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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凡大窘,不知该如何接口,偷眼去看徐敖生。谁知那货脸不红心不跳的恭身应了!
许是林子凡脸上精彩的神色取悦了慕容白,他脸色稍霁,叹气道:“旁的事情莫要多想,先调理好身体,无痕宫出来的人没那么容易死。楚焰境内,往生殿的孩儿们也开始活动了。”
林子凡鼻子有些发酸,拉住他的手笑道:“多谢爹爹,让爹爹操心了。”
慕容白任由林子凡拉着自己的手,空着的手在林子凡头上使劲揉一把,道:“知道我操心便早些养好身子。”手指在他瘦得没几两肉的脸轻轻摩挲,嘴里嘀咕,“就会事后讨好人,到底是像谁啊?”
林子凡蹭蹭慕容白的手心,嘿嘿一笑:“自然是像爹爹了!”
慕容白眼中泛起笑意,在林子凡头上敲了一记:“你呀!”站起身,“先吃点东西吧,我去给你煎药,好好吃药,知道吗?”
林子凡坐正腰身,摆出严肃的脸色道:“孩儿遵命,坚决完成任务!”
慕容白终于笑了出来,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出了房间。
林子凡对徐敖生眨眨眼睛,俏皮的一笑,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徐敖生带着宠溺的微笑,端起青瓷细碗坐到林子凡身边,舀起一勺,试了试温度才送到他嘴边,“我还担心爹爹怎么骂你呢,谁知三两句就被你逗笑了。”
林子凡安心的享受着徐敖生的服务,边吃边说:“那是爹爹疼我,舍不得。”
“是啊,你都这副模样了,谁忍心呢?”徐敖生擦去挂在林子凡唇边的残液,低声道,“你这张嘴就会哄人,爹娘都极少说你,明明鬼主意是你出的,最后挨骂受罚的却是我。”
“爹爹也没怎么罚你啊,那些书可都是我替你抄的呢!罚得最狠的一次也不过让你在书房外跪了一上午,还是你自己去求的。”
徐敖生想起那次罚跪的原因,眼中笑意更浓。
青瓷碗见了底,徐敖生放下碗,拿起锦帕要给林子凡擦嘴,却被他拦下。
林子凡抓着徐敖生的手,嘟起嘴朝他面前凑了凑。
徐敖生知情识趣的舔上他的唇瓣,品尝他口中的芬芳。柔情蜜意的一吻后,徐敖生拥着林子凡,手指捏住一缕黑发,慢慢揉捻,在他头顶轻轻叹息:“小雪,你当初为什么离开?”
林子凡怔了一下,抬头问:“你不记得了?”
徐敖生顿了顿,他原本也没打算问这个问题,既然已经问出口了,索性都问了吧。
“你说的话,我都记得,只是越想越不明白。既然我们两情相悦,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开口就是五年,还不许不能打听消息。若只是想做一些自己的事业,完全不必如此。若是忌讳名声,我们完全有更好的办法。”
林子凡缩回徐敖生怀里,埋头听着有力的心跳,抱住他的腰背,半响才低低的回答:“因为我不确定。我不确定你对我到底是兄弟之情还是情人之爱。婚姻意味着责任,我不确定自己爱你爱到什么程度,是不是可以为你不顾一切。若只是一时情迷,五年足够让你我冷静下来,看清自己。说不定你会忘了我,娶妻生子,说不定我会爱上别人。”
徐敖生握住林子凡的肩,推开一些,对上他的眼睛:“那现在确定吗?”
林子凡咬住下唇,微微红着眼圈,点了头。
徐敖生把落在他脸侧的发丝拨到身后,再问:“那分开的那些年有没有想我?”
“有。一开始,总觉得你就在后面,一回头就能看到你。就想着,你若是找来了,我就什么也不管了,怎么样都要跟你在一起。到了云裳那里,天天看着徐扬在楼下卖胭脂,我就想你是不是也在想着我,这样想着心里就好受些。然后给云裳赎了身,带着子非、云裳和徐扬往南边走。”
“不能跟你通消息,我便让云裳带着曲子去给爹爹祝寿,权当是报平安。可我发现只要想着你就什么事情也做不好,就不敢再想了,不停的给自己找事情做,让自己忙起来,忙到晚上挨了枕头就睡觉。”声音也带上了鼻音。
“慢慢的,开始有了自己的产业,有了帮手,日子变得悠闲起来,然后慢慢的,开始忆起过去。我以为那些回忆会变淡,但却没有,在徐家庄的日子鲜活得就像昨天,我甚至还能听到你的声音。我回到齐云,想着说不定以后能帮上你,建了很多不起眼的青楼男馆,收集传递情报。京城的逍遥轩开张没多久,我就被带到了无痕宫,知道了身世,进宫成了皇子。”
林子凡吸吸鼻子,眼中水气氤氲:“束发礼上遇刺,我就觉着可惜,再过一年就能回去找你了,哪知道你竟然找了过来。”
徐敖生猛地把林子凡按进怀里,低头吮去他眼角的泪花,下巴贴上他的侧脸,叹息道:“都过去了,我就在你身边,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再也不会了。”
林子凡抱紧徐敖生的腰背,深深的呼吸他的味道,过了半响,才应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身体不好的时候纵欲,后果是很严重滴~话说,快要虐完了,虐完就HE了
、神坛琐事(下)
徐敖生在林子凡后背上拍了拍,低声说道:“有人要进来了。”
林子凡赶紧从徐敖生怀里退出来,理好衣服。
进来的是神坛的侍者,手上的托盘里放了一大一小两只碗,还有一只小碟子,碟子里是两粒紫色的小果。侍者将药碗碟子放到桌上,道:“慕容先生交代了,大碗里的是林公子的药,小碗里是徐公子的,喝完放在外间就好。”说完收了粥碗施礼离开。
林子凡抓住徐敖生的手,紧张的问:“敖生你受伤了?”
徐敖生笑着答:“没有。”
“那爹爹怎么给你也开了药?”
徐敖生神秘的一笑,凑到林子凡耳边,低沉了嗓音道:“承蒙爹爹可怜,那药,是降火的。”说着,舌尖在耳廓上一转。
林子凡唰的一下,满脸通红,一把推开,起身去够药碗,嘴里急火火的说:“吃药了吃药了!”
徐敖生忙把林子凡按进被子里,“小心烫,我先看看。”端起大碗,试了温度,才送到他手上。
“很苦?”徐敖生三口两口喝下自己的药,见林子凡皱着眉心。
林子凡把药碗递给徐敖生,苦得舌头都快抽筋了,一边点头一边想着,以后可不敢再生病受伤中毒了。
徐敖生擦去林子凡嘴角的药汁,笑道:“看来爹爹还没消气,我去找点甜的。”拿被子把林子凡盖好,端着药碗转身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徐敖生手里端着一个小碟走了进来,碟子里是两粒紫色的小果。
林子凡睁大眼睛:“这就是紫凝果?”
徐敖生笑着点头,捏起一粒果子,剥了壳,将包着紫浆的嫩果含进自己嘴里,捧起林子凡的脸哺到他口中,笑着问:“甜不?”
林子凡微微红了脸,舌头轻轻一抿,香甜的果浆在嘴里化开,弯了弯眉眼,点点头,问:“酸不?”
徐敖生笑得温柔宠溺,摇头:“不酸。”
紫凝果产于离国西部,果肉细嫩香甜却包着一层紫色的酸浆,产量很少,是离国皇室的贡果。
林子凡笑着凑到徐敖生唇边,一起分享了片刻。
徐敖生想起还有一颗紫凝果,却见那一粒紫色的小果已经落入林子凡的口中。
果子一入口,林子凡的俊脸立刻皱成一团,低头拿手捧住两腮,眼泪都快出来了。实在是……酸啊!
徐敖生想都没想,托起林子凡的下颌,吻上紧抿的唇瓣,叩开牙关,伸舌去够那小果。林子凡偏偏不配合,一颗小小的果子在两人的舌尖转来碾去,酸涩渐渐散去,只余下化不开的浓香甜蜜。
徐敖生吻去林子凡眼角的泪珠,把温软的身体拥在怀里,倒在床上,好半天才哑着嗓子道:“你倒好,一睡那么长时间,我迟早让你给憋死!”
林子凡慢慢从绵长的吻里回过神,不敢乱动,小声的问:“你不是喝了药吗?”
徐敖生低头去咬怀里人的耳朵:“哪有那么快见效的?都给你记在账上,以后连本带利的还。”
紫凝果不是天天有,所以两人都分外珍惜,每每都是躲在房中,于唇齿间分享,相互吃些豆腐,禁欲的生活似乎并不是那么难熬。
林子凡的身体在精心的调养下,慢慢的好了起来,脸上虽还是瘦,却也不那么苍白了,眼睛视物也逐渐清晰起来。
前几天下了入冬的第一场雪,好容易才出了大太阳,林子凡被里三层外三层裹成个团子,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手里拿一个九连环细细把玩。这九连环还是媚萝细心,怕他无聊,托人送进来的,一同送来的都是些打发时间的玩意。
九连环叮叮当当,徐敖生就坐在榻子的另一边,看雪看人。
南方雪少,连风都是软绵绵的,生怕惊扰院子里的一对璧人。
只听得几声速度极快的脚步声,徐敖生一惊,还未有反应,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