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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正研究一种精神控制系的药剂。”
凌方平皱眉缓缓道:“他们想控制钱明?”
“的宝贝儿果然聪明!”
凌方平无语。
谭泽尧突然来了一句:“今天是生日。”
凌方平:“所以?”他已经没工夫纠结此话题与上文无关这种问题了。
谭泽尧笑嘻嘻地把搂进自己怀里:“本来没打算告诉,不想破费。但今天既然来了,要求礼物。”
“礼物?”
谭泽尧把凌方平沙发上放倒,整个都压他身上:“让吃……”
凌方平冷笑:“吃?”
“吃口奶吧。”
凌方平:“!!!”一拳轰谭泽尧鼻子上,瞬间鼻血长流。
谭泽尧刚捂住鼻子,腹部又挨了狠狠一下。凌方平悬空的左膝用尽全力顶过去,趁着谭泽尧吃痛松劲儿,从他身下挣脱出来:“右手和左脚。别逼使用最后一步。”
谭泽尧捂着鼻子弯着腰缩沙发上模糊不清地抱怨:“银价好不永意过个生日。”
凌方平冷笑:“所以给个终身难忘的礼物呀。别忘了,这礼物的名字叫痛快。痛快。”
去卫生间洗了把脸,谭泽尧捏着一张纸丢他面前:“喏,这是谭渊、聂汉年与常高峰半月内的不完全行程表。定好行动时间了先跟说一声,不要冒失。”
凌方平捏着那张纸,冷冷道:“凭什么相信?”
谭泽尧突然伸手捏住他的鼻子来回摇晃:“说宝贝儿,是什么样的还不清楚么?真他妈怀疑了?!”
凌方平拍开他的手,谭泽尧锲而不舍地捏上去:“质疑老子的RP!竟敢质疑老子的RP!凌方平同志,犯下了严重的阶级错误,需要向党和民严重检讨。”
“下毒果然是他妈好RP!”
谭泽尧闻言爆笑:“凌方平同志太他妈天真了哈哈哈,那明明只是一颗巧克力豆。”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最早去年12月份写了五章,忙于论文放下了,一月份闲下来,半个月只写了两章。于是存稿的打算被否决了,发出来是为了逼我自己写,一个月里写得好累好累,尤其是攒三章的时候,感觉自己不会再爱了。最近写文总是来回来回地删。随便写也是不负责任。所以不敢保证更新了,也没力气再卖萌神马的。但是一定会写完,一定会有新文。蜗牛写文也是在慢慢摸索中,各种不如人意,抱歉。掉收藏神马的也不会再纠结了,都是因为我写得不够好。但我相信会越来越好。浪费大家流量不好意思。以后作者有话说不会再那么多废话了orz
37生死抉择(十七)
谭泽尧从兜里掏出一包巧克力豆;扔给凌方平:“给买的。”
凌方平:“……”透明包装袋里五颜六色的扁圆豆子;很容易让回忆起童年。凌方平倒了一颗出来,扔进嘴里,突然觉得自己很没面子。是了,那时候聂承钧门外;只要稍微有点儿脑筋就能明白谭泽尧是帮他洗清嫌疑;可是那时候他愤怒伤心失望到不能静心思考。真他妈爱上这个了么?
谭泽尧一旁盯着凌方平看;越看越爱。那小孩儿耳根慢慢浮上一抹飞红;谭泽尧忍不住伸指他耳后轻轻一抚,被凌方平条件反射地打开:“别逼用右脚!”
谭泽尧被打开的手极快地他腰上摸了两把:“摸一下又不会坏。”
谭泽尧的手抚腰上过电一样,凌方平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力气又被抽得一丝不剩。谭泽尧显然发觉了手底身体的变化,嘿嘿笑道:“的身体比嘴巴更诚实哟。”
“滚!”凌方平色厉内荏地转换话题;“给老子注意些,那些事情别陷得太深了。到时候把自己搭进去了,老子不会去探监的!”
谭泽尧一面继续上下其手一面笑道:“宝贝儿这是关心?”
凌方平可悲地发现自己起了反应,恼羞成怒:“折腾很好玩儿么?”
谭泽尧听那小孩儿声音都快有了哭音儿,终于不情愿地停手:“做。爱,做。爱,不做怎么表现对的爱呢?宝贝儿~”
“停停停,”凌方平忙不迭地收拾自己一身鸡皮疙瘩,“先说正事儿。那封凌晨一点狗……”凌方平一想到那神经病一样的做法就不由嘴角抽搐:“……狗叼来的信是写的?”
“是啊,”谭泽尧十分得意,“很有氛围吧?有没有地下党接头的感觉?”
凌方平冷冷甩过去一句:“字真难看!”
“……”谭泽尧挫败道,“老子是用左手写的!”
凌方平:“这说明是个左撇子?”
默了一瞬,谭泽尧干脆直接转换话题:“宝贝儿,晚饭吃什么?”
谭泽尧牌的红烧肉醋鱼排骨青椒肉丝地三鲜皮蛋瘦肉粥飞速脑子里过了一遍,发现……哪样都很想吃。凌方平仰头望青天,要征服男的心,先征服男的胃,古诚不欺(古:喂,别陷害!)。心什么的虽然尚未沦陷(不要嘴硬),胃已经早早竖起了降旗。
为了拯救自己沦陷的胃,凌方平道:“去吴子成那里蹭饭好了,省事。”
“今天怎么这么贴心?”谭泽尧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想贝贝了吧?”
被说中心事的凌方平面无表情地整了整衣服,径直走出门去:“快点儿!磨磨蹭蹭做什么?”
吴子成的家别墅区边缘,是一栋小二层楼,连着一个十几平方米的院子。今年年初刚刚购置的,凌方平还是第一次来。
刚进门,凌方平就被一只大白狗猛扑一记,后退一步踩谭泽尧脚丫子上。若非它还是一只半大狗,凭它高速奔跑的猛烈冲力,恐怕能把凌方平直接拍地下。
谭泽尧龇牙咧嘴地调笑:“看,大白跟多亲!根据同类相亲原则,俩莫非是一个物种?”
吴子成顺口接道:“根据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原则,这一定是一只母狗。”
凌方平:“滚!”
这样的威胁对谭泽尧毫无作用,谭泽尧亲热地揽着凌方平肩膀往屋里走:“买的狗,喜欢不?”
凌方平抿嘴不语,谭泽尧道:“天天给它闻穿过的衣服。万一哪天迷路了,就牵着大白满世界找。”
凌方平:“嘁,以为这是警犬啊?就一纯种笨狗!”
纯种笨狗旁边张着大嘴“哈哈”喘气。
“什么笨狗?”谭泽尧不满道,“从一窝萨摩耶里面挑了最聪明的一条!”
吴子成好奇道:“怎么挑的?教教,下回也挑一条。”
谭泽尧得意地比划:“拿一块肉左右摇晃,脑袋晃得最快的,就最聪明。”
吴子成:“……”
凌方平:“……挑的一定是最饿的那一条。”
贝贝见了凌方平挥舞着两条胖胖的小胳膊,咯咯地笑:“PAPA~PAPA~”凌方平一抱进怀里就觉得自己的心化成了水,鼻子微微酸涩。伸手摸摸包子的小脸袋儿,嫩滑温暖的触感真的很好摸。凌方平摸了一把,又捏了一把,觉得不够就摸了第三把。摸了无数次外加捏到第十把的时候,小包子终于忍不住撇撇嘴,一副要哭的样子埋进他怀里,小脑袋拱来拱去,嘴里发出一个模糊的单音:“戚——”
察觉到小包子要干什么的时候,凌方平的脸色变了:“客房哪里?”
吴子成正跟谭泽尧讨论杜阮宁突然消失的问题,闻言愣了下:“做什么?”
凌方平:“要午休。”
这个时间午休……但鉴于惹了凌方平一个等于惹了一双,吴子成还是赶紧站起来:“收拾一下,马上……”
“不用收拾了,哪个是?”凌方平抱着贝贝,径直朝吴子成所指走去,然后“砰”地一声碰上了门。
吴子成诧异地盯着关上的门:“火气那么大……”
谭泽尧:“家宝贝儿脸皮薄。”
吴子成:“……”
谭泽尧道:“杜阮宁失踪了?”
“也不算失踪,”吴子成道,“他跟说,金融危机过了,生意该开始做了。然后就不见了。”
谭泽尧:“……金融危机明明还没过。”
吴子成嘴角一勾,无奈道:“大概他跟们不一个世界。”
谭泽尧:“……”
不到三分钟,凌方平又抱着小包子出来了,面无表情道:“冲奶粉吧,贝贝饿了。”
谭泽尧满脸问号:“不是去喂……”
凌方平厉声打断他的话:“老子的噩梦结束了。”
吴子成疑惑:“什么噩梦?”
凌方平凌厉地看了他一眼:“老子的产乳期结束了!不是妇产医生么?连这也猜不出来?!”
吴子成虽然一贯脸大,这回也听了个面红耳赤,但很快恢复过来,调侃道:“没奶了么?这么早?莫非又怀上了?”
凌方平:“滚!”
谭泽尧忍笑一旁冲牛奶,试水温,小包子凌方平怀里抬起头来,委屈道:“PA……PAPA?”
凌方平赶紧安抚怀里这个,接过谭泽尧冲好的牛奶喂小包子。那只叫大白的纯种笨狗一直蹲他脚下流哈喇子,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