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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密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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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难受地皱起眉心,感觉身体就像被车子辗过般,全身心痛不已,尤其是左腿痛得抬不起来。“我全身都好痛……”
  “休息一阵子就没事了,我会陪著你的。”瞿牧怀像哄小孩般地柔声哄劝。
  她空洞迷惘的目光顺著他疲惫的俊脸移到被握住的手上,缓缓地抽回手,疏离地与他拉开一段距离。呐呐地问:“你是谁?”
  这个穿著衬衫的男人是谁。她认识他吗?为什么他会用这么哀伤的眼神看著她呢?
  瞿牧怀看著她困惑的小脸,空荡荡的手心有一种被弃绝的悲痛感。
  他因为她询问的声青愣住,她居然问他避谁?该不会……那扬车祸夺去了她的记忆……
  但医生明明说她的左小腿骨折,额头上仅是一般外伤有些脑震荡,并没有谈及失忆的可能。
  “映雨,你还好吗?”他温柔地扶住她的双肩。试图唤醒她的记忆。
  “你是谁?是医生吗?”她一脸怔仲。
  “我不是医生,我是瞿牧怀……你记得吗?”
  她挣了挣,疑惑地瞅住他。“我不记得……”
  瞿牧怀是谁?她和他很熟稔吗?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自己又是谁呢?她应该有姓名、有家人,有属于她的一切,为什么她的脑海里会一片空白呢?
  她捧住缠著绷带的头部,努力地回想关于自己的蛛丝马迹,得到的却是全然的空白。惊惧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面对完全陌生的世界令她感到十分害怕。“我是谁……”
  “映雨,你小心一点,不要碰到额头的伤口!”瞿牧怀轻轻拉下她的手,深怕她碰痛了伤口。
  “映雨……是我的名字吗?”她无助的目光揪痛了瞿牧怀的心。
  “是的,你叫江映雨……”瞿牧怀轻柔地同应她的问题,怕突来的刺激带给她更多的折磨。
  “为什么我会一点印象都没有?为什么我会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她激动地扯住头发,额头的伤口禁不住折腾,殷红的血渍自雪白的绷带渗出,痛得让她的小脸皱成一团。
  “你小心一点,别将额头的伤口扯破了……”瞿牧怀箝住她瘦削的肩膀,凝睇她无助迷惘的小脸,柔声哄道:“你放轻松一点,医生说你的头部受了创伤,不只额头有伤口,还有脑震荡,等过几天就恢复了。”
  她听不进他安抚的话,倔强地蹙起眉心,努力沉下思绪想在空白的脑海里找回一丝记忆,无奈回应她的是无边无际的头疼,好似有条皮鞭无情地抽打著她的太阳穴,痛得她脸色三惨白。
  “映雨……不要想了……”瞿牧怀觑著她荏弱固执的模样,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
  看著她受苦的模样,心痛的感觉揪住他——她该不会脑部受了创伤,把他也完全遗忘了?
  “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她痛苦不堪地瘫软在他的怀里。泪水顺著脸颊流淌,濡湿了她的眼睫。
  瞿牧怀捧起她的脸,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乖,别哭了,我帮你叫医生来,让他来看看你的情况好吗?”
  “嘣……”她抽泣地点点头。
  莫名地,他低柔的嗓音仿佛带著一股抚慰的力量,镇定她惶惑不安的心。
  他站起身,想到柜台请值班护士连络医生;却发现她紧紧扯佳他的袖口,拖住他的步伐。
  她无助地咬著下唇,像个小孩般地啜泣,舍不得放手让他离开她的视线。
  他成了她在这个陌生世界,唯一熟悉的依靠。
  “映雨……”瞿牧怀旋过身,觑著她那双莹亮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头哭得红通通,眼睫还悬著未乾的泪珠。
  在她无辜的眼睛里,看不到她因为过往恩怨纠葛的挣扎。只有全然的空白,完全的信赖,尤其她不经意瘪起小嘴可怜兮兮的模样,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纯稚表情,让瞿牧怀产生错觉,仿佛回到了在纽约的时光。
  “你会回来吗?”她不安地询问。
  “当然,我只是去柜台等,一会儿就回来。”瞿牧怀细细地安抚。
  她像个小孩般缓缓放开手,看著他宽伟的背影离开单人病房。她依恋不舍地收回目光,环视室内一眼,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连她的记忆也是全然的空白。
  她拭去眼睫上未乾的泪水,不安地想著,如果她一直记不起来过去的事,那她以后的人生该怎么继续?
  瞿牧怀疑睇著躺在病床上的江映雨,方才他与护士送她到脑科进行检查,虚弱的身体禁不起折腾,回病房后便疲惫地入睡了。
  他细心地替她拢紧被子,回头看著站在床尾翻阅病历和检查报告的主治医生方仲强。
  “医生,她的情况怎么了?不是说额头有伤口,只是受到轻微的脑震荡,为什么她醒来之后会记不得一切呢?”瞿牧怀担忧地询问。
  看完资料后,方仲强才开口。“从刚才帮江小姐做的脑部断层扫描和相关检查看来,她的脑部的确没有受到严重的创伤,至于记忆空白的部分,应该是得了‘解离性失忆症’。”
  “解离性失忆?”瞿牧怀一脸困惑。
  “简单的来说,解离性失忆症就是患者在承受重大的创伤后发生了失忆现象,她对周围环境的认知、自己的身份、意识和记忆遭受到破坏。而引发这种病况有可能是车祸受创所留下的后遗症,也或许是过去曾经发生过令她难以承受的打击或压力。”
  瞿牧怀的心骤然沉下,连神情都显得十分复杂。
  方仲强继续解释。“其实‘解离性失忆症’是患者受到界重大的创伤或冲击,为了保护自己不被击垮所产生的一种心理防卫机制,将痛苦的记忆、不好的感觉,甚至是自我,都排除于意识之外,解离性机制也算是患者对自己的一种自我保护。”
  主治医生的一席话,字字句句敲在瞿牧怀的心版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酸苦从心底渗出。
  他自责地猜测,是不是他带给她太多痛苦,所以她才会硬生生将他从记忆里驱逐出去?
  “这种失忆的状况会持续多久?可以恢复记忆吗?”瞿牧怀担忧地发问。
  “每个患者的情况不同,有些人几个星期就恢复,有些人甚至一辈子都记不起来,所以我不能向你保证。”
  “有办法治愈吗?”瞿牧怀越听眉头蹙得越紧。
  “在治疗方面一般都是以心理疗程为主,包括找出压力。或刨伤来源、催眠或心里谘商、配合药物等。”
  “那我明白了。”
  “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推荐你这方面的权威医生。”
  “谢谢方医生。”
  “如果没有其他的问题,那我先走了。”方仲强收起病历,走出病房。
  瞿牧怀送走主治医生后,关上房门,坐在床沿静静瞧著她苍白憔悴的睑庞;轻轻地拂开她额前的刘海。
  她安睡的脸庞像个无辜的孩子,没有怨怼、没有涩楚,在他面前的她仿佛是很久很久以前那个爱笑又乐观的江映雨。
  “和我在一起的记忆太过痛苦,所以你选择把我遗忘吗?”瞿牧怀执起她的手,贴覆在他脸上。
  他深邃的眼眸蒙上一层绝望的心灰,承受著被她驱逐在记忆之外的痛苦。
  选择失忆是她自我保护的方式,但被遗忘的他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呢?
  是不是被爱撕裂的伤口太痛太深,所以她只能选择遗忘过去,把他弃绝在记忆之外,才能疗愈这伤痛呢?
  他愧疚地闭上眼,耳畔依稀回荡著她的哭泣声,是他勘不破过去仇恨情障,对往事太过执著,最后伤害的竟是自己最爱的人。
  “你想当全新的江映雨吗?这是你的选择吗?”他无声低喃,墨黑的眼底藏著浓烈的痛楚。
  如果遗忘是她的选择,那沉重的恩怨枷锁就由他来背负,他会将两人的爱情埋在心里绝口不提,让她当一个全新的“江映雨”。
  崭新的江映雨不曾爱过他,更不是他瞿牧怀的妻子。
  两人交缠的命运线,会从这一刻开始慢慢平行,等她能自立生活、适应周围的环境,他会渐渐淡出她的生命,再不会有交集,让她去找寻快乐与幸福。
  她那双爱笑的大眼睛不会再蒙上痛楚。也不会再流下心碎的眼泪。
  时间无法回到两人相遇之初,但她的证忆却推回到原点,他决定亲手掩埋两人的爱情,当作是对她最后的温柔。既然是他种下的祸根,就由他一个人独自背负,他会将关于自己的一切,从她的生命里——抽除,替她建构一个全新的世界。
  瞿牧怀俯下身,轻柔地亲吻著她的眉、她的眼、她小巧的鼻尖和她的唇。
  是依恋也是最后的温存。
  阳光映泻在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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