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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曹操有个约定-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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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做了半天活,你还不懂么?只有经过自己双手劳获的成果让别人满意了,心里的那份愉悦是无关人等所不体会的。所谓抢功劳,也只不过是面上的一时风光,哪能与我们心中这份满足相比?”
小韦蹙眉想了想,悟道:“唔,原来竟是这样的!”
我笑着挥手让他继续忙去,转身一片茫茫的红,恍惚有种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的茫然。刘管家说未来的新夫人喜欢洛阳花,而这花又不易过冬,需得在烧满炭火的暖房里悉心照料方成,而曹家上下一家老小皆为了曹大公子的婚事忙得不可开交,于是照料一室的美人红重担就很自然地扣在了我头上。
蹲身摆好一盆被在人忙乱中带倒的美人红,娇艳火红的花瓣在眼前晃了一晃,硬生生地在白茫茫的大脑里挤进几个字:为他人作嫁衣裳。
我呆了一呆,不禁觉得好笑,怎么会无缘无故冒出这几个字?既然无缘,便不会交集,何来为他人作嫁衣裳之说?人家大婚在即,我却在胡思乱想,果真的忙得太过了。
看来,忙完这一阵子,我得好好地休息一回。
吉时到,宾客至。
热闹的吹打一路由远至近,堂前的宾客都聚到门口去看新郎引着花轿如何意气风发而来。
我望着门口那一抹跃马而下的矫健身影,只是眨眼间便被隐没。我摸摸自己的唇角,发觉自己果真在笑,不知是不是觉得自己太过有眼福,不仅亲眼看到古人行过弱冠礼,还能亲眼看到电视上模仿不来的古典汉式婚礼。
宾客簇拥着新人进了内堂,竹炮声轰然在耳,却依稀能听见里面主婚人高喊拜堂的声音。
拜堂这戏码,应该和电视上演的差不多,我觉得看不看都已无所谓,拢了拢有点单薄的衣衫,觉得天有点冷再去添件衣服再说。
这才刚转身将走未走之际,身后有个声音蓦然而至,“岚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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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8折】洞房,夜冷寂

【018折】洞房,夜冷寂
我以为要遁走之时将将被人抓了个现成,茫茫然地回头,愣了一愣,这才反应道:“袁绍,你怎么在这儿?”一想,才又反应过来——不对啊,曹孟德结婚,最为从小就玩在一起的铁哥们怎么能缺席呢,所以,我问的问题着实不是个值得探讨的问题。
袁绍显然被这一问问住了,也是愣了一下,回神来脸色有些肃然地伸过一只手,将手背往我额前一贴,忧心忡忡道:“你没事吧?”
我不动声色地拿开那只温热的手,干干笑了两声道:“没事没事,是你今天穿的太漂亮了,我差点没认出来是你!”
袁绍愣愣地看着我握着他的手,在我意识到该放手好解释其实我不是有意想轻薄人的时候,他又回神的忒不是时候,反手握住我微凉的手拢在手心里搓了搓,“这么冷还一个人站在外面,手都冰成这样了。”顿了一顿嗤笑道;“要说到漂亮,哪能亮得过今天的阿瞒,人家那可是万人瞩目的新郎官了!”
呃……
他默了默,像做了个什么决定似的垂下眼睛,目光将我紧紧锁住,里面有光在闪烁不定,“听说今天这个府邸内外,都是你给布置的……真美!”
呃……
我勉力弯弯嘴角,布景美,那也别对着我说得含情脉脉的啊袁兄。
他又默了一会儿,眼中的那道未明光稍稍稳了些,但更耀眼了点,“……我,我其实想说,等将来,我也布置这样一个……”
一声刺耳的“礼成,送入洞房!”从内堂炸了出来,我和袁绍都被炸得如梦初醒一般抖了一抖。
我抽/出已经暖和许多了的手,稳了稳心神把他往内堂里面推,“礼成了礼成了,该喝喜酒去了!走走走,今天刘老头给大家备的可都是十年以上的雪无意,我们可不能浪费他老人家的一番好意啊……”
袁绍还在犹疑,“可是我,我还没说完呢!”
“噢啦噢啦,我知道啦,不就是等你将来娶妻了,你也要布置一个别开生面的婚礼么,准啦准啦!”眼前有白晃晃的光,宾客喧闹不绝于耳,雪无意的香醇萦绕鼻端,我心中不禁再次由衷佩服刘老头的独门佳酿,这雪无意真是越酿越好了,我这都还没喝,才闻到酒香脚步已经摇摇欲坠了。
曹家亲戚本来就不少,又加上这次是皇帝钦赐的婚约,来此捧场的人便更多了,大堂里宴席摆不下又在院子里列了身份品级较轻的席位。而我们这些下人,自然在这等忙乱之时不得一席之地,但喝喜酒这好事,又怎能少得了我?得不到席位就得不到席位,有酒就行。
我在院子里晃了一晃,顺走两坛还未开封的雪无意,悠悠地踩着小步子饶过那些觥筹交错,笑语应酬。自行到一处僻静的阴凉地,对着清凉的月光席地而坐。
拍了封口处的红泥,拨开一层厚厚的封纸,清冽的酒香猝不及防地迎面扑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抽抽鼻子道,“唔,这手气也忒好了点,二十年的陈酿竟然被我顺到了!”
忘了了拿杯子,倒也不愿再跑一趟,于是就着酒坛子学着古代义薄云天的侠士咕咚一口——“咳!”第一口力道没把握好,灌急了,呛了一半吐了一半。
我捏着袖子擦了擦嘴,拍拍手中的酒坛子笑道:“你是在瞧不起我的年纪还没你大么?没你大又怎样,你不是还得听之任之,为人鱼肉么?”盯了半晌,又觉得这坛子实在无辜的很,便抱在怀中望了会儿月亮。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其实算起来我们也算是同命相连的了……”月影清冷,星辰稀疏,但天幕很干净,很深很深的蓝色,像一张巨大的蓝色天鹅绒高高地悬在苍穹之上,忽然觉得有些胸闷气短。大概是看久了这张天鹅绒,感觉要被吞噬了一样。
垂下眼睛去看怀里的雪无意,眼风里看到我们的影子,忽地脑袋里浮出一句亘古诗句,此情此景,果真还是来点诗句比较应景。
是以,对着月亮晃晃悠悠地举起酒坛子,地上的影子跟着歪歪扭扭地抱着一团黑乎乎的影子伸出手来。这是我以前常常玩的一个游戏,在遇到水木之前的多少个夜晚都是灯下的影子陪我度过,如今再想起来,方觉得既熟悉又陌生,像是一段将忘未忘的前生时时萦绕。
唔,貌似又文艺包了一回。
算了,喝酒就喝酒,想什么前尘往事?我笑着高声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兄,我敬你了!”
一句应景诗,和一口酒。
我没想到近十年来,我的记性竟然还这么好,一坛雪无意不知不觉倾了底,我还觉得意犹未尽,我还有好多好多诗没背呢,从抒情到田园,再从田园到写景,又从写景一路吟到婉约豪放派。想当初我们为了背这些古人即兴留下来的古言律诗,差点没把一头油光黑亮的青丝挠成白头搔更短,如今不把它们呈现出来应景助兴,实在是说不过去。
于是,另一坛雪无意又理所当然开了封。
“文期酒会,几孤风月,屡变星霜……”一阵夜风吹来,我抱着酒坛子顿了顿,继续道:“唔……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说罢,又很应景地抖了抖。
不是说喝酒会浑身发热么?我怎么还是凉凉的?
唔唔,应该还是没喝到浑身发热那层标准。
“刘老头的酒,闻着香,其实就是个花架子。”我晃晃手里为数不多的酒坛子,起身想再去顺几坛回来继续尽兴。但坐的久了,站起来腿有点麻,我就倚着身畔一棵树干歇了一歇,抬眼一看,是一棵嫩芽初吐的不知名小树。纤细的枝桠被我这么靠着摇摇欲坠。
我伸手去摸那树干,宽慰道:“不怕不怕,我就靠一会儿,一会儿我就走,就走……”
“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走去哪里?”
风吹得叶子沙沙地响,但还是隐隐约约听得到那轻如飞絮的声音。
我抬眼瞪着身畔的树干瞧了又瞧,看了又看,叶子哗啦啦的,我不由地肃然起敬道:“不知名的树兄,你真好!那我就不走了,你一直让我靠着好不好?”
可是,树兄这次却没有回答我。
凉月偏西,月光从墙头倾斜下来,我倚着树干怔怔然地望着这个灯半昏时,月半明时的僻静里缓缓走出一个人。
他的步子像冻结了许久,一步一步,一点一点曝光在月光下。锦衣华服,衣袂随风动,腰间坠着块无瑕的玉玦,细听之下隐约有伶仃声甚是悦耳。
我眯了眼望去,逆光之中一张脸逐渐清晰地映入眼帘。青丝如墨,一丝不苟地笼在镶金白玉冠之中,眉眼本是柔和,却因为含/着一束慑人心魄的怒意而让一张年轻俊美的脸带着一股寒凉。他的唇线绷得很紧,目光亦将我看的很紧,我看着他步步临近,微微而笑道:“你,怎么来了?你可是贵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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