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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了朋友就是不一样是不?呵呵。」
邢凛扛著杨冉舒奔走,路上自然引来不少目光,所有人以为他俩又在玩闹也不以为意。杨冉舒大概没想到,先前他胡乱鬼叫会害他现下逃不过赵新所设下的难关吧!
身子被重重摔上床褟,杨冉舒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黑影就立刻压了下来。青涩的吻不似吻,反而像在啃咬,邢凛嗫咬杨冉舒的脸蛋和脖颈,手使劲的箝制杨冉舒引起他吃痛的惊呼。
「住手!邢凛。」杨冉舒寒毛竖起,邢凛不对劲!为何会突然……
奋力挣扎,甚至不惜张口咬住邢凛的耳朵,这一咬,果然邢凛松了手,他立刻趁势甩开邢凛,跌跌撞撞地滚下床蹋。
邢凛捂著耳朵转头。四目相交的瞬间,杨冉舒的血液直冲脑际,他不是邢凛!眼神完全不对!
挪动屁股倒退,飞快爬起身就要朝门冲去。眼看伸手就要触碰到了,却在下一秒颈後衣领被抓个正著儿。一个拉力将他用力往回甩,整个人撞上桌缘,差点连人带桌翻倒在地。
好痛!
杨冉舒爬起,就见一只大手朝他而来,连忙伸脚一踢,却被制住。邢凛使力一拉,杨冉舒便跌落地上,急的他手脚并用,一阵乱踢乱打倒也暂缓了邢凛攻势。
毒药虽可令人死伤,却不可能控制一个人的神志!瞧邢凛眼神呆滞,明显就是受控於人,是哪儿的蛊术还是啥的?
可恶!能自保的药全没了,既解不成也伤不了……他会伤邢凛吗?他不敢肯定。
挥舞的手被抓住,杨冉舒一阵惊慌,张口就咬住邢凛臂膀。剧痛令邢凛闷哼声,臂上青筋都爆露出来;伸手便将杨冉舒的脸一把捏住,硬是将那死咬不放的嘴给扳开。
看著微微渗血的齿印,脑海中闪过一段回忆令邢凛顿了下。像疯狗似见了就咬、尽使些下流招数的人,那人是……
「邢凛!」
慌乱的吼声打断思绪,掌下的人正激烈反抗著。他来便是为了得到他呀!只要得到他……
头骨被捏的疼,杨冉舒仅能从指缝间瞄见邢凛那张依旧面无表情的脸。仅仅数秒,就被翻了个身。
杨冉舒惊恐极了!他从不曾遇过类似场面,因为他师父和好友将他保护太好,如今真实体验任人宰割的情形,让他感到莫名恐惧。
裤腰带被拉扯著,杨冉舒慌忙大喊,「住手,邢凛!」裤子被硬生生拉扯而下,双腿被微微岔开,他感觉到有什麽粗硬的东西挤了进来。
「不!不要!」杨冉舒睁著绝望的眼想转头,但头被压制根本动弹不得。
邢凛揽著杨冉舒的腰将他的臀稍稍上抬,紧接著硬物直捣花心狠狠贯穿。
杨冉舒凄厉的惨叫立刻响彻整个睡房。
声音喑哑了,只剩微弱的啜泣和残破的呻吟时而响起,杨冉舒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也没有力气哭喊,然而身後律动依然,领著他疲惫不堪的身子共创相同的频率。
好痛。
好累。
杨冉舒微眨著眼皮,视线糊模。
他会不会就这样死啦?真是天底下的大笑话!鬼医传人冉鬼子竟是被男人奸死在床上的!
活该吧!杨冉舒,好好过自己的不就好了,淌什麽混水,一开始,根本就不该做回冉鬼,不该跟邢凛一同上路,不该自告奋勇与邢家扯上关系,说不定他根本就不该认识邢凛,那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哈哈,杨冉舒嘲笑自己。
他是相信缘份的,否则他和邢凛也不会这麽纠缠上,就如他的好友们,突然出现在他的人生中,然後彼此成了莫逆之交。或许邢凛也在不知不觉中跨过了那条名为陌生的界线,他俩可以成为好兄弟!这是无法回溯的事实。
、(10鲜币)冉鬼 23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今日竟会被邢凛给……他并不觉得羞,只是气,气邢凛竟笨得中人迷惑,更恼自己竟也有束手无策的一日。今後该怎麽办?就算邢凛可能之後不记得此事,但有过亲蜜关系的兄弟谁当得下去!叫邢凛负责?那又显得自己很蠢!该死的,从认识邢凛後,他就老是在亏本,这下连身体都赔下去了,啧!
真的好痛!
好累,可为何眼睛就是不想闭上?是怕麽?如果真闭上了,他会不会就醒不来了?不,是他不愿闭上,他要牢牢记住此刻的事情。紧握拳头,杨冉舒心中忿忿,此仇不报是呆子,他绝不放过这事的幕後主使。绝不!
夕阳西下,最後一丝橙光消散在窗棂之後。
邢凛睁开了眼,脑袋还有些昏沉沉的,四周一片昏暗。
天色已经暗了,他是怎麽睡著的?完全想不起来,这是他的睡房?莫非是赵新让人送他回来的?
他还没见到大哥……想到这,邢凛弹跳地坐了起来。突然惊觉,床蹋的触感不对劲,胯间好像和什麽细滑的东西相触碰。
邢凛飞快跳下床,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怎麽会?光,他需要亮光好确定发生了什麽事!
急忙的摸索,却惊讶发现翻倒的桌椅,烛火早不知滚哪儿去!脚边勾到的是散乱的布料。衣服?邢凛心头冒出不好预感。照著脑中记忆摸索到矮柜,翻出烛火後立刻点亮。
地板上果然一片混乱,他的衣服四处散落一路朝床蹋延去,另外还有被撕得半毁的……邢凛心头猛然一个紧缩。
难不成……极为不安地缓步朝床边靠去,当光线照亮床的阴暗,邢凛双腿一软立即跪了下去。
床上有个娇小的人趴俯著一动也不动,披散的发丝遮去了大半的脸,只露出早已失焦哭红的双眼,他不知道是在看哪儿,眼皮连眨都不眨一下。
皮小子?
邢凛脸色苍白不敢相信,他到底做了什麽?勉强站起身走近。
顺著黑亮的发丝向下,滑过那隐隐透出的背脊,腰际後浑圆小巧的双丘间的沟缝延至大腿根部,有著显眼的腥红遍布,甚至还可以看见一些半乾涸的浊白沾染其中。
邢凛张口震撼,血色尽褪。不自主的开始扫视凌乱的床、撕毁的衣裳、翻倒的桌椅、光裸身体的自己、下身残留的激情痕迹,还有眼前被虐惨的人,一切的一切在在证明著,他……强要了杨冉舒!
抚著头,邢凛一阵天旋地转,他怎可能会做这种事?他完全没有印象?不可能!这不可能!可……
抖著手,邢凛轻轻拨开散乱的发丝,这举动意外地牵回杨冉舒的神志,他微颤抖著眼皮,嘴唇缓缓开启。
皮小子?
邢凛靠近,他想知道杨冉舒想说什麽?
「你……去死。」几乎是咬牙切齿,杨冉舒挤出了这句话。
心好像被什麽扎了下。邢凛呆愣著,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虽然他对事情经过完全没印象,但事实不能忽视,他害了杨冉舒!他一直注意不要伤害任何人,但为何却还是避免不了?
「邢凛。」门外传来邢绿水呼喊,她慌忙又紧促地拍著门。
一直不见邢凛应门,焦急的邢绿水绕过房门直接翻窗进房。
「邢凛,你快找机会出门去,千万别让大哥有机会害……」话未说完,邢绿水猛然顿住,原本就因焦躁和睡眠不足造成的暗沉脸色此刻变得更加难看。「来不及了,我慢了!」抖著灰白的唇色喃喃。
邢凛只是盯著杨冉舒失神。
「不不,还有时间。」邢绿水冲向邢凛,「邢凛,你快收拾收拾,要在大哥带爹来之前,快!至於丫头交给我,我可以杀了她处理掉。」
邢凛突然抓住邢绿水的手。杀谁?你说要杀谁?他只听见邢绿水说杀了他处理掉,其他的根本没听入耳。
不能杀杨冉舒,他已经错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
「抓著我做什麽?再不快些会来不及呀!」邢绿水边说边转头,当她看见杨冉舒凄惨的身子时,立刻吓得跌坐在地。「你!为什麽……怎麽会是……」她听见的明明是家里的任何丫头,怎会变成邢凛的朋友?
邢凛抿著嘴无法解释。
「别、别管这些了,邢凛,打理好自己也尽快替他穿好衣服,你们快离开邢家。」邢绿水催促。
终於回神的邢凛看向邢绿水,一脸疑惑。为何要离开?他做错事,受罚是理所当然,他害了一个人呐!
「你还不明白?这是大哥设的局,他要害你,如果被发现你就完了!」邢绿水气地踱脚。
不!大哥对他的态度有改了,一直到现在他和大哥都相安无事不是麽?邢凛不愿相信。
邢绿水气极,「大哥和我你信谁?」
怎麽比?都是一家人,自然都相信。邢凛皱眉。
「笨蛋!」邢绿水怒吼,「我知道我和大哥一样不可信,我看不起你又欺负你,但你听我这次好不?大哥他想害你,就连那年梅庄的镳都是大哥做的,是他与人结伙去劫的镳!灌你毒水的也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