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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戚小久点头答应,“我们今晚再去探探左相府!”
九十一猫鼠合作,所向无敌(上)
“好!”戚小久点头答应,“我们今晚再去探探左相府!”
入夜,月卷轻纱,风动烛影,树枝摇曳,虫鸣幽幽。雷风行和戚小久一人一身黑色短打夜行衣,施轻功半肩朝左相府移动。
“喂,雷木头,你不是捕头吗?当捕头的做什么都是要正大光明才好吧,为什么像做贼一样的穿夜行衣大晚上的到处乱窜?”戚小久好笑的打量着雷风行。你还别说,都是一样的穿黑色短打夜行衣,为什么不同的人穿上,就是不一样的味道呢?
就比如他戚小久,身形偏瘦小了些,穿上这夜行衣,更添了几分神秘灵巧,不容易被人发现。再比如那个蓝眼睛,穿的黑袍子虽然不算夜行衣,但也是有着不想让人发现的异曲同工之妙。蓝眼睛身形算是中等,可是周围围绕着一种神秘、华丽、阴冷,黑袍一罩,所有的感觉更添上三分,便是一种致命的蛊惑。
而这雷风行,本来个子就高,身材又健壮,这略有些紧身的短打夜行衣一上身,浑身的肌理一撑,显得人更加挺拔,气势更为出众,去了平日里一副威严总是一身正气的样子,此时的雷风行,英俊、潇洒,有着仗剑江湖的洒脱,笑看长河落日的豪迈。这样的男人,是让人倾心,任何时候都觉得安全可以信任的人。
不过——想起来这样一个御赐神捕,居然和他飞狐一样,大半夜穿着夜行衣飘荡,戚小久就忍不住的想笑。多少年来他飞狐都是一个人行动,不想今夜居然有了个伴!这个伴居然是时刻想抓住他的神捕!
命运这东西,真的很神奇……
“做捕头也要知道变通,有时候总是等着,证据不一定会出现,要自己去找。我并不是要去杀人越货,只是想不被人发现的四处看看,并没有不良动机,所以,并不负捕头的名声。”雷风行说的云淡风轻,看来这种事,并不是他第一次做了。
戚小久觉得他真的应该好好研究一下雷风行这个人,看来并不是他一个人总是给别人很多“惊喜”,这雷风行也是各种好手!以前总是看到他一脸木木的严肃表情,一位他不会笑,除了查案外,应该不知道别的。结果人家除了会笑,这别的,也是非常精通,青楼的两次,足够证明了他一点也不木。
本来以为这个人是非常死板,不懂得变通的人,没想到他并不是不懂得变通之人……
他本来以为以他戚小久的本事,一定会把这只神捕耍得团团转,无能为力,不懂招架,直到气急败坏……谁知人是被耍了,但并没有团团转,还非常理智的面对这件事……
“你在想什么?一直看着我……”雷风行有些玩味的看着戚小久。亏得他武功还不错,眼睛一直没离了他却没有飞错了路落错了地方,不过他还是有必要提醒他,“我们到了。”
戚小久收回心神,和雷风行一起停在一个不引人注意的阁楼高处,一起往下看着。
看来上天还算是很眷顾他们,今夜的相府里,果然是像有事发生的样子。
这里的守卫,虽然没有戚小久上次来时多,但明显数量并不算少,而且多聚集在内宅,并且呼吸绵长沉稳,很多并没有可以掩饰自己的功力,不管是偷儿的直觉,还是捕头的直觉。都觉得这里今夜一定掩藏了什么东西……
互相打了个手势,表示都知道高手云集的地方大概有两处,一个书房,一个内室。
那么多的高手不是一个人很容易躲得过的,于是先是雷风行掩护,戚小久潜到内室附近,查看有什么可疑情况。
知道一般高手很难骗过,擅自暴露自己也是非常危险事,他们在来的路上沿途抓了几只小鸟,以便不时之需,现在果然用到了……
戚小久拉上面罩,对雷风行点头示意,证明他准备好了。雷风行拿出一只小鸟,冲着一个方向一抛,戚小久就在小鸟儿动的同时施轻功,飘过鸟儿飞过的那棵树时借力,往相反的方向一跃……这个地方气流的突然转变,自然是引起了附近高手的注意。
雷风行停在原处,感到到了大概三个人正往这边跃……果然就是三个人。到了之后刚好看到小鸟扑棱着翅膀飞走,众人对视一眼,之后回到原位。
便是在这小小瞬间,也让雷风行捏了把汗,这里高手众多,一旦有什么意外,他要马上将戚小久救出,不然等下所有的高手围拢过来,怕是他们想走也走不了了。
再说戚小久,安稳落在房檐时也扶了下胸口,还好顺利完成。接着就用那日的方法,选了个刚刚好可以被遮住的别人看不到的死角,脚勾在房檐,倒挂下来,一只手沾了口中的唾液,小心点开了窗纸。
就是那么凑巧,戚小久看到了让他目瞪口呆的一幕。
本来他为什么这么小心,就是因为这里是那夜他走进去的有着暗阁的内室,当时他还不知道动了什么机关被人发现,所以自当万分小心,万不要再动了什么机关。
可是他一低头看时,房间里只有左相一个人,很威严却有几分犹豫的样子,先是若有所思的摸了摸房间里的几个瓶子,然后才转动观音像上那只玉瓶,打开了暗阁,击掌三声,不一会儿,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那个人可能是被关在房间里时间久了,脸色略有了些不健康的白,但是他身形高大,浓眉大眼,唇角不屑的笑,十分桀骜不驯的样子。戚小久看了半天看不出什么,不知道左相大费周章的关这么一个人在内宅,究竟是为了什么。
尤其他的样子,是刻意摆出的威严,从他的细小动作来看,戚小久以为他还是有些小心翼翼的。
那人见了左相不施礼,不客气,直接往边上的椅子一坐,“你叫我出来做什么?”一副被人吵了睡觉不耐烦的样子。
“自从请了你来,你便一直是这样的态度,难道你真的没有考虑过合作吗?想想这江山,掌握天下苍生的权力,你一点都不动心?”那男人打着哈欠往椅背上一靠,无聊的瞥了他一眼,“那是你想要的吧?”
左相并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有什么分别?你若跟我好好合作,我的,不就是你的?”
见那男子还是一脸无聊并不想他的摸样,左相笑得十分阴险,“难道你不担心‘他’?‘他’的生死,你也不管了吗?”
戚小久清楚的看到,当左相提到这个他时,男子手一颤,随即恢复平静,“你用卑鄙的药物控制了我,让我走不出去,但是你绝对不可能威胁到他,你找不到他的。”
“你这么坚信我找不到他?”左相阴阴的笑着,声音苍老低沉,带着来自地狱最深处的恐怖,“那个小庙……”
提到小庙时,男子眼角抽搐了下,刚想跳起来说什么时,突然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左相指着他厉声问道,“你再不乖乖合作,我会好好‘招待’他的——”
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世间最好笑的事情,笑得前仰后合,“你不要骗我了,你根本没有抓住他!如果你抓住他,能对他用任何手段的话,此时你就应该把他带到我的面前来威胁我!可是你没有!所以你根本就没有抓住他!你永远也不可能抓住他!哈哈哈——”
左相现在没有再客气,直接上前去扼住男子的喉咙,戚小久清楚地看到此时男子右手成掌刀欲劈下,无奈像是力竭,根本没有办法伤到左相。看来应该这个男子会武功却让人给喂了散功的药,或者某种毒药才没有伤人的能力。而左相留着他的性命,是好像有什么事需要他的帮忙。
只见左相的手越箍越紧越箍越紧,男子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头上青筋暴起,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只能狠狠的瞪着左相。
左相眯着眼睛,严重的肃杀之气让整个房间显得更为阴冷,几乎让小久认不出,眼前的这个左相,就是那日和宣齐慈眉善目下棋的老人。当时的老人脸上虽然有些威严之像,但是散发出的感觉却是温暖可亲的,跟宣齐说话时有意无意保持了一种亲昵,绝对不是现在这样,阴狠,暴戾。
“你好好听着,就算是不需要你,我想要的东西,也一样能拿到!只不是费事一点罢了。你好好想想,要不要跟我合作,如果合作,以后放你自由,你想过什么样的日子都行,但是——”声音的拉长,延长的是无尽的恐怖味道,“如果你不合作,你、和他,到时候,想死都不是容易的事——”
“懂了吗!”左相的声音非常大,丝毫不会觉得府里有外人会听见的样子,“我再给你十天时间,十天之内,如果我没有听见满意的答案,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