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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曹操有个约定-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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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停了手中摇着的羽扇,抬起眼皮来,说:“我儿子的碗都是它自己拿出来的,你连我儿子都不如?”
此话一出,我当即就决定拂袖离去,并三天不理此人。
潇洒地一挥袖,吭哧吭哧地走人时,身后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正巧就进了我的耳朵。
“唉,多好的夕景啊,斜阳西匿,百鸟归巢。畔有桃树,手捧香茗,此时若有负促膝长谈,岂不怜哉?唉,怜哉……”
觉得这是某个有心人想找人解闷呢,于是加快脚步,改道马不停蹄地进了厨房,翻出自己的茶碗,屁颠屁颠地回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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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8折】弱水,一瓢饮

【028折】弱水,一瓢饮
诸葛亮初识黄月英,那还是在各自母亲的胎盘里安静地生长着。
这个开头是个很没有创意的娃娃亲故事,两位初为人母又身兼死党的女人通常会在不冷静的情况下做出很不冷静的举动,比如,这个在我看来无甚创意的娃娃亲。
二十三年前的一个约定,二十三年后的一对鸳鸯。
这本是双方父母给予未出世的孩子最美好的祝愿,只是往往越是美好的愿望,越是事与愿违。
诸葛家独苗苗的满月酒还没迎到,却迎来了举家搬迁。离别自然是不舍,但不舍就不用离别的话,那后面的故事未免也太没意思。
结果这一意思就意思了十五年。
按照母亲临终前的遗言,诸葛回到荆州沔南寻找十年前就失去音信的未来老丈人家。
起初我觉得诸葛兄并不是真的来找什么老丈人,而是为了远离家里的那个以严持家,动辄就是家法伺候的老头子。一直扮演着护短的母亲与世长辞之后,没了庇护的翅膀,自然是要飞出去的好。
看看,谁没有年轻的时候?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叛逆过?何况是人家卧龙,凭着自小的天赋和聪慧,在学校当面说老师这儿教错那儿曲解的,回了家背过严厉的老头子还说老头子的迂腐也是家常便饭,当然,家法和胖揍也是这些便饭的加餐。
所以,有了这个机会,还不出来溜达溜达?
十五岁的诸葛亮一个人来到荆州,看遍荆州的山山水水,花花绿绿,却坚持不去沔南。
如此游过了一年的光景,荆州游完了。听人家说襄阳不错,人杰地灵的,于是就转向襄阳,准备一览襄阳风景作为自己的第十六个生辰的礼物。
也许,真该一辈子都得感谢那个说襄阳好的人家。
诸葛兄摇着羽毛扇笑得一脸随和:“没有也许,那是自然的。”
也是,一个转身,也许就是一世。这是很文艺的说法。
来到襄阳的诸葛亮在登山的时候防护措施不佳,而且还背离群众特立独行地抄了小路走。结果登到半山腰,踩到一条在草丛里翻着肚皮晒太阳的小黄花蛇。
蛇这种动物,可善可恶。善时它是没有毒还不咬人。就是一时兴起咬了你,你也不会有事,因为没毒嘛。可是恶时,它是有毒的,还是一张嘴一个准。
咬到诸葛亮的这条小黄花蛇经事后鉴定,是整座山里最毒的一条蛇王。诸葛亮只觉得小腿一阵麻痹,草丛里有什么东西迅速滑过,还没走上前看清楚,人已经站不住了。
他倒下来的时候,感觉手脚都不可思议地动不了了,接着,连视线和知觉也慢慢淡去,脑袋里还像一窝蚊子一样嗡嗡地响。
诸葛亮再次醒来,脑袋里还是嗡嗡地响,但视线里的场景却不一样了。
迷迷糊糊的视线里是一堆小篝火噼里啪啦烧的正旺,天色明显很晚了,因为外面可以听到呼呼的风声。他用还很模糊的视线打量了下周身的情况,发觉自己正躺在一个树洞里,腿上麻麻的,捞起衣摆一看,竟然包扎的好好的,而那包扎的布……分明就是自己的底/裤的料子……
树洞外似乎有了些动静,接着他迷迷糊糊的视线里,就跳进了一个鹅黄的纤细身影,看着像个姑娘。有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他有些费力地听清了,就三个字。
“你没死。”
他觉得这话好笑,但不知道自己笑了没,只听自己的舌头很不灵巧地哆嗦着,许久才吐出一句自己都差点听不懂的人话来:“……我怎么会死?”
鹅黄的身形又近了点,微凉的手翻看他的眼皮看了看,听了他哆哆嗦嗦的话,哧了一声道:“你被毒中之王的黄花蛇咬了,要不是碰上我,你说你还死不死?”
诸葛亮这才想起,自己的底/裤被人扒去包扎伤口了,身残志坚地把腿往衣摆里面藏。笑话,连他/娘亲在他四岁学会独自洗澡之后就没再见过的风景怎能便宜了外人?他是这么想的。
但这一系列并不是很灵活的动作落到了鹅黄姑娘眼中,引来一声不屑的哼哼:“哼,又没什么大看头,遮什么遮?”
静下来的空气里只有他还有些困难的呼吸和树洞外面偶尔噼啪响一声的篝火,有点难受。
因为毒素的关系,他的视线看东西还是模模糊糊的,因此他在一片空寂无聊之中不动声色地用模模糊糊的视线看一道模模糊糊的鹅黄身形坐在自己不远的地方坐着,手里有时往篝火里添点枯树枝,不添时就捏着一根树枝在地上画啊画。
还没等他打破沉寂,那个鹅黄的身影就站了起来,朝他走近。
诸葛亮觉得有种什么东西在由远至近地靠过来,视线一团模糊里,他看到那抹清新的鹅黄屈膝蹲了下去,带着凉意的指尖掀开了衣摆,露出了他费了很大的劲儿才藏好的腿。
一声惊呼还压在喉头,伤口处的包扎似乎被取了下来,炙/热的疼痛让他想到了隔壁家打铁铺里的火炉子,他的腿就是炉子里烧的红彤彤的铁块。
始料未及的是,那像火煎熬着的伤口蓦然贴上一方柔软冰凉的物什,心跳噗地一声,貌似停了一拍。许久,他一向很是灵光的脑袋此时很不灵光地运转着,辨别着,那是……一个女人的,嘴唇。
鹅黄身形侧身呸了一声,他才蓦然醒悟,忘了自己要表达什么,但喉咙里却生生地蹦出几个字:“你……你这是在干嘛?”
她抬起袖子摸去唇边残留的血丝,继续忙着弄一旁的草药。一边回答他:“你是在惊讶么?的确,这本应该是你们男人给女人做的事,现在却颠倒了,可这是事实,我在给你吮血清毒。”末了,有加了句,“哟,这小脸红的,还真像个小娘子!”
为此,再度扭头决定不与此女子交流。
接下来的时间里,每隔一个时辰,那鹅黄女子就会过来吮血换药。虽然每一次交流的结果都是扭头决定不理会此人,但过程还是可以的。
她说要不是她刚好经过,他现在就该在阎王殿喊冤枉了。
他就问,那为什么从那条小路经过的人会是你?
她手里的绷带紧了一圈,还没来得及抽口冷气,就听到她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姑奶奶我上山找一次灵感我容易么我!孤身一人扛着你到这个树洞里来清毒我容易么我!三更半夜的回不了家只能窝树洞我容易么我!
事实证明,缘分真是个奇妙又深奥的东西,奇妙到本来该背驰而行的人千里迢迢前来相会,深奥到你怎么也弄不明白它为什么会让人不远千里来相会。
彻底清醒已过了午时,树洞外面折进来的阳光正好铺在身上。他皱了眉睁开眼睛,身上的经络好像断过也被修修补补地缝补过,有酸又麻。
回想昨夜,恍若一场梦。而这洞里,的的确确只有他一个。难道昨晚真的是遇到了什么狐妖鬼魅?或者,美一点的话,是什么九天玄女……不过,本能地觉得应该和仙字沾不上什么边。
等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打量了一遍,目光最后落在自己身上。那是一条用他底/裤撕成条但没用上的布条子,上面用碳龙飞凤舞几个字张牙舞爪地宣告他的经历并不是一场梦。
他费了些力气将拴在脖子上的布条子取下来。
上书:本该大恩不言谢,但阁下运气甚好,姑奶奶是不会让有意报恩的人失意归去的,是以,日后发达之时勿忘封银十两送至×县×胡同×号小月收。
伤好之后有些隐隐的遗憾,觉得没看清人家的面目人家就走了,这样以后在街上碰到了,他不能在她发现他之前绕道走。遗憾啊遗憾。
在襄阳街头给人代写了半个月书信,终于攒够了十两,当即封了这十两按照布条子上面的地址托人送了,心想,这下可全部还清了吧。很轻松地吐了口气。
三日之后,他还在赚回家的路费,有人送来了东西,是他之前托送的十两银,原封未动。来人说,那家人已经不知去向了,东西是无法送达的,只好原封送回。
失望像极了深秋的一片黄叶,从枯枝上孤零零地飘落,慢慢地跌落尘埃。
握着手里的东西,十六岁的诸葛亮写了封信送给家里的老头子,说明自己所处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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