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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横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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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黄昏,也不见来时的山林。容镜打马凑到白辞身边,道:“你确定这是回营帐的路?”

白辞道:“不回营地了,我们直接回京。”

容镜“啊”了一声,“不回去了?爷爷我丢了不要紧,你要是丢了,皇帝娃娃不得再把天下翻个遍找你出来?”

“如果皇上愿意折腾,也无所谓。”

“……”容镜心疼地想着落在营地的雪斑虎,“小冽冽也会着急的。”

白辞转过头来,微微一笑:“容神医别担心,我已经跟阿冽说好了,出来找你恐怕不是一晚上就能找回去的事,等找到之后就不再折回去了,顺路直接回京。”

顿了顿,白辞又道,“你昨日猎的猎物我已经让人收起来了,不必记惦。”

容镜这才松了口气。转而又垂头丧气地趴在马背上,嘟囔道:“好不容易出来打一次猎,结果就玩了一个上午……”

白辞道:“你若是这么喜欢打猎,以后每年都有机会。”

“可是我两个月之后就要回去了啊。”容镜拉着缰绳坐了起来。

白辞不置一词,只是加快了马速。

见白辞没说话,容镜又道:“你急着回京城干嘛?”

白辞道:“想家。”

“……”


二人连夜赶路。

白辞似乎没有再到客栈歇脚的意思,直到容镜趴在马上半死不活地喊饿,白辞才下了马,在一个包子摊上要了二十个肉包子。

看见白辞手里拿着沉甸甸的银子,容镜眼睛瞪的老大:“你钱袋不是掉了么?”

白辞一手接过摊主递来的布袋,又上了马,将一袋包子扔给容镜,“少说话,多吃饭。”

容镜捡了个包子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问:“你不吃?”

白辞道:“我回去再吃。”

容镜咽下了嘴里的包子,语重心长道:“一日三餐很重要,吃好睡好才是养生之道,你想活得久一点,就要听爷爷我的话啊。”

白辞这才看了他一眼,“骑在马上一边吃一边灌一肚子风就是养生之道了?”

容镜又往嘴里塞了一个包子,费老大劲咽了下去,“所以吃完再走啊,顺便再找个客栈睡……啊,白白!等等我!”

容镜叼着包子打马追了上去,紧跟上了白辞。

马不停蹄地走了一夜,二人终于在破晓的时候到了皇城。

正赶上白王府的侍卫换班,白辞让侍卫牵了马,对容镜道:“我回寝宫了,你那边如果没有下人照应的话,可以先睡这里。”

容镜刚想说好像还有个镇宅的小太监,转念一想回木溪殿还要再走上一段路,眼皮打架打得更厉害了。

反正睡觉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容镜哈欠连天,熟门熟路地摸到白辞的卧房,也不管身后的人是站是坐,迎面往床上一扑,就睡着了。

白辞见他睡下,拿了被子盖在他身上,拉上了帘帐。然后转身离开,关上了卧房的门。

门外,侍卫疾步前来,低声禀报:“王爷,萧尚书已在前殿恭候多时。”

“知道了。”白辞声音平淡,“下去吧。”





、断袖非断


墙壁两侧挂满了书画,尽是山涧流水,青松浮云,笔触清幽,意境隽雅,卷轴一侧一排蝇头小字,末尾金底红印印着一个“辞”字,在袅袅茶烟之下略略模糊。

尚书萧彧坐在客位上静等,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墙壁的书画上。白王精通天文地理,琴棋书画,早已闻名朝野。白王擅书田园,绘山水,只是一画难求,连他也未曾细鉴过白王的多少画作。如今得以仔细一看,发现白王下笔温润柔和,笔锋内敛,竟看不出一分一毫的张放之气,不由双眼一眯,紧接着背后就渗出冷汗来。

门外传来脚步声,萧彧忙收回目光,看着眼前的茶。

白辞推门而入,见了萧彧,温笑道:“让萧尚书久等了。”

萧彧连忙起身回礼:“老臣惶恐。”

白辞淡淡瞥了一眼萧彧面前未动的茶水,不动声色地在上位坐下来,语似玩笑道:“萧尚书果真消息灵通,本王一进城门,你就知道了。”

萧彧道:“老臣只是怕王爷担心……”

白辞让下人又上了一壶茶,“无妨。本王不过是在山林里救了个人,顺便提早回京而已。”

萧彧惊道:“不知哪家公子值得王爷如此厚待?”

白辞微微一笑:“就是刚刚入宫的容镜容神医,碰巧和本王分到一组罢了。”

茶水上案,倾茶入杯,白辞轻轻拂了拂茶上的薄烟,饮了一口,语似无意地问了一句:“听说封御史今次随驾秋狩,没一日便称病返朝,不知封御史身体可好?”

萧彧置于膝上的手不由微微一紧,道:“封御史昨日来过老臣府上,看样子身体似乎是无恙了。”

白辞将茶杯放回案上,双眼静静看着萧彧,直看得萧彧的手心微湿,才缓缓道:“那就好。既然你今日能来,本王也就不多问了。”

萧彧额前的纹路微微放松下来,道:“老臣听闻封御史前一阵子往府中带了一个人。”

白辞抬了头,眼露询问之意。

萧彧道:“此人名为容逸,来历不明,不过似乎只是因为和封御史私下有往来,所以才入宫暂住。”

白辞笑了:“封御史还真是好闲情。”

萧彧面露尴尬:“朝中隐有传言说封御史有断袖之好,不过知悉此事的人并不多。”随后敛了颜色,低声道,“依老臣之见,此事或许……”

言犹未尽,白辞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不错,不过此事可大可小,先不必声张。”

萧彧低头言是。

白辞道:“本王连夜返京,也有些累了,萧尚书先回去吧。”

萧彧起身一揖,“那老臣告退。”

萧彧走后,白辞将杯中微凉的茶饮进腹中,随后起身回了寝宫。

容镜还在睡,身体呈大字型趴在床上,把本来不小的床给占了个遍。白辞推了推容镜,见他没有要动的意思,便走到书案前坐下,拿过一本史籍翻看。

修长的指按了按眉心,白辞闭了闭眼,放下史籍。

一手在书案上摊开一张宣纸,白辞磨了一砚浓墨,从笔洗中抽出一支最粗的狼毫,蘸饱了墨汁。笔锋触纸,微微一顿,随即腕下狠力,笔走龙蛇,两个行草大字跃然纸上,力透纸背,几乎嵌入案中。

白辞看了那两个字半晌,随即引燃火盆中的炭火,两指拈住长宣的一角,垂入火中。

双眼静静望着火舌将张狂的笔墨一点点吞噬,直到火苗窜上指尖,才两指一松,剩下的小片残宣带着火,轻飘飘落入火盆之中,化为一缕灰烬。


容镜醒来的时候,发觉房内很黑,向窗外看了一眼,外边月光正好,脑袋便懵了一会儿,嘴里嘀咕了一句,“我刚睡了一会儿?”便又倒了回去。

却听白辞的声音忽然从旁响起:“你已经睡了一天了。”

容镜一个激灵,差点没从床上翻下来,把头探出帘帐,见白辞正站在窗边,顿时叫道:“吓鬼啊!大半夜的不点蜡烛!”

白辞走了过来,掀开帘帐,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遍容镜,开口道:“你今天睡得还真是老实,四肢大敞在床上一动不动趴了一天。你要是再不醒,我恐怕今晚就要睡客房了。”

容镜无辜道:“爷爷我什么时候睡觉不老实了?”

白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俯□,贴近了容镜的脸,右手轻轻抬起容镜的下颌。

容镜身体一僵,愣了一会儿,立刻挣开了白辞的手,“你干嘛!”

见白辞没有退开的意思,容镜一边向床内退去,嘴里忙不迭道:“我警告你啊!你离我远点!你要是再敢非礼爷爷我,就算你是病人,爷爷也肯定不会心慈手软的!”

白辞一言不发,就着容镜空出来的地方上了床,又伸手托住了容镜的下颌。并未使力,却让容镜不敢动弹。

容镜想向后退,可是后背已经贴到了墙壁上,嘴里道:“你不会是断袖吧!你是爷爷我可不是!爷爷还要找姑娘呢!”

“别动。”白辞轻飘飘几个字,却让容镜定住了一般,僵硬着抵在墙壁上,眼睁睁看着白辞的脸一点点靠近。

白辞的鼻翼擦过容镜的,却慢慢上移,一个吻轻轻落在容镜白皙的额上。

容镜脑中一白,感觉胸腔内的跳动都静止了。

在他以为白辞要放开的时候,下颌上的手却突然用力,白辞微凉的唇滑过他的鼻尖,然后攫住了他的唇。

舌尖撬开细齿,滑入口中。极淡的药香又一次混入鼻息,那微痒的感觉让容镜的身体莫名一紧,下意识回应起来。

唇舌交缠,口腔被白辞口中独有的药香盈满,容镜从未有过和别人亲热的经验,被动地任白辞侵略,回应得笨拙,渐渐就觉得难以呼吸。

直到容镜的头渐渐有些发晕,白辞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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