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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洗的衣服除了赫伯特换下来的,还有他自己的贴身衣物,现在阳光是最热的时候,洗完了一会儿就干,他也省得一洗内衣裤就要被赫伯特调笑。因为赫伯特按着他的意思做了个搓衣板,所以他洗得很快,不一会儿一堆衣服就洗得差不多了,这里用来洗衣服的是一种树叶碾成泥,有点像洗衣膏,但由于是纯天然,也不怎么起泡沫,所以他又过了遍清水,衣服就算洗好了。
他踩着石头晾衣服晾得费劲,心骂着赫伯特真是无聊。
因为白然总爱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睡觉,所以赫伯特为了不让他被别人看到,就弄出了这么高的一根绳,挂上帘子后面的人会被挡得严严实实,对此白然非常不满意,因为阳光都被挡住了,但是赫伯特说什么也不肯拿下来,白然也就安慰自己说免得晒黑了。
虽然心想着他无聊,但是脸上还是带上了笑,又开始盘算起赫伯特什么时候回来,晚上要做点什么吃。
他仔仔细细的把衣服展开搭好,又伸手去摸之前晾上的内衣裤。因为他是先把内衣裤洗好晾上的,所以这会儿,那几块薄布已经差不多干了。
晾好衣服刚要从石头上下来,就听见有人敲门。
他吓了一跳,自己穿成这样怎么见人啊,而且刚才他已经把所有的背心全洗了,现在软丝衣服里除了一条内裤其他就没啥了。不过这件是套装里的外衣,没有赫伯特初开始买的那件透,但是还是把白然急得不行。他着急往下跳,想要赶快进屋去穿一件披风什么的,这么一着急,就从石头上崴了下去,人也给摔了,好巧不巧的水盆子在他脚下,他一摔,碰了盆沿,整盆的水倒了半盆在他身上,剩下的半盆欢快的顺着方向流向了门口。
白然崴了脚疼得也顾不上衣服了,他腿一直没怎么好,平时阴天下雨都会隐隐的疼,这会儿又崴了脚摔了一下,连着膝盖和小腿骨都疼了起来,他咬着牙扶了石头坐了起来,想把一件很长的搭在绳子上都要拖地的披风用力从绳子上拽下来。
正在他用劲儿的时候,敲门那人也听见了里头的动静,问了声“怎么了”;就推了门进来走了进来。
白然从衣服绳底下看着他进来了,急得疼都忘了,猛一起身死劲儿拽了下那衣服。衣服是掉了,还安稳的盖在了身上,但是——那干了的、轻飘飘的、飞到地上的内衣裤是要干啥啊?
白然傻眼了,对面的卡维尔也愣了。
卡维尔捡起落在脚边的白然的背心,瞅了瞅,说道:“你家的抹布好干净。”
白然:“……”
卡维尔说完话就后悔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冒出这么一句来,看着眼前的人坐地上,浑身是水,才想起在门外听见的声音,于是急忙过来要扶起白然,嘴里说道:“你没事吧,我在门外听见了声音就进来了,你摔了哪儿,用不用我送你去艾莎医师那里?”
白然冲他摆摆手,要是送去给艾莎姑姑看,姑姑估计又要心疼他替他操心了,而且他感觉崴得不太严重,就是腿很疼,想来是没好全,该再多喝点骨头汤,于是就慢慢起身回道:“不用了……嘶……”
卡维尔一看他起不来,就又要过来帮忙,吓得白然不敢动了,就坐着地上跟他急摆手,“真不用真不用,谢谢了!”
卡维尔见这个长得很干净的亚雌性一再拒绝他,便纳闷的想了想,难道是自己吸引力下降了?他这会儿丝毫没意识到这个亚雌性是赫伯特的伴侣,因为在他印象里,赫伯特都是不太喜欢雌性们的。
他想着可能是自己找错门了,因为他也有个两年没过来了,有点记不清位置了,而且看着房子也不太像赫伯特之前那个了,就更加确定自己走错了。想要问一问这个亚雌性具体的路线,但是看着他费劲儿的起身,便把找人先放了放,上前一把把白然横着抱起来。
白然睁大眼睛看着他,手指指着他,声音里带着不可思议,“你在干嘛?!”
卡维尔以为他害羞,就回道:“我看你好像摔伤了,抱你进屋,地上很凉,你坐在那里不好。”
白然紧紧的抓着身上的披风,“我说了不用你了,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但是,我……唉,谢谢你,把我放凳子上就行了……”
卡维尔觉得怀里的人抱着很舒服,便多抱了会而,硬是把他抱到了床上,看着他浑身湿漉漉的样子,又想要给他把披风拿开,白然急忙把自己又围了围,“谢谢你了,不过,你是谁?”
白然倒是不害怕,他一个男人怕什么,只不过他不怎么爱和陌生人接触,而且现在穿得不宜见人,衣服还弄湿了,全黏在身上,估计和透视装没啥两样,虽然裹着披风,但是他还是挺别扭,盼着这人赶紧走,好换衣服。
卡维尔见他不想脱披风,也没强迫他,回答道:“我是虎族部落的,是过来找赫伯特来了,他家现在在哪里?我好像找错地方了。”
白然一听是赫伯特的朋友,更加郁闷了,他已经够囧的了,只得硬着头皮道:“这里就是赫伯特的家,你没走错,他现在不在家里,上山打猎去了,可能要下午才会回来。”说完又试探的问了一句:“要不,你晚点儿再来?”
卡维尔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实在是记不起来赫伯特有一个弟弟,于是问道:“你是他的……”
白然道:“我是他的伴侣,冬天时候办的伴侣仪式。”
卡维尔盯着他上下看了看,那种眼神非常不礼貌,看得白然想要发火,但是他是赫伯特的朋友,所以白然压下了火气,问道:“我是他的伴侣有什么不对吗?”
卡维尔倒是大方的坐在了白然旁边,笑了笑说:“没什么,只是想看一看赫伯特喜欢的是什么样子的人,现在看完了。”
白然对他这种轻佻的语气十分不喜欢,冷下声音道:“赫伯特很晚才回来,你还是晚点再来吧。”
卡维尔好像感觉不到他的冷淡,“我就在这儿坐一坐等他好了。房子里的东西是你弄的?很好看。”
白然沉了脸:“我是赫伯特的伴侣,而且衣服湿透了,你身为一个雄性在这里不好的,所以还请你先去族长家或者其他朋友家坐坐,他回来我会让他去找你的。”
卡维尔看着他,道:“我也走累了,你要换衣服的话,我去外面等你换过再进来不就好了。”说着就往出走,临出门还回头跟白然眨了眨眼睛。
白然气结,赫伯特认识的这是什么人啊!
番外 讨厌的客人(中)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番外有点长,我还晕头的给分成了上中下,结果到“下”了还没写完,我就发到“中”这里吧,买过的姑娘重新看一遍吧,挨个啃啃~
白然坐在床上待了一会儿,听见外面没什么声音,也判断不出这人走没走。衣服黏在身上很难受,尤其是外面还披了个大披风,还是刚从水盆子里捞出来的,水把皮子浸得严严密密的一点不透气,白然觉得自己快要被闷死在这衣服里了。
他晃了晃受伤的左脚,还是疼,膝盖小腿骨脚腕都疼,但是最初那个劲儿过去了,倒也没有刚摔时候那种痛得钻心的那种感觉。他轻轻的把脚落地试了试,一用力还是不行,他苦着脸看向们的方向,虽然门是被关上了,但是保不准那个奇怪的人再不管不顾的进来。
白然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一咬牙扶着床沿把右脚放在了地上,站直身体掂量了一下,又单腿靠着床边蹦了几下,找找自己的平衡感,可是这吸了水的兽皮披风实在太重,压得他蹦不起来。白然回头瞅了瞅紧闭着的门,又竖着耳朵仔细的听了听外面的声音,没有什么异常的。他才悄悄的把披风从身上拿下来,把床上铺着的床单围在了身上,然后单腿蹦着往门边去,想要把门闩上。
他平衡感并不怎么好,又刻意的想要小点声,于是这不远几步路蹦得异常辛苦,不过看着近在眼前的门,他还是高兴的舒了口气。
手已经搭上了门闩,刚要用劲儿把门闩上,就听见里屋响亮的婴儿哭声。
白然急着想过去看小达逸,分心中手在门上划拉了半天也没找准放门闩的位置。正在他手忙脚乱的时候,他听见了往门边来的脚步声,他心一紧,不是那个奇怪的人又来了吧?
于是收敛心神想要把门赶紧闩上,他刚刚找准了位置把门闩探进去了一小段,就赶紧到门的对面传来了向里推的力量,他不免有些生气了,心想着这人怎么这样讨厌,话也不说一句,又想要进来。
于是口气不是很好的说道:“你干什么,我还没有换好衣服,麻烦你还是先在外面坐一坐吧!”
白然想着这人再无礼听了这话也该收敛一些,可是门上再度传来的推力让他彻底明白了这人不仅无礼还非常的没眼色!
白然自然火气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