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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的东西都能丢……”
“可我听说那东西不是皇上赐的……”
“听说左相那套鼻烟壶也不一般,来历很是特殊呢……”
“是前朝叛臣手里传下的……”
几个人嘀嘀咕咕,声音时大时小,大时整层楼听得见,小时任人伸长了耳朵,也听不见,而那青衣人不知是真没心眼,偶尔插句话皆是为什么不报官,他为什么有那么多钱的白痴话语,所以轮流被几个敲着脑门。一时间只闻得他抱头呼痛的声音。
突然有人站着此桌前,“这几个案子你们知道多少?”略显严厉的声音,隐隐的压迫感,引得几人不得不抬头看。
来人一身捕头打扮,头束捕头特有的官冠,黑衣加身,绣着金线的黑色腰带束腰,手执刀而立,气宇轩昂,眉宇间散发着正气,这人便是站在那里,就能感觉到隐隐的压力,无形的气势迫得他们说不出话。
青衣人站起呐呐地说了句,“他们说左相……”话还没说出口,忙被身后几人堵了嘴巴,“官爷,小的们都是道听途说而已,小的们知道的,这京城满大街的人都知道。”一边说一边唯唯诺诺讨好的笑着。
“是吗?”雷风行面无表情,凌厉的眸光紧紧盯着几人,像是一眼看到他们心底,估量着他们说的话是真是假。这个着墨青色捕头装的人,就是雷风行。
半晌,雷风行抱着胳膊的手放下,“你们如果有任何线索,希望到府衙说出来。”
“是是是!一定一定!”几个人点头如啄米,不敢再有继续呆在那里,忙叫小二结账,匆匆忙忙的走了。
雷风行为了几个案子忙了一天,这时才想起来,他上来是想喝口茶,就坐到了一边桌旁,让刚刚收拾完桌子的小儿过来,想要叫壶茶,岂料他刚刚抬头看小二脸,脸色虽不变,但是眸中的惊讶骗不了人。
这个小二,身形纤细,皮肤有些古铜色,像是常年被晒所致,发黑如黑,眸如子漆,偏偏他的眼睛,圆圆的像极了猫儿……这个人,肤色,和动作间的洒脱利落,像极了梅小五;亮亮的眼睛,和眸中坦然真诚,像极了左小七;而唇角眉梢那一丝狡黠鄙夷,又像极了戚小久……他到底是谁?
又想起了十五日前那个伉俪的晚上,一室的春光,梅小五,左小七……醒来后却是一室寂然,他到现在为止心里还有些疑惑。如果不是连日来的忙碌,他一定会为这个事情疯掉,或者跑回阳关找左小七,或者上天入地的寻梅小五,誓要弄个清楚。
他雷风行,从来没有这么不清不楚过!从没有这般疑惑,摇摆不定过!
他的世界,真就是真,假就是假,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可为何在今日,他居然见到这样一个人……说像又不是,说不像又像极了……
“客观?客观?”小二见雷风行紧紧盯着他,问了他几遍要什么他像是没听到,便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露齿一笑,大声的说,“请问客观,你要点些什么?”
红唇皓齿,红的摄人,洁白小巧的牙齿,像极了那日夜里他唇下的那几颗精巧贝齿,想来触感定是……突然想起了那夜他的冲动,想起了那夜粉嫩白皙的小屁股,想起了那销魂,紧窒的快感,雷风行小腹一热,黝黑的脸上有了可疑的红晕。
小二唇角微翘,像是对他这种反应很满意,但马上睁大了眼睛,很担心的问着,“客观你怎么了?”
雷风行终于醒了过来,看似不慌不忙,实则速度有些快的将手上的刀放在桌上,“一壶雨前好了。”
小二回头喊,“雨前一壶,靠窗一桌——”
“还没有其他的需要?”小二微笑着很热心的问着。雷风行只是摇了摇头。
待小二转身要走时,雷风行忙问,“你叫什么名字?”
“阮小二。”小二将白色的帕子往肩上一搭,回头,露齿一笑,有左小七的纯真,梅小五的洒脱,戚小久的狡黠。
雷风行心里一动。他心跳加速,眉头皱起,他突然觉得,这一切怎么那么的不真实,像是在梦里……之前遇到小七,小五,对着他们,心里有满足,不管是感情的归属,还是对知己的相惜,总觉得不太真实,看到他们,像是在雾里看花,迷迷蒙蒙总是不真切。
今日见到这个阮小二,心里的感觉也是这样,想要接近,又看不清楚……
不过万事随缘,他喜欢小七,等他办完案子得了空便去看他,问他愿不愿意和他再一起,其他的人或事,便随便罢。
刚刚办完皇上交代的案子,谁知回京就遇到了几起棘手的偷窃案,因大家均认为他破案抓贼有一首,但让他协助来办这几个偷窃案,他亦是一直在忙,终于到了今日得空来这里。
这太白楼的掌柜是他好友,在京城时,只要有空,他便会来此和他喝个痛快,他很光和人喝酒痛快,至今为止遇到两个,一个便是这太白楼的主人袁天钢,一个便是梅小五了。
袁天钢听得小二上报雷风行来了,自然是高高兴兴的来了,此时刚刚好走到二楼。
“哎呀,雷兄弟你可回来了,老子我可是想了你很久啊——”一边往雷风行桌边走,一边抱拳问好。
雷风行亦站起抱拳回礼,“袁兄弟近来可好?雷某实是事情太多脱不开身呐——”
“雷兄弟你抓贼嘛,老子我知道,知道啊——”说完还大力的拍了几下雷风行的肩头。
雷风行亦是非常江湖的拍了拍袁天钢。
阮小二躲在一边,这一幕当然看到了,而这个阮小二,也当然是易乐容的戚小久无疑了。
戚小久抓着帕子的一角,狠狠扯着,像是想把它撕碎一样,“这只死狗熊!为什么之前不跟我说他和雷风行关系这么好!”愤愤小声骂着,戚小久危险地眯着眼睛看着面前那两只狐朋狗友。
袁天钢身体壮硕,比之雷风行又是大了一圈,绝对黝黑的肤色,满脸的络腮胡子,声如洪钟,底气十足。
两个人坐在一起,倒显得雷风行有几分斯文,只是那雷风行一脸正色,无论何时都透着一种我很公正的样子,而袁天钢一身的江湖味,尤其额角一道刀疤,更添几分嗜血的味道,一看就知道两人的气质就知道格格不入了,应该是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搭不上边才对。
戚小久摇着头看着两人,深叹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五十二披着假皮的耗子(下)
“哈哈哈——”像是两个人正讲了什么笑话,袁天钢笑的十分大声,“雷兄弟你今天得不得空,陪老子喝几杯!”
“这些日子查案的确忙,不过今日刚好得闲,雷某就陪袁兄你喝几杯。”雷风行亦是笑得洒脱。
“痛快!”袁天钢大手一挥,“小二——”
戚小久忙装出很忙的样子,急急跑了过去,“老板有什么吩咐?”
“我跟雷兄弟要喝酒,你去酒窖取几坛上好的儿女红来,再去厨房要几个小菜,至于要什么,你做主吧。”
“得嘞——”戚小久十分清脆利落的答应一声,转身直去准备。
雷风行稍稍讶然,“刚刚这位是——”袁天钢看起来是粗人,可他从来极为自负,除了他老婆,任何事情都不会让别人替他做决定,不管是吃的喝的还是要做什么。每次来这里,都是他亲自点菜,这次居然如此轻易的让阮小二替他点菜,不得不说雷风行有些吃惊了。
袁天钢倒是非常的不介意,“哦,他啊——他叫阮小二,当年我还在寨子里的时候,有次中了马帮的套,娘的老子一条命差点被夺了去,还好这小二胆子大,又细心,救了我,才让我躲过一劫,不过以前他好像为了他爹找什么药,总看不到人影,前些日子我在长安街看到他,他很是落魄,爹又死了,我看他可怜把他带了回来,谁知他很机灵,又什么都懂,当年我承了他的恩,想说把酒楼抵给他几成,他却不愿意,只说在这里做店小二,这不,我不在时,这里就交给他,全给我打理得清清楚楚,红红火火的,而且这人还挺有一套的,喝酒厉害,点菜也牛,聊天划拳更不在话下,我现在啊,是离不了他了——”说完还得意的大笑。
“不过说实话,当初遇到袁兄时,还真没想到,袁兄你能定下心来安安心心的开酒楼。”雷风行啜了口茶,他和袁天钢,真真是不打不相识,当初袁天钢虽占山为寨,却并未打家劫舍,寨里的人全部耕种织布,自给自足,他还误会了他劫了财,想把他抓回大牢,后来才查清楚,原来袁天钢那幼时的确有干过那些抢劫的事,也为此有过牢狱之灾,后来为了他老婆,才不干那些坏事,也是为了他老婆孩子,才开了这太白楼,这太白楼的名字,还是他老婆给起的。
“我老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