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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亲爹,也同样倒在地上,虽然不嚎叫了,可那脖子却肿了起来,这就是愚孝,明知不对,却还是为了所谓的孝道去行凶,奶偷东西,他竟然不阻止?也遭了报应吧!
王岩与儿子对视一眼,苦笑。
王家素摇了摇头,放下筷子,叹息一声,站起来,竟是自顾自的出了屋。
夏小翜见他出去也没说什么,只看着王李氏。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玉佩和钱袋在哪?如果你还嘴硬不说,就让你尝尝毒虫的厉害。”
说完,就跟变戏法一样,夏小翜从平坦的胸怀里掏出一黑色竹管,接着旋开管口,在她阴惨惨地笑声中,一条巨大的黑色蜈蚣“滋滋滋”地“叫”着,从管口爬出,那黑色的身体扭曲着,千足攀爬,晃动着,王李氏和柳氏众人看见,各个抖得犹如筛糠,只看着蜈蚣都觉得浑身奇痒。
二妞什么时候背着她弄了这个?我的妈呀!她不是最害怕这些虫子?什么时候变了性子!柳氏只觉头皮发麻,身处农村,自然知道蜈蚣有毒,被咬一口,那是生不如死啊!何况如此巨大一条,见都没见过。
柳氏自然不知道,夏小翜在县城,不但背着她去大药房买了毒虫,还买了*香、泻药、痒药等一堆为恶的用品。
“蜈蚣,认识吧!被咬一口,小孩子受不住有可能当场就死了,你这么大岁数肯定能撑下来,撑了一次撑两次,四五次之后,估计你也就不想活了,呵呵呵……”夏小翜举着竹管,笑得犹如春风拂面,“来,放进衣服里,它一定会让你觉得很爽!”
“你!你就不怕害死了我,官府抓你去偿命!”
看着夏小翜果真要将滋滋乱响的蜈蚣灌进自己衣服里,王李氏吓得浑身颤抖,当真是第一次有种悔恨的感觉,这小贱人好阴毒,惹谁都不能惹她!
“偿命?笑话,蜈蚣害死你,为毛我偿命?好吧,就算偿命,你们王家算上韩氏肚子里的一起,一共十一头吧?那就每头都赏几条毒虫,我一条命,你们十一头陪葬,老娘绝对赚了啊!老妖婆,你说是不是?”
“你,你,你……”这话怎么可能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娃子能说出来的?还一头一头地说他们,当他们畜生啊!王李氏被气得完全说不出整话来了。
“娘,你赶紧把东西还给人家吧!哎,这造得啥孽啊!”王岩本来对儿子王家素冷漠的态度一直就若有所思,此刻见到蜈蚣才回过神,赶紧开口说话,临阵倒戈。
“你给老娘闭嘴,老娘没拿她家东西,老娘说没拿就没拿!”
“草!那你丫就好好享受享受吧!”
王李氏还死不承认,侥幸地认为“王二妞”绝对不敢将蜈蚣放进她的衣服里,只可惜,她料错了。某冒牌王二妞抓起王李氏胸前的衣襟,哗啦一下,当真把巨大的黑色蜈蚣倒了进去,王李氏一声怪叫,旦觉一条冰冷的东西游走胸前,浑身颤抖得犹如风中落叶,在一片怪叫中,胸口一疼,哎呦一声,就开始蹬腿,浑身抽搐,叫出的声音凄厉无比,豆大的汗珠瞬间爬满全身,一张横肉纵横的老脸也扭曲狰狞着,似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那抽搐的样子,只看得一屋子人冷汗淋漓,凄惨的叫声只听得门外王家众人浑身哆嗦,听得院门聚集的村民面面相觑。
“哈哈哈……”适时,又传来一道少女狷狂的笑声,笑声乖戾嚣张,直冲九天云霄,那正是夏小翜稚嫩的少女声音。
狷狂的笑声与尖锐的惨叫相交辉映,此起彼伏,听着诡异,令人毛骨悚然,众人皆同感,又对柳家“王二妞”多了一丝畏惧,这也正是夏小翜让村民跟着看热闹的原因,就是想告诉众人:别惹我!否则,生不如死!
------题外话------
王岩王生摔倒的时候是扑通一声,王李氏摔倒是轰隆一声,嘻嘻~体重不是一个级别的!~
另外,这章有点长,呵呵,我家女主是不是有点变态?亲们,她不是好人,乃们可表学哦!~o(╯□╰)o
、023:我有正事!
屋内,王李氏承受不住,说出玉佩和钱袋都藏在了茅厕屋顶,她一边痛苦的惨叫,一边哀求着要解药。
夏小翜收了笑,直接让王大山、夏大水去茅厕拿东西,她自己则将竹管放在地上,只等了一会儿,就见那条黑色的巨大蜈蚣乖乖地从王李氏衣服里爬出,又抬起半截身子探了探,就爬进了竹管。
把口盖好,竹管入怀,夏小翜蹲下,伸手拍了拍王李氏的老脸,笑得一脸春风。
“机会难得,你慢慢享受痛苦吧!解药就省了!三个时辰你能挺过来自然没事,若是死了,你就自认倒霉吧!”
然后站起来,对柳氏招手,“娘,拿好武器,咱们走!”
玛德!还想管她要解药!凭王李氏庞大的身躯,一条蜈蚣的毒液还要不了她的命,夏小翜大摇大摆地走出屋子,凛冽的目光依次扫向门口众人,突地,满眼笑眯眯。
“王李氏的惨叫都听到了吧?都还满意吧?觉得爽歪歪吧?如果你们谁愿意的话,都可以申请蜈蚣待遇,也好好享受享受,呵呵……”
说完,也不顾众人惊惧的脸色,只抗着棍子往外走,那姿态即慵懒又惬意,看得后面拿着三种“武器”的柳氏直抽嘴角,二妞太可怕了,惹谁都别惹她!吃不了兜着走算什么?她一定会让你吃不了也得吃,吃到吐了,还让你舔回嘴里咽下去!噗!二妞啊!你不要太可怕好不好!将来谁敢娶你啊!我的天!
一家人在村民惊异的目光中回了家。
柳氏拿了碎成两半的玉佩,坐在屋里偷偷抹眼泪,夏小翜嘴角抽了抽,也叹口气。
唉,好好一个值钱的东西,早知道被摔碎,还不如拿去典当换钱,真是可惜,不过那怪胎给的三十两银子倒是一分不少拿回来了,不然……玛德!老娘就先哭死吧!
安慰了几句便出屋和王大山一起卸牛车,整理东西。
夏大水自然要背夏楠回去,临走时,夏小翜塞了他二两银子,让请个大夫看看伤,还嘱咐,不够再过来拿。
夏大水攥着银子,看着面前这张无嗔无怒的小脸,静静地不说话,也不知在想什么,却最后连个“谢”字都没说就走了。
夏小翜不以为意,开始归置自己买来的私有物品。
天黑下来,一家人吃过晚饭,坐在院子里商量着请人修房的事。
夏小翜本想借着这次机会把新房盖起来,可一问才知道,按照她要求的一个大院子七间的大瓦房,少说也得百八十两,她手里哪有那么多钱?郁闷了下,最终打消念头。
王大山与柳氏讨论细节,夏小翜帮不上忙,就摩擦着下巴琢磨制造玻璃的门路。
要先盖一个小型熔窖,再上山搬些石头,再买纯碱,再按比例调配,然后烧烧看看……
唉,这古代的工具实在落后,想要造出既平整又通透的玻璃肯定得先经历多次失败,这一过程,好不艰辛啊!正所谓,路漫漫其修远兮,我将上下而求索……
靠!老娘一定要把玻璃造出来,不然,就一辈子当秃头,不成亲,不开荤,也绝对不多看美男一眼!
柳氏和王大山正有问题要问夏小翜,却没见回话,奇怪地看过来,正看见她不停地变化着脸色,一会儿兴奋,一会儿迷茫,又一会儿懊恼怨恨的,两人不禁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她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王大山冲着夏小翜的后脑勺,挥手拍过去,却是轻轻的。
夏小翜一个机灵,回神怒目而视,叫道:“你胆子肥啊?敢打我哈?”
王大山咧嘴笑,一点不受夏小翜怒气影响,“咱们今天把王李氏收拾了一顿,你说她还敢不敢上门寻仇?”
王大山的心里早不把“那只”当祖母了,所以直接称其王李氏,夏小翜摇了摇头,啐道:“狗能改得了吃屎吗?那老贱货就是这个德行,只要她三个儿子都还听她的,一定还会来犯贱,不过,我估计老二老三得老实一阵子了,下次最先来找茬的一定会是王青那个混蛋。”
说完,瞟了一眼柳氏,却不见她脸面变色,夏小翜不由暗暗松口气,暗猜着柳氏对王青必是不剩一丝的留恋了。再看向王大山,他也不过抽着嘴角,一脸的尴尬,夏小翜的目光中就闪起了筹谋与算计的神色,要想让王青找不到理由闹事,王大山必须归她所有,嘿嘿。
“娘,修房的事我就不管了,你和我哥看着办吧,我只要建个牛棚就好,累死了,我洗澡睡觉去了!”说完,站起身,伸了伸懒腰,径直进屋了。
柳氏和大儿子又说了会儿话,夏小翜洗好澡出来,两人这才各自去洗澡。
由于炕被砸了坑,被褥只好铺在地上,一家人都收拾完毕,便各自躺下睡觉。
夏小翜与柳氏中间隔着早已睡下的王三妞,她背对着柳氏侧躺着,直直地瞪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