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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然被这一下顶得趴在了枕头上,一种带着胀痛的满足感涌上了大脑,他也顾不上害羞了,扭了扭腰道:“你动……”
赫伯特哪有不听令的道理,握住白然的腰就大力的动了起来,白然被顶得说不出话,细软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然后贴在那张泛着粉红的小脸上,赫伯特扣住他的肩膀,蜷起他一只腿,把他斜侧过身拉到自己身前亲吻,因为这个姿势,赫伯特的粗大在白然的后穴里转了半个圈,让白然又是一阵战栗。
两人这样吻了一会儿,赫伯特又把他另一只腿也抬了起来,把他整个人转了个圈,坐在自己腿间,白然受不住的喊出声:“你别动了……呜……太深了,我难受……啊……”
赫伯特自然看得出他的表情是欢愉还是痛苦,也不听他的话,把他的双腿拉进臂弯里,扶住他的背,让他悬着空感受着自己的冲撞。
果然这个动作让白然更加的有感觉,小白然居然在没有人安慰的情况下喷了出来,白然发泄过后就有些恍惚,伸手去推赫伯特,反倒被赫伯特抓住放到嘴里啃咬……
之后白然又泄了几次就体力不支了,赫伯特看上去还精神饱满。
当天晚上的事实证明了与欢膏的药性非常的好,但是有些好过头了。
白然昏过去前迷迷糊糊的想着,这与欢膏绝对有春药的成分!
第 40 章
两人就这么在床上待了两天多,大部分时间白然都是在睡觉,赫伯特很无语。白然的身体最多一次能受得住做两回,而且之后还要睡上比平时多很多的觉,所以他们这两天多其实还比不得别人一天做得多。
虽然赫伯特觉得有些郁闷,但是白然的身体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他自然要为着他考虑,况且已经吃到嘴里,其他的事还能跑得了么?
白然这几天可是什么也没想,他睁开眼睛之后的唯一感觉就是痛痛痛!好像被解体了一样,各个零件全部脱离了主体,只剩下个脑袋能转一转。
幽幽地叹了口气,白然觉得真是太悲哀了,早知道效果是这样的,自己就应该早早让他吃掉,这样也不用因为他忍了太久而把自己折腾个半死了。
再叹一口气,反正这辈子只有一个新婚夜,反正已经都过去了,反正……啊啊啊,可是为什么后面还有一个大雪期啊!
白然是趴在床上送走凯文他们的,虽然他们表示了对他的同情,但是眼睛里的幸灾乐祸居然一点都不遮掩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好想笑”的表情!
白然咬着被角想着,等他们结婚的,要给他们准备十天的食物!还要把门从外面插上!
之后他又在床上待了两天,艾莎姑姑还特意跑过来给他看了看状况,结果就是又多了几碗黑漆漆的汤药。
赫伯特倒是非常的殷勤,各种使唤全部听令,虽然平时也是非常听话的,但是这个时候,白然还是深深的感觉到了一种从赫伯特身上散发出的“身心满足,一切都好”的磁场。
他每天趴在床上看着小球球和小团相亲相爱,和小团单方面的相杀,白然觉得生活到处是奸。情,这两只不同种族相同属性的毛球貌似要手牵手奔向天然呆受×傲娇别扭攻的道路。
他没事做,又不想看见赫伯特在一边满面红光的陪着说话,于是就打发了赫伯特去干活,自己在一边乱想。
其实这真是难为赫伯特了,大冬天的造房子不可能,打猎吧,又走得远,赫伯特哪里放心把还瘫在床上的伴侣扔在家里。剩下的活计没一会儿就干完了,但是白然的命令他又不能不听,所以就只能在一旁不停的煎药,殊不知这举动这让白然更加不想看见他。
“唉——”白然觉得自己这几天说得最多的词就是“唉”了,但是很没办法,他只要一有想法,不管是什么,最开头的词永远都是先要叹口气。
他想着自己现在这样应该就算是一种被吃之后的无安全感状态,他想要开口问一问那句恶俗的“你爱我吗?”但是又觉得自己一男人干嘛要这么矫情。可是又想到自己说不定还要生个包子,这么伟大的事都做了,为什么不能问一问?
于是万分纠结下,他还是开口了,对着那边专心看他分心煎药的赫伯特说道:“你——”
赫伯特竖耳朵:“怎么了?”
白然面无表情:“你的药冒出来了……”
待赫伯特手忙脚乱的拯救完快要被药汤浇灭的炉火后,白然才悠悠的问了一句:“我说——你爱我吗?”
赫伯特手里端着药碗,还拿了一个部落里兽人们友情奉献的甜果,回答道:“当然爱,你怎么会想问这个?”
白然觉得不满意,想要更细致的回答,便回道:“没什么,只是想要听一听。”
赫伯特可能觉得自己已经用行动证明了,就也没再继续这个问题,而是说:“你该喝药了。”
白然:“……”
白然:“你自己喝吧!”
赫伯特无辜,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他了?难道是自己前几天真得做得太过火了?
闲着虽然无聊,但是时间过得非常快,白然醒醒睡睡,就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他也能够下地了,虽然还是觉得身上很酸,但是已经不妨碍简单的动作了。
他此时正和安迪坐在艾莎姑姑家里学习医术,过几天就是大雪期了,艾莎姑姑给他们两个每人弄了一包药预防天气骤变而生病。安迪因为是孕夫,喝药是应该的,可是白然觉得自己没有脆弱到在屋子里待着也能生病,于是就想说不要了。
话还没说出口,艾莎姑姑就又拿了一包药递给他,道:“这药是专门给你的,好好的喝着,等明年说不定你就能够成为一个健康的亚雌性了!”
白然苦着脸接过来,他家里已经有好几包药了,喝也喝不完,况且话说是药三分毒吧,虽然他不知道这句话是因为现代药物里面有添加物还是怎么着,但是一提起药,总归不是应该常吃的东西,于是问道:“姑姑,我家里已经有很多的药了,总喝也是不好的吧?”
艾莎姑姑笑着拍拍他的手,“姑姑的药都是补药,分量都已经给你调好了,不会有一点害处的。你身体不好,不宜大补,一点一点的才行,所以再喝一阵子吧,到时候要是明显变好了,咱们就少喝一点。”
白然听了这话,也明白拒绝不了了,便说:“你看安迪才应该补多些,看他那么瘦。不是还有两个月就要生育了么,这么瘦能行吗?”
艾莎姑姑叹了口气,“近些年的亚雌性们普遍都身体不行,很难受孕,就算受孕了,生育也很伤身体,新出生的孩子越来越少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啊……”
作为医者,艾莎姑姑自然对这个现象很忧虑,安迪赶紧帮忙转移话题,“艾莎姑姑你别担心,你看我现在不是已经怀孕了吗,我每天活蹦乱跳的精神最好了,而且我还很年轻啊,生个孩子有什么大不了!是吧白然!”
白然也附和,“部落里的亚雌性们现在还是年轻的比较多,姑姑别担心这个了,等到明年春天,咱们统一锻炼一□体,再由你给配上药草喝,这样身体就能好很多了!”
艾莎姑姑看了看他们俩:“希望如此吧!”
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安迪和千里年纪都不大,说不定还能够再生好几个呢,而且,而且,我和赫伯特刚刚成为伴侣,我们也会有孩子的……所以姑姑你别担心了。”
艾莎姑姑看着白然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认真安慰她的表情,心里一酸:这个可怜的孩子还不知道自己不能生育……
艾莎姑姑觉得不能再瞒着他了,因为从白然的语气里,就知道他是挺想要一个孩子的,如果瞒得时间太久,恐怕不是一件好事,万一再因为这事,结了心结可就不好了。
她想着单独跟白然好好的谈一谈,千万不能让他产生悲观的心态。于是就叫了安迪,以他应该多休息为由,让他回家了。
艾莎心里觉得挺难受,她见过的不能生育的亚雌性实在太少,所以这样好的一个孩子不能生育让她生出了一种怜惜。
她组织着语言,但是不知如何开口。
白然觉得气氛很奇怪,艾莎姑姑把安迪支开了,然后又是一脸可惜的对着自己欲言又止,白然以为艾莎姑姑有事情要拜托他,于是说道:“姑姑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艾莎姑姑看他这善解人意的样子觉得不忍心,但还是开口了:“白然,听姑姑说件事,但是你别太激动好吗?”
白然莫名其妙,但还是乖巧的点头。
艾莎姑姑道:“在你第一次来我这里看病的时候我就给你检查过了,其实你——不能生育……”
白然眨眨眼睛,没有反应过来。
艾莎姑姑继续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以前的部落没有告诉你,或者根本没给你检查过,让你一直以为自己是可以生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