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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非(迅速石化)
子凡(幽怨的,泪光点点):让你跟我很痛苦吗?我是很差劲还是很可怕啊?!
子非(内心也很幽怨):当然不是,是子非怕没这个福分。
子凡:要不咱们先试试?
子非:怎么试?
子凡:你先亲亲我。
子非(艰难的):公子,子非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情了?
子凡:没有,你很好啊!
子非:那?
子凡:就是你很好,我才考虑你啊!
子非(为难的):公子……
子凡:还愣着干嘛,过来啊!
子非(慢慢挪过去,子凡闭眼嘟嘴,子非向着目标凑近,凑近,再凑近,脸上纠结,纠结,再纠结,最终):公子,我亲不下去……
子凡(无语,幽怨,忧伤,然后):那换我亲你!
子非:啊?
子凡:啊什么啊,把眼睛闭上!
子非(闭眼,紧张的):哦……
子凡(向着目标凑近,凑近,再凑近,最后)算了,我也亲不下去……(缩到角落种蘑菇)
子非:那要不我找其他人给公子试试?
台下立刻有人举手:我,我来!我来!
敖生:司徒!你什么时候来的?
司徒:我早来了。当初要不是搬家,小雪早被我拿下,还轮得到你?那么好的地理优势都被你弄丢了,还冒出个流夜。
敖生(怒,把司徒暴打一顿丢出去,再看,跟流夜一起捏手指):皇长子殿下,闵王殿下,好久不见啊!
(某两只色鬼还未开口就被敖生流夜联手暴打,丢出去)
流夜:青颜殿下,近来可好?
青颜:呵呵,我很好,那什么,你忙你忙,楚焰还有事,我先走了。(速逃……)
叶蛟:殿下等等我……(逃……)
子凡(从角落出来,眼神哀伤):不用了,给我找根黄瓜来吧……
子非(脚底抹油):是,公子。
流夜敖生:黄瓜来了!
小七(非常狗腿的):散场散场!拉幕拉灯拉窗帘,赶紧的!
、噩梦成真
流夜抱着林子凡跑出老远,还是没有走出山林。在一棵直入苍天的大树树杈上停下,有些气喘,低头看向怀里的人。林子凡脸色很差,冰凉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嘴唇被风吹得干涩发白,眼睛仍旧像清澈的湖水,一如初见。借着耳力,他知道,黑衣人仍然缀在后面。
林子凡见流夜停下,疑惑的抬头,正要询问就被流夜封住了口唇。一个近乎火热的吻之后,林子凡的两片唇终于现出嫣红的色泽。
林子凡看着流夜眼中的神色,心中一动,抓紧他的衣襟,急急的开口:“流夜不要……”后面的字还未出口,已经被流夜点中了穴道。
流夜搂紧僵在自己怀里的林子凡,目光眷恋,抬手为他合上下巴,手指在他精致的五官上细细描绘一遍。
林子凡不能说话不能动作,只能瞪大眼睛看着流夜。
流夜把林子凡在树上安置好,解下他的斗篷系在自己身上,声音低沉而温柔:“公子在这里等着,流夜去把那些人引开,徐盟主很快会寻来。”
流夜深深的看一眼林子凡,低头吻上他泛红的眼角,郑重的许下承诺:“公子等我,流夜一定平安回来,回来和公子一起走完一生!”然后旋身跳下树去,制造出踪迹,待黑衣人出现,将他们向另一个方向远远引开。
林子凡看着流夜的背影,和梦里相似的情形让他害怕。
等待。
孤独将时间无限拉长。
寒冷从指尖侵蚀,蔓延到全身,煎熬着心脏。
泪水逐渐在眼中聚集,模糊了视野。
徐敖生和炼金一前一后追到林子凡所在的地方时,夜已将尽,看不见一个黑衣人的影子。
眼前只有密密麻麻的树干树丛,没有黑衣人,没有流夜,没有林子凡,甚至没有死尸。
徐敖生心里焦灼万分,气血翻涌,停下脚步调整气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就在这时,他听到细小的水滴声。
炼金在徐敖生身边停下:“徐盟主?”
徐敖生微微皱眉,举手止住他的问话,凝神仔细分辨,一道平缓的有些微弱的呼吸声传进他的耳内。他猛然抬头,运足脚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飞起。
“小雪!”
眼前的人满脸的泪痕,眼中的无助让他揪心,抬手解开他的穴道,还没来得及问他有没有受伤,那人已经泪眼迷离的扑进了自己怀里。
“敖生,帮我找流夜,他把那些人引开了,帮我找他。”林子凡抓住徐敖生的前襟,边哭边说,伸出一只手指向东北方向。
徐敖生往那个方向看一眼,同样是看不到一个人影,暗叹一口气,抱着林子凡落地。
这时,取木带着玉钟赶了过来。
徐敖生给林子凡擦了擦眼泪,问:“有没有受伤?”
林子凡摇头,目光胶着在徐敖生脸上。
徐敖生看一眼其他人,取木胳膊上的伤已经包扎过,众人的衣衫都沾了血迹,带着破洞,狼狈之极。徐敖生把林子凡推到炼金怀里:“天快亮了,你们先去前面镇上住下,我去找流夜。”
林子凡见徐敖生要走,抓着他的衣服不放,满眼的担忧,微微的发抖:“敖生……”
徐敖生握住林子凡的手,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容:“我很快过去找你。”
林子凡这才不舍的松开了手指,看着徐敖生几个起落消失在那个方向。
天色渐明,炼金带着林子凡在镇上客栈里安顿下来,玉钟给红袖坊发了消息。早饭时间媚萝带着人赶到,拿着新皇的手令,联络官府,派人出去寻找流夜。
很快,客栈的闲杂人等都被清走,被红袖坊和炼金几人层层把守起来。
流夜没有消息,徐敖生没有消息,林子凡一直在等,没有心思补眠,没有胃口吃饭,静静的坐在房间里等。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听到外面有熟悉的声音,推门而出,却没有见到期待的人,只看见一柄断成两截的弯钩,听到媚萝柔美的嗓音。
林子凡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让媚萝想起,眼前的人其实只是个不到十八岁的孩子,本应生活在父母家人疼爱之下的孩子。媚萝忍住心底的叹息,缓缓的开口:“徐公子刚刚回来了一趟,没有找到流夜,在浪子崖附近发现这柄弯钩。他说有事情要了结,先出去一趟,很快回来,请公子稍安勿躁。”
浪子回头金不换。到了浪子崖,便须得回头。浪子崖对面的山崖比浪子崖更高更陡,挂有数不清的瀑布。下面是深谷,当地人称那里为无望谷,入谷无路,出谷无望。
浪子崖,林子凡早就知道,因为那里是南方独一无二的一处融入了北方粗犷美感的风景,一直列在一切结束之后的全家游览路线上。但是这三个字以这个方式出现在面前,让他难以接受。
林子凡看着弯钩,一动也不能动,只觉得心脏被一只手死死的捏住,连跳动都变得无力。他就像一个旁观者,看到自己抬了抬手,听到自己吩咐媚萝收起弯钩,然后默默转身,回到房间,正对着走廊坐下。
时间仿佛就此停止,连呼吸和心跳都变得缓慢,带着冰冷的寒意。房间里燃着炉子,身上披着狐裘,可是林子凡感觉不到一丝丝的温暖。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叶蛟、延火和重伤昏迷的茯苓被人接到客栈,妥善安置。玉钟也已经沉沉的睡去。
终于,徐敖生出现在走廊上,一身墨绿棉袍染着血迹,带着兵刃留下的破碎,看见房间里的林子凡,轻轻唤道:“小雪。”
林子凡听见声音,眼睛被血迹刺痛,艰难的站起身向徐敖生走去。
徐敖生勉强笑道:“我没有受伤,小雪,这不是我的血。”
林子凡置若罔闻,红着眼圈继续迈步。
徐敖生后退一步:“小雪,让我先去沐浴更衣,可好?”
林子凡伸手抓住徐敖生的袖子,视线锁定徐敖生的双瞳,涩着声音道:“我帮你,让我帮你。”
徐敖生只好点头。媚萝让人带他们到旁边备有热水的房间。
屏风后面的浴桶里是满满一桶热水。林子凡有些发抖的手指,先脱下了自己的狐裘外袍,放到一边,再慢慢解开徐敖生的布扣衣带,一层层脱掉满是血腥的衣衫,露出结实的身体。拧一条布巾,擦净他脸上的污迹。舀起一勺勺热水,冲洗掉他身上的血渍。拔掉已经沾了水气的玉簪,散开头发,细细的揉搓清洗。
徐敖生站在浴桶旁,配合着林子凡的动作,看着他眼中逐渐聚集起来的水气,心中难以平静,忍不住握住他的双手,道:“是赫连奇。”
林子凡瞳孔猛地一缩,眼中荡起一层涟漪。
徐敖生自责不已:“对不起……”话未说完,就被林子凡封住了口唇。
片刻后,林子凡从徐敖生的唇上退开,泪水溢出眼眶,反握住他的手,哽咽道:“敖生,这不是你的错。你若自责你若愧疚,我会害怕失去你。流夜答应过我他会回来,我也会好起来,一切都好起来的。所以敖生,不要自责,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