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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补偿证明你是爱我的?”
“可是……”算了!他一咬牙,愤恨的甩袖,大步朝门外走去。
多说无益,事实上,他又能说什么?说他想取消这场纳妾礼?
窝囊,直到今日,他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窝囊废!
“钱伟大晚一会儿就到了。”王宝玉突然说。
他倏地停下脚步,回身直视她。
她走近他,一脸冷凝,“我不知道他女儿会跟他说什么?不过,如果他问起你们两 人是否圆房,你可得死咬着已行过周公之礼。”
他嘲讽一笑,“这样他就会将丰厚的嫁妆留下吗?”
“明日是你纳妾之日,他来的太不是时候,这是我惟一想到的方法。”她顿了一下 ,继续道:“尔格的赌债虽没了,但家里不算富裕,钱含韵更是我们家的媳妇,我可容 不得她自由来去。”
闻言,罗尔烈猜测额娘可能已听到钱含韵想离去的消息。
王宝玉再睨他一眼,“不管我怎么做,都是为了这个家还有你和雨莲,至于你自己 怎么做,你最好想清楚,尤其想想办法去治那个目无尊长的媳妇。”
因为这样长的时间下来,钱含韵根本不曾到她那儿请安过。
闻言,罗尔烈觉得肩膀好象压了千斤重的担子,好沉重啊!
夜幕低垂时,钱伟大到达景罗王府。
这舞龙舞狮、敲锣打鼓的队伍热闹非凡,还有绵延好长一段路的嫁妆队伍,珠宝黄 金在月儿星光下闪闪发光。
只是北京城里的人被他的队伍搞得有点错乱,皆心忖,不是明天才是王府纳妾的日 子吗?怎么今晚就这样热闹?
看热闹的人多,此起彼落的议论声更多,传来传去,众人才搞清楚这是正主福晋娘 家迟来的嫁妆,只是时间实在拿捏不好,反而显得尴尬可笑。
钱伟大一身金光闪闪,开开心心的看着景罗王府匾额上的红彩,“好,都两个月了 ,彩带还这样新,果然很看重我们钱家!”
夹道的路人听了,全噗哧的大笑出声,这可是明儿个王爷纳妾新结的红彩,他会错 意了。
钱伟大没注意大家笑得诡异,他一心只想看自己最钟爱的女儿是不是被养得肥嘟嘟 ,成了幸福的少妇?
进了大厅,王宝玉及罗尔烈皆在座,桌上已摆满佳肴美酒,只是惟独不见女儿,钱 伟大没心情坐下,直嚷着先看女儿再说。
罗尔烈僵硬的点点头,“请岳父大人这边走。”
随着两人离开,王宝玉一张笑脸也随即拉下来,啐道:“真是没教养的人,嚷嚷什 么啊!”
钱含韵闹脾气不肯出天轩,真不知道她会和他爹说什么?
罗尔烈偕同钱伟大来到天轩,彩眉一见到老爷马上泪如雨下,“老爷…… ”
“住口,彩眉!”钱含韵睨她一眼,阻止她吐出一连串替她打抱不平的话语。
“可是老爷来了!”彩眉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说。
“我叫你住口就住口,你到外面去。”
彩眉咬着下唇,“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出去。
钱伟大不笨,看情形就知道不对劲,而且小俩口一个显得无奈,一个又显得怨怼, 离他想看到的幸福显然还有一大段差距。
“怎么了?相处得不好?”
钱含韵瞅了罗尔烈一眼,“我爹在问你呢?”
他楞了一下,对这个烫手山芋感到手足无措。
“说啊,贤婿。”
“我……”罗尔烈摇头,能说什么?,说他没碰含韵?说他明晚要纳妾?
“不敢说?”钱含韵吐一口长气,对父亲道:“那我说了,你可得先有心理准备, 明儿个过后,我们一起离开这儿,我要回江南。”
“离开?”钱伟大错愕的眼神来回打量他们,“你们斗嘴吗?”
“不是。”她润润干涩的唇瓣,“我不当福晋了。”
“不当?”他愈听愈迷糊,直指着罗尔烈道:“你欺负含韵?”
“没有。”罗尔烈觉得好为难。
“没有她干什么不当福??”
“就是因为他没欺负我,所以我不当了!”她特别强调“欺负”两字,让钱伟大觉 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浓眉一扬,怒气冲冲的拍了一下桌子,“好小子,居然敢欺负我最疼爱的女儿! ”
“岳父大人,没有的事,我是……”他为难的看着故意将难题扔给他的钱含韵,“ 算了,诚实为上策,明儿个岳父也会知道的。”
“知道什么?”
“我明儿个要纳妾。”罗尔烈硬着头皮说出口。
“纳妾?”他楞了一下,随即笑开嘴,“原来是这档子事,我还以为什么大事情呢 !”
他的反应出乎罗尔烈的意料之外,令他当场楞住。
他看着她女儿笑呵呵的道:“原来你在为这事不高兴啊!”
她撇撇嘴角,“难道值得开心吗?”
钱伟大站起身,拍拍罗尔烈的肩膀,“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有的事,女儿,你度量别 那么小嘛!”
罗尔烈莫名其妙的得到一个同盟,有些啼笑皆非。
“爹,你干什么帮他说话?”她忿忿不平的白他一记。
“我没有,只是男人纳妾稀松平常,像我,”钱伟大拍了胸膛一记,“我还不是讨 了六房老婆。”
“爹,可是他爱她!”这点她很介意。
钱伟大还是一脸笑意,“那很正常嘛,男人都爱小老婆!”
“爹,”钱含韵气得语塞。
“别气,别气!”钱伟大转身走向她,轻拍她的手,“你想一想,我还不是最爱你 娘,她可是你爹最小的妾呢!”
她真的被打败了!有这样的爹她是不是该去撞墙比较快?
她睨视傻楞的看着她的罗尔烈,气呼呼的呻道:“男人!”随即施展轻功飞身而去 。
罗尔烈不放心的想追上去,却被钱伟大拦下来,“让她好好想一想。”
顿了一下,他也只能点点头。
对罗尔烈和钱含韵来说,面对眼前拜堂成亲的一幕都感到刺眼。
宾客如云,喜幛高挂,只是新郎还是罗尔烈,新娘子却换成王雨莲。
钱含韵昨晚一人孤零零的在王府后院待了一夜,而罗尔烈也一夜未眠,时间不等人 ,一会儿工夫,日暮西沈,彩霞满天,欢欣雷动的鞭炮声响起。
罗尔烈的眼光一直来回注意粉脸冰冷的钱含韵,她没有费心掩饰自己的不快,也因 此宾客间的气氛虽热络,但总有一丝尴尬。
钱含韵生着闷气的坐在这儿,她爹交代彩眉硬拉她来,还说正室就是正室,她还是福晋!
看着头盖红巾的王雨莲,一身凤冠霞帔,虽然看不到她的神情,但钱含韵相信她绝 对很开心。
罗尔格和罗兰屏也全在座,虽然王宝玉原先反对罗兰屏露相,不过,罗尔格硬是要 拉她出来,王宝玉也没辙。
罗尔格此时忍不住跷起二郎腿对罗兰屏道:“我开始后悔带你来看大哥的窝囊相。 ”
罗兰屏瞥了大哥一眼,再看看一脸冷漠的嫂子,她也心生不忍,如果今天换成她是 嫂子,她一定受不了,更遑论要她坐在这儿看他纳妾……
郎都则直视罗尔烈,无言的传 递“他真的想清楚了吗”的眼神。
他还有回头路吗?罗尔烈的眼神充满无奈,他不想背负负心的罪名。
即便是要牺牲真爱?
似乎也只能如此了!他苦笑。
“顽石。”郎都喃喃的道。
眼见纳妾礼即将开始,郎都突地起身走到罗尔烈和王雨莲前,炯炯有神的目光一一 巡视高坐在前的王宝玉、钱伟大和钱含韵后,对王宝玉道:“老福晋,依纳妾古礼,拜 堂前,正室亦即股金,该先说些‘祝福'的话,是吗?”
“呃……这……”她怎么不知道有此项古礼?
“她们日后就是王爷的妻妾,该是姐妹情深,但看福晋神色冷漠,也许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心话想说?”
王宝玉楞了楞,敢情七阿哥这番话是要那丫头当场吐苦水?这怎么成呢?那丫头狗 嘴里哪吐得出象牙?
可她又怎么拒绝七阿哥?
罗尔烈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做?“七阿哥,不须如此……”
“既然七阿哥给我这个机会,那我就念段小曲好了。”钱含韵可不想辜负郎都的一 番好意,朝他点点头,便起身。钱伟大不知这前几段话都暗潮汹涌,笑咪咪的大喝道: “好,我这女儿的才学可棒着呢!”
王宝玉受不了的白他一记,闷闷不乐的直视粉雕玉琢的钱含韵。
“王楼风杏花衫,娇怯春寒赚,酒病十朝九朝嵌,瘦岩岩,愁浓难补眉儿淡。香消 翠,雨昏暗,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