。”
“啥是腐女?”
“腐女就是……”俞远在吴子成的惨叫声里得意洋洋地晃着指头,“腐烂的女人。”
众人:“……”
晚上九点多,谭泽尧和凌方平才带着俩包子晃悠到家,好容易把俩包子都整干净哄睡了。谭泽尧刚想跟凌方平联络联络感情啥的,就看到凌方平走着走着就出溜到地上去了。
谭泽尧:“……”
一面感叹着小孩儿又沉了不少,一面把人拖到浴室草草收拾干净扔床上。这俩月怕凌方平身子没养好一直没敢动他,这会儿眼见着活蹦乱跳了,人又醉得不省人事了。
谭泽尧摸摸他的脸:“宝贝儿,我爱你。”
关了灯就此睡下,半夜谭泽尧从春梦中惊醒,朦胧抬眼就看见小孩儿跪在他身边一脸贼笑,握着他那玩意儿左看看右看看地研究。看见他醒来,一脸颓丧:“我跟自己打赌说撸三次你才能醒,才两次你醒个毛啊?”
谭泽尧:“……”
总有三四个月没做过,俩人都跟干透了的柴火似的,一点儿火星就足以燃起燎原大火。一晚上各种姿势尝试了个遍,也许是即将离别的缘故,凌方平在床上从未有过地热情。若非大清早小包子在隔壁哭得惊天动地,贝贝在外面砸门:“爸爸,弟弟哭了——爸爸!”俩人估计直接做到太阳晒屁股了。
做的时候不觉得,早上凌方平洗了个澡才知道坏了,屁股疼得根本坐不住。幸好谭泽尧提前买了卧铺,本来凌方平说不到五个小时车程买哪门子的卧铺,到这会儿才知道谭泽尧那厮原来早有阴谋。
本来谭泽尧说开车送他去报到来着,但凌方平死活不让,说浪费汽油(= =),谭泽尧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上午十一点的火车,谭泽尧开车送他到火车站。当列车缓缓启动,凌方平看着窗外那个朝他挥手的人,泪水渐渐模糊了眼眶。
曾经千方百计要逃离的城市,要逃离的人,如今却是这么舍不得。人生之奇绝无常不过如此。
背后,有他的爱人他的孩子一直等着他;前方,是他重新开始的未来,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无节操开新文→所以……明天更新文。乃们明白的=_=,后天继续。。。
60二包子诞生记(十九)
方才光顾着感伤;没咋顾得上。这会儿缓过劲儿来,就觉得屁股里跟插了个二踢脚似的;坐没几分钟就撑不住躺下了。
对铺是个浓眉大眼的男生;带一堆行李应该也是去学校报到。但凌方平这会儿根本没心思跟人搭讪。但他不说话不等于人家也不说话,没几分钟那男生便凑过来:“你不舒服么?”
凌方平想说老子屁股痛死了别招惹老子,话到口边终于意识到这不是在兵营也不是在谭泽尧身边,无论如何得装装样子别吓着人了;于是勉强挤出个笑容来:“没有;就是昨晚没睡好。困了。”
这倒不是假话。昨儿他跟谭泽尧做了大半夜;真没睡俩小时;若非屁股的存在感太过强烈,他早就一头栽倒昏睡不醒。
“哦,困了啊……那你睡吧。”男生一副无比遗憾的表情;自个儿窝回铺上翻出一大袋饼干咔嚓咔嚓吃了一阵子,跟旁边一大爷聊了一阵子,便又转移阵地开始重新“攻击”凌方平。
“你是去上学的么?”
“嗯。”
“哪个学校?”
“扬大。”
“啊!”一声大叫惊得凌方平差点从铺上跳起来,然后听到男生的激动难抑的后半句话,“我也是我也是!你是哪个专业的?”
凌方平趴在铺上有气无力地道:“营养学。”
“啊!”
这回凌方平有了抵抗力,只是抬了下眼皮:“你也是?”
男生笑得俩大眼都眯成了一条缝:“嗯嗯。同学你好我叫郭家康,我们好有缘分blablabla……”
于是凌方平听了整整五个小时的“念经”,听得昏昏欲睡又N次从昏睡中被惊醒。到站的时候,郭家康基本已经把祖宗十八代都交代清楚了,只不过凌方平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就是了。
到学校又是一通瞎忙,连个电话都没顾上跟谭泽尧打,就发了仨字儿的短信报平安,奇怪的是谭泽尧那话唠竟然也没半个电话,就回了一短信,只有一个字:“好。”
凌方平也没顾上多想,晚上头一贴枕头就睡了个天昏地暗,第二天就被拉出去军训,连手机都不让带。天天在日头底下晒十来个小时,晚上有时候还安排执勤。在高中几乎被困在课桌方寸之地的学子们这会儿纷纷叫苦不迭,凌方平这身子底子虽然不咋好,但除了怀孕那几个月倒是从没断过晨练,再说他以前的训练比这惨烈多了,这强度根本就不算啥。
就这样半月很快过去,凌方平除了晒黑了点儿根本没啥感觉,回学校的路上郭家康在一边儿絮絮叨叨:“我说,兄弟你没感觉么?我可是腰酸背痛腿抽筋儿,等会儿到学校扑床上就能一睡不醒。”
凌方平笑笑没说话,训练紧张的时候顾不上多想,这会儿闲下来,可就憋不住想家里那三口子,想得要命。谭泽尧那厮带俩奶娃娃,估计连诊所也开不成了吧,半月不见不知道贝贝走路能走稳了不,白白软软的二包子长大些了没……
想着想着就有点儿落泪的冲动,郭家康瞅见了就开始大惊小怪:“哎,俞远你别哭啊,大老爷们儿苦点儿累点儿发两句牢骚就算了,别闷声不响地就哭了啊!”搞得整车人包括司机在内都回过头来看他。
凌方平恼羞成怒:“谁他妈哭了!不过是风眯了眼。到学校咱俩单挑,赢的是爷们儿!”
“……”郭家康从没见过这么原形毕露的凌方平,一时间愣在当场。
凌方平眯了眯眼:“不敢?”
“喂!你精力也太好了吧,”郭家康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他,“我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人一个手指头都能把我推倒。”
凌方平:“……”
于是这话题就此打住,第二天是周末,每个人都在忙着准备学习和生活用品,第三天正式上课,大早上满世界找教室。凌方平没吃早饭,11点半下课的时候已经饿得发晕,抱着课本和笔记本就朝食堂冲,刚冲出教学楼就看到——
妈呀绝逼是饿花眼了,那个一手一个小包子站在教学楼门口朝他笑的,究竟是哪个?
谭泽尧一身笔挺的西装,偏偏抱了俩可爱得不行的奶娃娃,这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