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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横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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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到底怎么了!你不是神医吗!”刘晔语无伦次。
“闭嘴,或者滚。”容镜声音冰冷得像白辞的体温。

过了足有三柱香的时间,容镜终于收回手,将白辞的头安放在枕上,从怀里摸出一个木匣。
里面是一包黑色的粉末。
续命散。

他早知道白辞的病总有一日会脱离他的控制,但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不知道白辞已经隐藏多久了。从头到脚一如常人,仿佛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白圣溪说得对,白辞对自己的身体再了解不过,恐怕他连自己什么时候死,都比他容镜了解得清楚。
容镜手里攥着木匣,犹豫不决。服了续命散固然可以续六年寿命,却仅限于此。可是如果不服,他不知道白辞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六年还是一辈子,六年还是死。

容镜攥着木匣的手止不住微微抖着,另一只手握住了手腕,强硬停了下来。
半晌,容镜放下木匣,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失了太多真气的身体有些晃荡,脚步几分虚浮。
推开门,不设防撞在了一个身体上。
容镜抬头,隐约找回了声音:“……大哥?”





、不知所措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上一章是一个神展开小剧场O(∩_∩)O~【众:你tm给我滚!其实原因是这样的……看大家都希望容容让大哥带走白白,我就想偏离原定计划写写试试。。。结果写完之后发现不合适。。。【面壁ps。 如果天时地利人和……今天可能 可能 可能会有第二更^__^


“这是你要的墨参。”容逸一见他,利落地将一个布包扔进容镜怀里,容镜下意识地木然接住。
“……阿镜?”容逸用手扳起容镜的脸,削尖的下颌硌着掌心,“怎么了?”
容镜缓了一会儿神,道:“不需要了。”
说完,转过头,走回屋内,将手中的布包随手扔在书案上。上面还整齐地堆着白辞刚批过的奏折,被布包一碰,哗啦啦全都散落在地上。
容镜只觉眼前微不可见地晃了一下,然后蹲□,一本一本地捡起来,又一本一本地重新摞在案上。

“阿镜!”容逸一手按住容镜的肩,“你怎么回事!”
言毕,目光向旁一瞥,不经意落在榻上的白辞身上。瞬间了然。

“怎么,救不活了?”容逸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容镜凝视着重新恢复整齐的一摞奏折,过了很久,才缓缓道:“我不知道。”
容逸站了一会儿,走到榻边,在刘晔戒备的目光下撩起衣摆,坐在旁边的座位上,一手触上白辞的颈侧。
血脉涌动的速度比常人还要快,容镜必然是一时失了理智,才拼了命灌了这么多内力进去。
容逸的手忽然伸到白辞脸侧,掰开他的下颌,将一粒黑色的药送进白辞口中。
“你干什么?”容镜瞬间移到榻前,却被容逸另一只手制住。

“冷静点。”容逸一点点放开禁锢住他的手,“护犊到这种程度,连你大哥都不认了。”
容镜的身体一点点松懈下来,目光还停留在白辞苍白安静的脸上。
“等等看。”容逸道,“如果三日之内他醒来了,那么短期内应该没有问题。”
容镜没有说话,容逸也没指望他说什么,站了起来,对一直立在一旁的刘晔道:“赶了几夜路赶累了,给我找个住的地方。”

御书房重又安静下来,容镜这才缓缓弯□,将头埋在白辞身旁的被褥里。



容逸跟着刘晔走到偏僻处,忽然一把将他按在墙上,冷冷道:“白辞近日对阿镜做了什么没有?”
“做什么?”刘晔的后脑磕得一木,紧接着剧痛一点点蔓延上来,双目却紧盯着容逸,冷笑道,“皇上自登基以来万事都顺着容小神医,不然怎么可能弄到今天这个地步?”

容逸凝视着刘晔的脸,半晌,放开手,道:“给我找个离阿镜近一点的地方。”

雪早已落尽,黑夜冷寂,昏暗的宫灯照射在地面上,被莹白的积雪映亮了几分。容逸不紧不慢地远远随着刘晔,忽然被一个迎面疾步而来的小丫鬟擦身撞了一下。
那小丫鬟惊慌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跑走。容逸淡淡瞥了她的背影,走了过去。



萧惜喝了安胎的汤,对着铜镜摘下发间的玉兰簪,就见风月微喘着走了进来。
“找到什么了没有?”萧惜将簪子放在木盒里,问道。

风月喘匀一口气,道:“娘娘,混入平南王府的太监小六子,在今日打扫书房的时候,无意间碰掉了一本书,结果……发现了这个。”
说完,将一封半焦的书信放入萧惜手中。

萧惜接过来,将外封打开,取出那封烧了小半的信。
“江南容家……?”萧惜自语道,“我记得听父亲说过,曾经在封府住过一阵子的一个叫容逸的男人,就是江南容家之后,似乎是那场火灾留下来的容敛的独子。”
“正巧,”风月道,“刚才奴婢回来的时候,正在路上碰见了那个人。”



容镜不知不觉就半身趴在白辞身边睡了一晚,第二天朦朦胧胧地醒来,脖子像断了一般疼得要命,转了几圈,咔咔几声骨头摩擦的声响,这才恢复了正常。
低头看白辞,依然没有醒的迹象。胸口起伏微弱,呼吸也清浅难觉。脉象紊乱无常,停起不定。
温润如水的脸此刻却白得像地上的雪,仿佛随时都会化去。
容镜第一次觉得自己白在神医谷活了这么多年,如今竟对着自己最想治好的人束手无策。他从未这么清晰地感觉到白辞可能真的会死,就像从没想过自己也有听天由命这么一天。
他没敢问容逸给白辞吞下的药是什么,续命散还攥在手里,他不知道这时候送白辞去神医谷,白辞能不能挺过路上颠簸的几天。

刘晔端着午膳进来的时候,见容小神医难得安静地在白辞身边坐着,看见吃的来了动也不动一下。
“容神医,用午膳了。”刘晔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
“不饿。”容镜简洁道。
“不饿也吃点儿,您早上就没吃,这三天要是饿坏了,皇上醒了之后得多心疼啊?”
容镜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少拿哄小娃娃那套哄爷爷我。爷爷我一个月不吃都饿不死。”
刘晔心道,别是你命太旺了,才把皇上克成这样。

刘晔看着容镜坐在那里盯着白辞的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隔了好一会儿,容镜忽然道:“你觉得白白有没有可能醒过来?”
“您问奴才?”刘晔反问。
“我看你好像半点也不急。”容镜淡淡道。
刘晔把早膳放在一边,看着容镜聚精会神的样子,半晌道:“您都……”顿了顿,“奴才要是再急,那就真的是自乱阵脚了。”

“不愧在白白身边这么多年的人。”
刘晔没明白过来容镜的意思,却听容镜继续道,“如果白白不在,你能想办法护得这里周全吧?”
刘晔猛地抬头:“容神医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容镜摆摆手,“你先出去吧。”

夜。
容逸从御书房归来。
站在窗口守了容镜一日,容镜半分也没有觉察。容逸按了按眉心,走到门口。
推开门,容逸眸色忽然一沉,房间明显有别的人在今日来过。
目光扫过房内,蓦地停了下来。
空荡荡的桌面上,忽然多了一封信。信口焦黑,余处泛黄。
容逸走了过去,用指尖捻起另一侧,抖落出了一张带着墨迹的纸。

手掀开泛黄的纸,淡淡看了一眼,目光却刹那间凝固了。
冰冷得可怕的表情一点点蔓延上来。





、剑拔弩张


平南王府戒备森严,东方冽不喜在府内见客,平日大多在外,王府内更是少有人出入。
白辞已三日未上朝,刘晔传旨说皇上身体不适,休朝数日。朝中虽有议论,却因皆知皇上多病,既然政事尚且未误,也不曾高声。然而东方冽在府中等到第三日,却终于等不下去了。

他很清楚,以白辞的性子,哪怕是再大的病也不会让他休朝三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已经没有办法上朝。
东方冽晃着手里的青铜酒杯,脸上的表情在忽明忽灭的烛光下晦暗不清。

他自然还在乎着白辞,毕竟他远没有白辞冷血,二十几年的情分不可能说断就断,无论是因为什么理由。然而很明显,他和白辞已经回不到最初称兄道弟的时光了。
无论是君臣之别,还是……
容镜。

白辞肯为了容镜放任萧惜生下他的孩子,这已经是非常危险的举动了。
白辞一死,谁也不能保证这个他筹划了十几年得来的江山,最后还会不会姓白。

东方冽放下酒杯,站起身。
尚未入夜,至少能找刘晔询问一下白辞的情况。

一推开门,电光火石之间,东方冽本能地向后退了数步,一把长剑却悄无声息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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