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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横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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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辞道:“本朝自始习惯于立长,皇上后宫不丰,目前尚无子嗣,如今纳了封相的女儿为妃……”白辞顿在这里,双目淡淡凝视着指尖,似乎只是在自语。

东方冽听了这话,又往椅子里坐了坐,有意无意地看了萧彧一眼。

容镜在一旁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萧彧道:“那白王的意思是……”

容镜听不下去了,本想给东方冽使个眼色,不想东方冽的表情似乎并无往日的戏谑,在一旁静静观望着萧彧。

容镜百无聊赖,身子一点点顺着木制的椅背滑下来,头靠在了扶手上。

耳边的声音渐渐越来越平,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容镜双眼都要合上了的时候,忽觉萧彧的声音清晰起来:“近日后园菊花开遍,不知二位王爷可有雅兴,去府中后园散步赏菊?”

白辞起身道:“也好。”

容镜见三人终于结束了长篇大论,一个挺身从椅子里爬了起来。

秋日清风微凉,几人在园中走着。三人在前面继续闲谈,容镜左右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自己一个人在后面东张西望。

正谈笑间,忽然,远处隐约传来悠扬的琴声。

琴声渐渐清晰,白辞的步子不由慢了下来。

那琴声清越舒缓,悠然绵延,高低错落。一时淙如流水,簌如山音,一时悄然低婉,落谷回旋。微风中似乎都能感觉到琴弦起落,玉指轻悬。琴音净如天籁,余韵萦耳,缭绕不绝。

连对琴一窍不通的容镜,都觉得这声音很是顺耳。

一曲方落,白辞轻轻一叹,“不想尚书府还有这么懂琴的人。”

萧彧略一俯身,谦虚道:“这是老臣的小女萧惜。小女只是略通琴技,不足为道。”

“萧尚书过谦了。”东方冽一挑眉,“既然萧姑娘在附近,不知可否一睹芳颜?”





、虚虚实实


一曲弹罢,一曲又起。白辞和东方冽顺着琴声,随萧尚书向菊园碧湖中的水榭走去。

早在三人驻足之时,容镜径自寻着声音,点水而过,落在了水榭的木台上。

轻纱帘帐内,依稀看得见一抹淡红色的背影。那背影纤细窈窕,柔黑的发从身侧倾垂而下,隐约露出白皙的玉颈。琴声涨落,浅色的红绡长袂随着手臂微微舞动,曼妙轻盈。

容镜张了张嘴,然后屏住气息,轻轻撩开了纱帐。

半路上,东方冽忽然觉得身后少了点什么,回头一看,容镜没影了。

“容小神医人呢?”

话音未落,琴声忽然停了下来。 

紧接着,隐约传来一声低低的轻呼。

萧彧闻声不明所以,步速不由得快了几分。

步入水榭,萧彧掀开帘帐,正见容镜坐在梁上,笑眯眯地对着琴边女子:“吓到你啦,小娃娃。”

那女子方才被突然出现的少年惊了一跳,片刻后平静下来。正欲开口相问,却见父亲萧彧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男子。一人英俊洒然,面露不羁,一人斯文清隽,优雅温文。

那女子只看了一眼,便低了头。

萧彧道:“这二位是白王和平南王。”

女子从琴座上站起,微微躬身,“小女子萧惜见过二位王爷。”

声音如水流般温婉动听。白辞淡淡应了一声。东方冽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一时却有些怔住了。

饶是阅遍美人无数,也从未见过这样的美貌。兰玉簪下,长发倾落,一张脸精致得仿若玉雕璧琢。娥眉澈目,不娇不嗔,一股如水般的温婉从骨子里渗透出来。

萧惜任东方冽明目张胆地打量,并无羞怯,只是头略低了低,余光却不经意间看向白辞。

白辞目光沉静,双眼安然直视着她。面上却温和淡然,波澜无惊。

容镜从梁上跳了下来,跑到白辞身边,伸手在他眼前划了划,语气不无得意:“怎么样,看呆了吧。早跟你说逛青楼应该多多益善,省得看见个姑娘连眼睛都不会眨。”

东方冽听了这话,一个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白辞收回目光,抬手摸了摸容镜的头,道:“你怎么看出我看呆了的。”

容镜道:“我猜的。”

白辞笑了笑,手在容镜发顶抚过,然后放了下来,对萧惜道:“不知萧姑娘刚才弹的是哪一曲?”

萧惜垂首道:“小女子方才只是随性一弹,让白王见笑了。”

白辞道:“萧姑娘确实好琴技。”

萧彧在一旁道:“小女琴棋书画,样样都懂一些,只是都不精。”

白辞颔首:“涉猎一些就好,不过是消遣罢了。”

东方冽在一旁笑得高深莫测。

容镜忽然抬头:“白白,我饿了。”

白辞道:“天色是不早了,回去吧。”说罢,深深看了萧惜一眼。

萧惜白如脂玉的肤上终于泛出了浅浅的红色,垂下眸去。

出了尚书府,东方冽笑道:“萧彧那个老狐狸,倒是挺会为自己打算。”

白辞平静不语。

东方冽理了理袖摆,一副隔岸观火的样子,“萧彧跟封文敬不和不是一天两天了,封文敬在朝中的势力一直远远压过萧氏,如今皇兄封了封文敬的女儿做皇妃,萧彧这回是真的坐不住了吧。”

白辞道:“难得你关注的是这个而不是美人。”

东方冽立即投诚:“我这不是为了你么。”

白辞浅笑:“少来。”

容镜仰起头看了白辞一眼:“白白,我觉得你今天有点奇怪。”

白辞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说,问:“哪里奇怪?”

容镜想了想,道:“你是不是以前真没见过姑娘?”

白辞脚步缓了下来,停在了容镜身前,一手轻轻抚过容镜的下颌,声音不由染上笑意:“镜儿,你吃味了?”

“吃什么?”容镜不明所以。

东方冽笑得不怀好意:“阿辞,你就别调戏容小神医了,他哪有你那么高的道行。”

白辞道:“放心,我对你说的姑娘没兴趣。”

容镜登时一脸遗憾:“那真是太可惜了,我还以为你终于开窍了。”

东方冽哈哈大笑。

白辞脸上并无失望,“你希望我找个姑娘?”

“如果爷爷我说希望,你会找么?”

“也许会。”白辞答得似真非真。

容镜略一沉思,随即认真道:“那还是不要了,夫妻之实行多了,会折寿的。”

东方冽的脸都要笑僵了。

到了白府,天已经有些黑了。容镜打算一个人回木溪殿,走了没多久,东方冽就从后面跟了上来。

伸手搭上了容镜的肩,东方冽在他的肩上拍了拍:“容小神医,其实你不用太过担心,阿辞没可能找女人的。”

容镜破天荒地没反驳,“你怎么知道?”

东方冽低下头凑到容镜脸侧,笑声滑过他的耳畔,“你是问前一句还是后一句?”

下一秒,容镜的手刀已经架上了他的脖子。一股凛冽的寒气渗入脖颈,容镜笑得无害,“小冽冽,你是不是觉得爷爷我很好调戏?”

肌肤相触,颈上的血液仿若被冰刃隔空划过,一阵碎裂般寒凛的锐痛蔓延开来。麻木瞬间涌入四肢血脉,架在容镜肩上的手指尖都木了一瞬。

东方冽唇角依然带笑,声音轻快得像是对身周强烈的杀气毫无感觉,“看来本王不小心碰了你的底线啊,容小神医。”

颈上的杀气忽然消失了。容镜收回手,脸上依旧是稚嫩的神色,“其实爷爷我很好说话的。”

东方冽从容镜身上离开,叹了一句,“你果然还是不够狠。”

顿了顿,东方冽忽然道:“你和阿辞睡过了吧?”

不等容镜回答,东方冽继续道:“医者或多或少都是有些这方面洁癖的。看样子容小神医这方面的洁癖还不小,不然也不会洁身自好这么多年。如果阿辞不下手,你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接触这种事吧。”

容镜面上微微露出诧异的神色。

东方冽道:“没什么好吃惊的,本王混迹欢场十数载,这种事看得还是很清楚的。”

“所以?”

“所以,我只是想告诉你,阿辞是不是断袖我不清楚,但他从骨子里抵触接触女人。”





、深藏不露


越过暗色的树影,前方隐隐现出木溪殿的一角。殿前的灯火还亮着,将脚下模糊的暗影映得更清晰了些。

容镜不由停下脚步,一双眼睁得有些大,“为什么?”

东方冽斟酌着道:“多少算是少年时候的心理阴影吧。总之我跟了他这么多年,虽然阿辞任何喜恶都不表现在脸上,但我还是感觉得出他对和女子的接触十分反感。所以他从不去青楼,推说身体不适,二十五岁也未纳妃,府上甚至连一个丫鬟也没有。”

容镜这才觉出奇怪,仔细想想,白王府内似乎确实没有一个女子。清一色的皆是男仆。

容镜逮住了第一句话,“什么阴影?”

东方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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