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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又酸又臭的味道在夜天寒唇瓣间弥漫开来,他不由的皱鼻。
果然,潲水的味道不好闻啊,可是,他还是很佩服自己,这么难闻的东西,他居然喝下去了。他不仅仅喝下去了,此刻,他的脸上还带着笑容。
“怎么样,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答复,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喝下了潲水,这下,你是不是高兴了,是不是可以减免燕国的进贡了?”
夜天煞微微一愣,随即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夜天寒,你还真是天真,你对朕无礼朕还没有怪罪你。在朕的面前你居然敢说我字。你燕国不过是我云国的手下败将。是,你们或许可以联合越国。可是,越国不是傻子,以他们目前的兵力,若来挑战云国,他们也不过是闹得两败俱伤,没有百分百的胜算。夜天寒啊夜天寒,是你自己要回来的,你居然回来这里就该想到朕不会让你好过。”
此刻的夜天煞已经化身为一个恶魔。那银色的眼眸里看到的只有恨。
而姚初夏也在这一刻意识到这两兄弟之间的仇恨远远不是她看到的那么少。
所有人都呆住,没有人会想到夜天煞居然真的让夜天寒喝了潲水,而且还打算食言。
站在一边的吴醉兰再也没有办法看下去。
她爱着的男人此刻正在遭受难以想象的屈辱,作为她的妻子,她是绝对不会看着丈夫被这样侮辱。
她的视线恶毒的扫向旁边的姚初夏。
是这个女人,一定是这个女人在背后搞鬼,亏她还装出无辜的样子,看着就恶心。
今日,他们既然来了也就是做了最坏的打算,那个女人敢用这样的招数害她的男人,她是绝对不会让她好过的。
吴醉兰猛的抽出腰间的笛子,吹了起来。
在所有人以为夜天寒死掉的时候曾经看过吴醉兰吹笛子引来黄蜂。所以,当她吹起笛子的时候,所有的大臣紧张了起来。
“哎呀,这个妖女又要操控黄蜂来咬人了。”
站在大殿之上的姚初夏却没有动。
俗话说狗急了也会跳墙,很显然,这一次,吴醉兰是没有办法才出手。不过,她不会让吴醉兰这么容易成功的。
姚初夏快步下台,一把拉开夜天煞和夜天寒的距离,然而,她再次转身的时候她拉着的人却不是夜天煞而夜天寒。
当姚初夏拉着夜天寒往大殿外走的时候,一双冰冷的银色眸子看着她的背影,一双拳头不由的收紧,收紧,再收紧。
、118 两不相欠
姚初夏拉走了夜天寒,这个举动震惊了吴醉兰,也引来夜天煞眸子里的冷光。
当然,也让夜天寒摸不准姚初夏心里的想法。
在夜天寒的心里早已认定姚初夏是恨他的,毕竟,他做了的事情就是做了,没有办法抹掉。
姚初夏将夜天寒拉到了一边。冷声对他说道:“你走吧。燕国减贡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帮忙说服皇上。”
“为什么?”夜天寒不懂。
他澄亮的黑眸定定的看着姚初夏,初夏偏头避开夜天寒的眸光。
刚刚,只是想着能将吴醉兰引开,这样,吴醉兰就没有机会操控奇怪的东西来攻击大殿上的人。可真的将他拉出来,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却显得奇怪无比。
猛然发现自己还抓着夜天寒的手没有放开,姚初夏一阵尴尬,迅速的松开夜天寒的手。娇俏的脸蛋又恢复了一开始拉夜天寒出来的时候那一抹冰冷。
“这一次之后,我们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么?
夜天寒唇角一冷,淡漠的笑扬起。
“是么,两不相欠么?”
也好,他在期待什么,刚刚握住她的手的时候那一抹悸动又是什么?
“走吧,出宫去。也许,你进宫来就是一个错误。”
姚初夏此刻才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不应该让夜天寒进宫来。原本只是觉得燕国的子民不应该为夜天寒和夜天煞的私人恩怨而承担这些后果。
丢下这句话姚初夏转身准备离开。
“你这个贱女人,居然在大殿之上勾|引我的相公,真是看不出,你就不怕云国皇帝要了你的命么?”
是吴醉兰的声音。
不管什么时候面对初夏的时候,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刻薄。
刚刚还在大殿之上施展“妖术”现在却挡在了姚初夏的面前。那一如既往的凌厉视线依旧没有办法让初夏喜欢起来。
“郡主多心了。左右不过是还一个人情罢了,没有那么夸张。”
姚初夏收起笑容,冷冷的迎上吴醉兰的眼神,没有想到吴醉兰居然是燕国的郡主。不过就算是郡主她依旧是那个样子,没有丝毫的改变,看起来还是那么让人讨厌。
“人情?我看你根本就是旧情难忘。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下贱,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子方法迷住了皇上,如今,居然还来勾|引我的郡马。你们云国的女人都这么的无耻么?”
吴醉兰趾高气昂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是很可气。但姚初夏还没来得及辩解夜天煞已经跟了上来。
阳光下,他澄黄的袍子闪闪发光。
他站在那看起来高大充满魅力。一双眼看起来无比的严肃。
“郡主,郡马,看来今天我们是没有办法好好的谈了。郡马说得自己那么的大义凌然却原来不过如此。既然两位没有诚意继续谈下去,那么,朕也没什么好说的。两位请回。朕是绝对不会答应你们的请求的。”
说完,拉着姚初夏离开。
夜天寒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他知道他没有办法再说服夜天煞。可是,他心中很是不甘,他好不容易有机会跟夜天煞好好的谈谈,结果,却因为吴醉兰的动作而不得不结束。
吴醉兰的睫毛低垂着,不好再多说什么。
这一次,她不过是想要维护夜天寒所以才将笛子拿出来,却没有想到会惹怒夜天煞。
“对不起,天寒,我把事情弄砸了。”
夜天寒无奈,他非常的清楚吴醉兰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这一次,他们若不能让云国给燕国减贡,那么,燕国恐怕也会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
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这就是报应么?
“姚初夏,你做得不错啊,你居然敢无视朕。”
让所有的大臣退下就连太监们也都退下了,只剩下夜天煞和姚初夏。
夜天煞步步紧逼,将姚初夏一步一步逼退,直到抵到龙椅上。
“皇上,臣妾……臣妾没有那个意思。”
姚初夏知道夜天煞是误会了她刚刚那个行为的意思。
但夜天煞显然不想听解释。
“姚初夏,是你说要羞辱夜天寒的,如今,你自己却帮夜天寒,你还想怎么狡辩。”
是啊,她能说什么。不管在谁眼里看来,她的确是在众大臣的面前带走了夜天寒,让夜天煞颜面扫地了,不管当时的情况是怎么样的。恐怕众大臣也觉得夜天煞成了笑话了吧。
“姚初夏,你还敢说你心里没有夜天寒?”
银色的眸子紧紧的逼迫着姚初夏,姚初夏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但她的骄傲和自尊却告诉自己她不可以低头。
“皇上,既然臣妾无从狡辩,既然皇上认为臣妾是这样的女人,那么,臣妾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
蓦然,夜天煞重重的推到姚初夏,将姚初夏整个压在龙椅上。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一米,他的鼻息就这样喷在她的脸上,她嘿嘿的瞳孔死死的盯着夜天煞的。没有丝毫要移开的意思。
夜天煞的脸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真好看。
不得不说,夜天煞绝对是一个俊美的男人,就算是他某些地方跟其他人长得不一样,但怎么看都透着一股邪气。
“姚初夏,朕最恨就是背叛,你已经是朕的人,你居然还敢背叛朕!姚初夏,你可知道若不是朕,你已经死了?”
一双手死死的按住姚初夏的肩膀,拼命的摇晃着。
姚初夏眼前一阵黑,头晕目眩。
她努力的找回自己的意识,无论如何,她都要努力的保持理智。
经过这一次的事件,她跟夜天寒是真的没有关系了。
尤其是刚刚吴醉兰说那些风凉话的时候,当她被吴醉兰讽刺的时候,夜天寒沉默着一句话都不说。那一刻,那个雨夜的画面又回到了她的脑海。还有穿越之前的那一刻。
她怎么会有那样的错觉,她怎么会觉得夜天寒又苦衷?
真是一个傻瓜。
不过也好,这样一来,他们之间再也没有瓜葛。
“姚初夏,你居然敢无视朕,看着朕,朕要你的心里只有朕一个人!”
“皇上认为自己没有足够的魅力超过夜天寒么?皇上是云国的皇上,夜天寒不过是没落燕国的郡马,臣妾不过是希望皇上不会因为一点小事而逼急了燕国。皇上不是自信满满会让臣妾爱上您么,既然如此,皇上又在着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